「三弟,你覺得怎樣了?」暗延忻走向床邊。♀
「二哥,我的右腿…是不是廢了?」暗延毅問道,腿若廢了,以後如何行軍打仗?
「沒廢…」
「是不是離廢也不遠了!」暗延毅苦笑道。
「三弟,你別那麼悲觀,沈醫說雖然傷的很重,但好在毒並未進肺腑經脈,慢慢調理就能好起來的。」暗延忻安撫道。
「那西南的戰亂怎麼辦,原本打算這次從軍營回來,便去向皇兄請戰的,哪想…,二哥,這次埋伏刺殺的人不像普通的江湖人,倒像是一支訓練有素的軍隊。」暗延毅向暗延忻解釋道,自己的傷不能白受了,一定要抓出幕後的黑手。
「我知道,上官清已經向我說過了,這些日子你好好養傷,沈醫會定期過來,至于那些刺客,皇兄已經命我著手調查了。♀」暗延忻說道。
「你腿受傷之事要瞞住,皇兄的意思是這件事不能公布于天下,否則恐怕會引起大亂,戰中軍心也可能會動搖。」
「嗯,我明白,」暗延毅回答道,自己受傷的事若是傳到戰場,知道自己受傷了,怕是那敵軍便沒了顧忌,那西南的戰亂恐怕就…
「行了,你別擔心西南戰亂的事,你受傷的事若沒有傳出去,那便不會太要緊,皇兄的意思是上官清這幾年戰績也還算不錯,能獨當一面,讓他先過去,若壓不住大軍再派上官老將軍過去。」
暗延忻將自己與暗延睿的打算說給暗延毅听。
「也好,上官一族算得上是元老級的了,尤其是上官老將軍,一生戎馬,戰功赫赫。♀」
說起上官磊老將軍,暗延毅是打心里佩服,自己這身武功和對敵軍的戰略,大半都是上官磊老將軍教的。
「是啊,所以你就別掛心戰場上的事了,好好休養,倒是有空多去看看熹母妃吧,她對你這個兒子是想念得不行了。」
熹太妃是先皇的妃子,為先皇誕下了皇三子和皇八女,先皇駕崩後除了皇後,即現在的太後,熹太妃,戚太妃以及欣太嬪,剩下沒有誕育皇子公主的妃子貴人全去守了皇陵。
「我會的,這些年顧著軍營里的事,倒是忽略了母妃了。」暗延毅感嘆道。
這些年忽略母妃太多,特別是父皇駕崩後那幾年,新皇登記,諸事未定,周邊國家出現了好幾起暴動,自己便向新皇請旨,帶兵鎮守,一去就是三年,後來回朝也鮮少探望母妃,想到這,暗延毅突然覺得虧欠自己的母妃太多。
「嗯,多去看看她吧,我每次去,與母妃說起你,母妃都免不了要抹眼淚的。」暗延毅出征時,自己倒是經常去看熹太妃。
「時間不早了,我還要入宮與皇兄商量此次西南戰亂的事,便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嗯,二哥,西南戰亂之事有些蹊蹺,我在想,會不會,與他有關,他所在之地,可是離西南不遠的。」暗延毅皺眉道。
「你是說,他?」說到這,暗延忻也皺眉了。
「我曉得了,此事我會稟告皇兄的,你好好休息,我走了。」暗延忻說完走出房間。
「墨竹,」「屬下在。」「將馬車趕來,本王要立即進宮。」如果是那人的話…
「是。」
听溪居內。
「茜兒,我好累好累啊。」蘭馨回到房間立即向床撲去。
「奴婢知道姑娘昨晚照顧了王爺一晚,辛苦姑娘了。」
茜兒說完便跪了下去,「誒誒,別啊,」蘭馨趕忙將茜兒扶了起來。
「姑娘救了王爺,便是整個王府的恩人,若是沒有姑娘幫王爺將高熱降下來,王爺怕是…,」茜兒說著眼圈便紅了。
一旁的蘭馨不斷的在想著,看暗延毅對自己的那副模樣,也不像是寬帶下屬的人啊。
「好了好了,茜兒,姑娘我現在很累啊,」
「奴婢知道姑娘累了,不知姑娘是否先用點飯在休息。」茜兒問道。
「不用了,吃了就睡不著了,我想現在就休息,你先出去吧。」
蘭馨將茜兒喊出去後,月兌衣躺在床上,睡意不斷襲來,眼楮卻沒有閉上。
滿腦子到是暗延毅的身影,這該死的自戀狂,還說要自己以身相許,去他的春秋大夢,要不是看在自己隨身包還在他哪里的份上,我就在他的薄荷水里加些料,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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