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的液體被放在小巧的瓶子里,令懷特少尉都不得不稱贊的漂亮顏色完全不能夠博取愛德一丁點好感。♀速度上更新等著你哦百度搜索樂文就可以了哦!親更多文字內容請百度一下或者搜索樂文都可以的哦
賢者之石——可能連半成品都算不上。
「誰送來的?」愛德嘗試著想要將它拿起來,但是一想到這是由人類生命制造的,只能夠覺得指尖一旦踫到就會有難以忍受的灼熱。無論是過了多久的時間,他依舊會排斥這個玩意。
懷特看著自家上司的眼神,似乎是那種一旦他說出名字,就會沖過去找人拼命一般。
「是大總統,金•布拉德雷。」
這個名字讓愛德一愣,隨即他就像是泄了氣的球一樣,整個人從怒火的頂端癟了下去。所有人送來都可以,他能夠大搖大擺的裝傻充愣,唯獨大總統不可以。那個掌握著國家至高權力的人,國家煉金術師的直屬上司。
突然間送他連半成品都算不上的賢者之石是為了什麼,難道已經篤定他在暗自的研究這種危險品了嗎?
一堆的疑惑涌上愛德的腦海,他卻不知道應該先從哪個開始懷疑和解決。這樣一來有點麻煩,假使他不能夠讓大總統滿意的話,接下來豈不是真的要去研究所接觸這種他恨不得毀掉的研究?
「他說了什麼嗎?」單憑一個半成品,愛德還不足以了解大總統的態度。他盯著紅色的液體半響,最終還是一把奪過放在了自己的口袋中。這種東西如果流落出去,才是最糟糕的。
懷特回想了半分鐘,在愛德期待的目光下搖搖頭。
「這樣嗎?」皺眉,愛德一步箭的沖向自己堆放資料的地方,從里面迅速的抽出幾張利用煉金術分解消散。
上面並沒有涉及有關于賢者之石的煉金術,但對于靈魂這些方面牽扯的太多了,有心人會非常容易發現這不是簡單的醫療煉金術研究。
那些人造人原本就是從人體煉成中誕生的,假若他們知道了他曾經使用過,到時候就是‘被抓’而不是‘請的’進入實驗室了。
「您如果不想收的話……」看到愛德那麼的為難,懷特少尉忍不住建議著。反正他的上司任性慣了,不停大總統的命令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
「去轉告傳令官,我知道了。」打斷了懷特的話,愛德淡淡的說著。眼下的情況也只能夠走一步算一步了,賢者之石這件事情實在是太敏感了。
懷特點點頭,離開。
「那是什麼?」
察覺人已經離開之後,阿姆斯特朗少佐從內廳走出來。他原本是來這里討論關于新兵接下來的訓練方針——他們的進步很快,哪想到居然踫見了這種特殊情況。
「煉金術的產物。」愛德明顯不想多談,直接將這個延續下來的話題打斷。所有與賢者之石相關的,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安全,「關于訓練,完全能夠繼續加大力度沒有問題。」
對上阿姆斯特朗探究的視線,愛德不知道怎麼就尷尬的移開了。
「在下,也是這麼認為的。」阿姆斯特朗永遠都會是讓愛德喜歡的友人,他會純粹的關心一個人不帶有功利性,也會尊重別人的**,「愛德華•艾爾利克……」
「嗯?」正在修改資料的人懶散的回頭,他已經調整好了自己的狀態,完全看不出來先前那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可惜怎麼努力,還是沒有辦法掩蓋那一絲絲的不安。
「感覺怎樣?」等了許久沒有听到阿姆斯特朗接下來的話,為了不讓氣氛顯得詭異,愛德也只能夠自顧自的繼續,「有幾個不錯的吧?」
「別那麼苛刻,其實所有的都不錯。」阿姆斯特朗笑了笑,連帶著金色的卷曲胡子也顫了顫,「無論是私下的努力還是成長。」
或許新兵會因為每日重復的枯燥訓練而毫無感覺,但作為觀察著的他們自然是將所有都看在眼里。而正因為如此,愛德也樂意去親自指導那些人。
「這一屆倒是非常幸運,最起碼教官不會是一個惡魔。」想起自己威嚴的姐姐也會故意稱面前這個人為豆子,阿姆斯特朗就忍不住的想笑。他姐姐喜歡戳人痛腳,特別是愛德在遇見她之後就像是貓遇見了老虎一樣。
他跟愛德並不是同一屆畢業,但擁有同一名教官。而早已畢業的他們,一談起那名教官還是忍不住的咬牙切齒,根本就是想要從他身上撕下一塊肉。
