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注定是充滿競爭的一天,因為赫連敏的事情,原本昨日就應該舉行的聖女選舉,推遲到了今日,雖然被推遲了,但是並沒有影響到眾女子的熱情。
每個人都精心的裝扮過了,就算是赫連敏也打扮了一番,南宮悠也是簡單的打扮了一番,將自己原本的面容隱了起來,但是依舊是如花的容貌。
今天換了一個公公過來,將和南宮悠一起的女子都領著,往著選舉的地方而去,除了已經瘋了的慕然兒以外,慕然兒被限制了行動,只能待在自己的屋子里,外面有侍衛看守著,不時的還能听到屋子里,慕然兒的瘋言瘋語,和乒乒乓乓的聲音。
慕然兒的瘋,並沒有引起太多人的關注,只不過是一朵小小的浪花就隱在了滾滾的浪潮中,眾人似乎都已經習慣了,漸漸的院子里安靜了下來。
眾位女子走了一會兒,就和一邊的女子會合在一起,所有的女子一起,浩浩蕩蕩的往著前面聖女選舉的場所而去。
眾位女子走到場地上,分開站好,以居住的院子為單位,分成了十排,每一排十個人,因為慕然兒不在的原因,南宮悠她們這一排,只有九個人,粗略的掃了一眼,真是環肥燕瘦應有盡有。
幸好今日的陽光不算太大,眾位女子在場地中間站定,看著前面華麗的棚子,棚子搭建的十分的精致,棚子下面只有著一個凳子,面前有著一張桌子,桌子上擺著一些水果,但是主持的人還沒有來。
一眾人等在場地上站著。但是沒有一個人露出一絲的不耐煩,這種選舉正是因為人沒有出現,所以才必須要處處小心,說不準在某個角落,就有人在默默的看著她們。
漸漸的太陽似乎毒辣了起來,有的女子額上開始滲出了薄薄的細汗,南宮悠也覺得太陽似乎大了一些。不過倒是在忍受的範圍之中,南宮悠原本就是少汗的人,于是淡定的站著,靜靜的等著來人,他們應該快來了吧。
果然,就在南宮悠剛剛收回思緒的時候,遠處傳來了腳步聲,女子們立即就打起了精神,估計是皇帝選妃。也沒有這麼積極的吧。
穿著白色衣服的老者帶著紅色衣服的四人慢慢的走了過來,後面並沒有跟著太監宮女,畢竟是祭祀選舉聖女,祭祀的權利還是比較大的,宮女太監根本就不在眼中。
祭祀帶著四位祭禮徑直走到了桌子後面,祭祀大人坐了下來。「見過祭祀大人,祭禮大人」,眾位女子一起對著祭祀。祭禮行了禮。
老者嗯了一聲,然後眾位女子就站了起來,沒有一個人敢抬頭向著上面看去,畢竟祭祀大人的威嚴,是不容冒犯的。
南宮悠偷眼向著前面看去,那個老者果然就是那日在郊外看見的老者,只不過現在穿著在上面讓人不得不仰視,增添了幾分威嚴而已。
「現在開始選舉聖女」,一個紅衣男子往前走了一步,宣布著。這個紅衣男子並不是那個出現在地道中的紅衣男子,這個紅衣男子比那個紅衣男子瘦了一些,眼神也陰鶩了許多。看起來似乎是一個精于心機的人。
听見聖女選舉開始,眾女子都忍不住的有些緊張,但是依舊能過保持正常的狀態,眾人都是第一次參加聖女選舉,根本不知道應該怎麼做,于是,呆呆的站著,等著下一步的指示。
在那個瘦一些的紅衣男子宣布聖女選舉開始之後,那個胖一些的紅衣男子就是前面出現在地道中的紅衣男子從一邊拿出了一個籠子,籠子上蓋著一塊紅布。
紅衣男子一伸手,就將紅布掀了開來,籠子里,赫然是兩只鸚鵡,居然是一對純紅色的鸚鵡,它們渾身上下的皮毛就像是染了鮮血一般,火紅火紅的,沒有一絲一毫的其他顏色,粗看之下,還會覺得是兩個火團。
看見這麼一對純種的鸚鵡,就算是南宮悠,也覺得有幾分的詫異,這麼純種的鸚鵡,一定是價值不菲,但是今天既然拿了出來,說明一定是會用到的,難道是,要用這一對鸚鵡來選聖女嗎。
果然,南宮悠的猜測是對的,後面的一個紅衣女子拿了一只白色的瓷碗過來,碗中裝了半碗水,胖一些的紅衣男子將籠子提了起來。
瘦一些的紅衣男子從里面抓出了一只鸚鵡,另一只鸚鵡看見自己的另一半被抓走了,明顯是不樂意的,于是向著那只手進攻,但是很明顯它的進攻毫無效果,瘦一些的紅衣男子,幾乎沒有受到阻礙,就將一只鸚鵡抓了出來。
然後瘦一些的紅衣男子將鸚鵡遞到了老者的面前,紅衣女子也將白色的瓷碗拿到了鸚鵡的下面,穩穩的接著。