「不,我會讓他們見識到,如果不是戰爭爆發,他們會遇到怎樣的教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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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根本就是惡魔啊!」
被累到無法動彈,只能夠趴在地上的新兵在愛德听不見的情況下呻〡吟著,順便狠狠的咒罵。
手臂顫抖了,懲罰俯臥撐五百個,做的很好,獎勵一百個。這就是說無論如何他們都要做,只不過是數量的差別而已。
這樣不要命的操練,讓他們的精神和**都緊繃至極限,甚至有人剛從操場上跑完步回來,就抱著肚子在一旁無法忍受的嘔吐。
「休息好了吧?」愛德連正眼都沒有給那個吐得連胃酸都倒出來的新兵,慢悠悠的從遠處牽來一匹青色的馬。
那匹馬有著跟主人一樣讓人看不爽的死魚眼,也許只是無意識的,但新兵們還是認為那匹馬正在鄙視他們。
「既然你們都沒有說話,我就當做是默認了。」愛德輕松的跳上馬背,拉扯韁繩。那匹鄙視著新兵的馬立刻威脅的揚起上半身,長嘶一聲,「五公里越野,現在開始。」
「!」
正在休息的新兵全部愣住了,雖然說面前的教官不按常理出牌,但是這樣也太過分了吧。他們的體力完全沒有辦法支撐住。
「如果不跑的話,就給我滾去東區吧。」愛德駕馭著馬匹來回踱步,漫不經心的講道。仰起頭看著愛德的羅伊甚至能夠覺得他的眼神有一些的得意,大概是因為俯視他們新兵的視角太好的緣故。
不過滾去東區啊……他可不太願意。
就在羅伊強迫自己邁開腳步開始往前跑的同時,其余的人也都反應過來。他們條件反射的根據羅伊,也就是班長的步伐進行。這樣就算是做錯了,也絕對不會被怪罪。
「就你們這樣的速度,跟走路有什麼區別?」愛德像是還嫌不夠,大聲的嘲諷著。他踢了踢馬肚子,快速的沖到最前方,「跟在我後面跑。」
腳步轉換,整個隊伍開始逐漸偏離他們原本的熟悉的道路。跑在最前頭的羅伊能夠發現,這條道路顯然更加的艱難。
凹凸不平的地形還有因為前幾天下雨而顯得有些泥濘的道路,馬匹穿梭起來倒是非常簡單,單靠腳步的話……有點困難。
「快點跟上!」
愛德調轉馬頭來到隊伍的最後面,那個剛才吐得死去活來的新兵正哼哼唧唧的慢慢跑著。速度簡直是讓愛德扼腕。
似乎是察覺到了某些炙熱的目光,新兵抬起頭來看到了盯著他的教官,差點腳步一個趔趄就這麼摔倒。還好他敏捷的伸出手扶了一下地面,才勉強保持平衡站起。
「超過倒數第三個人。」愛德揚起馬鞭指了指前方,可能是由于體力消耗不是很均等的緣故,每一位之間相差的距離有點大。
新兵咽了咽口水,狠狠的咬牙。
他還能夠堅持多久,可能連他自己都不敢肯定。腳步幾乎已經沉重的像是千斤,發顫的小腿肚讓他有一點點的絕望。
腳步逐漸加快,吸入體內的空氣聚集在胸腔前讓人火辣辣的疼痛。可是他不能夠放棄,從一開始他就已經清楚了,如果自己辦不到,真的會被毫不留情的扔去東區。
拉緊韁繩,愛德短暫的閉眼,隨後繼續調轉方向朝最前方跑去。
一條小溪靜靜的趟過,水深剛巧漫過馬的小腿。騎著它過去顯得非常簡單,但是卻苦了那些奔跑著的新兵。鞋子和褲子濕透了不說,這可讓步子變得更加沉重了。
炸開的水花飛濺到每個人的身上和臉上,可是他們卻連伸出手抹一下的時間都沒有。一旦他們的注意力有所轉移,那麼所有的疲憊將會一擁而上。
騎在馬上的愛德觀察著每一位新兵的反應。
整體感不錯,比起先前要好上太多。幾乎是全部的人都會按照自己調整好步伐與呼吸頻率,盡可能的保留最大的體力值。
愛德的目光緩緩地移動到跑在最前面的人身上。
汗水幾乎是浸濕了他的軍服,黑色的短發服帖在頭上,臉上是只有在必要的情況下才會露出的認真嚴肅。
「加快速度。」愛德再次命令道,不出意外的接收到了抱怨的眼神。
轉了幾個彎,愛德終于將他們領到了平坦的道路上。但已經有人不行了,跑在最後的那幾名還是不出意外的撲倒在地,吃了一嘴的沙子。
聞聲扭過頭的其余新兵都放慢的腳步,隨即再接收到愛德的眼神後,對于不能夠幫助隊友而無奈的聳聳肩,繼續前進。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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