另一個紅衣女子拿出了一把閃著寒光的匕首,遞給了老者,看到這里,南宮悠基本上已經明白了他們是要做什麼,果然,老者飛快的接過匕首,在鸚鵡的面前一晃,從鸚鵡的身上就流出了紅色的液體。
鸚鵡也開始掙扎了起來,但是在紅衣男子的手中,基本上動不了,于是不一會兒,白瓷碗中就有了幾滴鸚鵡的血液,但是詭異的是,那鸚鵡的血液並沒有消散在水中,而是凝聚在了一起,就像是一個血紅色的珠子一般,在水中,隨著水的流動而動蕩。
血液已經取夠了,紅衣男子不知道用什麼在鸚鵡的身上模了一下,鸚鵡立馬就沒有流血了,但是失了血的鸚鵡並沒有了開始的活潑,男子將她放進了另一個籠子里。
做完這一切,那個瘦一些的紅衣男子往前走了幾步,「這對鸚鵡是聖物,鸚鵡的血,是最能檢驗是否純潔的血液,現在,大家,每一個人滴一滴自己的鮮血進瓷碗里,如果能和鸚鵡的血融合,就算是過了第一關,可以留下,其他的人,都跟著外面的公公先回自己院子。」
話音落下之後,眾人都表示明白了,雖然這個方法可能會使自己的縴縴玉指受傷,但是誰也不會放棄這個成為聖女的機會,畢竟只要成為了聖女,那就是無上的榮耀。
兩名紅衣男子去了老者的後面站定,兩名紅衣女子一人拿著白色的瓷碗,一人拿著一個托盤,向著眾人走了過來,托盤上是銀晃晃的一堆銀針,應該是準備來給眾女子扎手的吧,畢竟有銀針,既可以出血,也不會留下疤痕。
兩名女子走到了第一個女子的面前,那個女子拿起了一根銀針,雖然手有一些顫抖,但是還是勉強扎進了自己的食指,一個鮮紅的血珠瞬間就冒了出來。
女子將血珠滴在了白色瓷碗中,然後就緊張的看著血珠的情況,只見那個血珠,竟然慢慢的被那顆大的血珠吸收了進去,這就說明,面前的這個女子,已經經過了第一關的選拔。
女子瞬間就露出了笑容,但是又覺得似乎不應該表現得這麼明顯,收斂了臉上的笑容,靜靜的站著。
紅衣女子記下了這個女子,然後兩人向著下一個女子而去,因為第一個女子就通過了第一關的原因,眾女子似乎也是受到了鼓舞,第二個女子也很干脆,直接拿起了銀針,扎向了自己的手指,又是一個血珠出現的。
血珠滴落在白瓷碗中後,並沒有散開,也沒有和那滴鸚鵡血融合,而是像一個**的珠子一般,在碗中漂浮著,看到這里,眾人都明白了過來,看來第二名女子是沒有通過第一關了。
那名女子雖然沮喪,但是也沒有別的辦法,說是意外吧,但是前面的女子已經通過了,只好自己認命。
不管是通過也好,沒有通過也罷,那兩名紅衣女子的神色一直很淡定,就像是根本沒有參與這件事情一般,沒有一絲一毫的起伏,面無表情的一直檢驗了一半的女子。
第一個女子就通過了,讓眾人產生了一種通過的人會比較多的心理,但是一直到她們檢驗了一半的女子,通過的女子僅僅只有五個人而已。
沒想到這個檢驗居然這麼的苛刻,南宮悠站在最一排的倒數第二個,她的後面是赫連敏,暫時還輪不到她們,看不見碗中血液的情形,南宮悠有些疑惑,那麼多的人都將血液滴在了碗中,碗中現在已經變成了血水了吧,那麼又怎麼分辨是不是融合了呢。
赫連敏似乎一點也不關心面前的情形,一直都是眼觀鼻鼻觀心的樣子,兩名紅衣女子的速度算是比較快的,檢驗了一半的女子,但是只用了半柱香的時間。
老者和那兩名紅衣男子一直在台上看著下面的檢測,但是什麼也沒有說,也沒有什麼動靜,一切似乎都是那麼平靜,只需要等到一直將眾人檢測一遍,第一輪的選舉就算是結束了,第一輪的選舉看似簡單。
其實十分的殘酷,這麼多的女子,估計能通過第一輪檢驗的,最多不會超過十五個,還是往多了估計的。
原本一直進行中的檢測,在走到一名女子面前的時候,出現了一點小小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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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諒悠悠,悠悠最近在考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