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放開……」
她拼命想推開他,無奈這會兒手軟腳軟,沒有力氣,抵在他胸膛上推拒的雙手跟撓癢癢似的,反而勾起男人更深層次的欲念。♀尋找網站,請百度搜索+
「溫馨,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她是他的人,怎能為別的男人傷心難過?!
吻,越來越狠,溫馨感覺自己的腰快要被容離勒斷了,胸腔里缺少氧氣,她幾欲昏厥,「不,容離,我……感冒了,難受……會傳染……」
在男人強勢侵犯下,溫馨字不成句,言語混亂。
誰來救救她,她覺得她快要死掉了!
或許是她越來越虛弱地反抗終于引起了容離的注意,他稍稍拉開兩人的距離,黑眸里映出少女慘白的小臉,那樣的白,毫無血色,她的唇在他肆虐下,經過鮮血潤澤,如跌落冰雪中的嬌艷紅梅,強烈的色彩對比,一下子拉回了容離的理智。
他後知後覺地發現溫馨渾身冰涼,衣服被冷汗打濕,他扣住她的下巴,「溫馨,你怎麼了?」
該死的,之前他怎麼沒發現她不對勁!
溫馨無力軟倒在他懷里,冰涼的臉蛋貼著他溫暖的頸側,柔軟的身體蜷縮成小小的一團,像只被主人遺棄的小貓,瑟瑟發抖,她語帶哭腔,軟綿綿地在他耳邊低喃︰「容離,我頭暈……疼……難受……」
沒說幾個字,人就沒聲了,容離低頭一看,溫馨雙目緊閉,已經失去意識。♀
容離瞳孔驟然緊縮,厲聲朝司機吼道︰「去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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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病房,醫生做完詳細檢查後,如實匯報給容離。
溫馨患的是今秋爆發的新型病毒性流感,此類感冒傳染性較強,發病急,病情嚴重,臨床表現以頭暈頭痛,冷熱交替為主,若不及時就醫,極容易引起病毒性心肌炎。
容離眉峰微蹙,視線凝在溫馨沉睡的容顏上。
「她現在情況如何?」
他身形高大,不怒自威的強大氣場令主治醫生頭皮發緊,「溫小姐注射了抗生素,病情已經得到控制,等到她體溫穩定下來,就能出院。」
「嗯。」
醫生眼珠子左右轉一圈,補充道︰「容先生,剛才您抱過溫小姐,呃,為了安全起見,我建議您最好服用抗生素,以防萬一。」
容離坐到病床旁的椅子上,不以為意,「我知道了,你們先出去。」
醫護人員迅速退出病房,偌大的空間里,僅剩他們兩人。
溫馨安靜地躺在病床上,長長的睫毛覆在眼楮上,投落下優美的扇貝剪影,細女敕的小臉白如初雪,呼吸淺淺,病中的少女脆弱得仿佛一踫會碎的冰雪女圭女圭。
容離不自覺擰了眉,他不喜歡脆弱的東西。
因為那需要他花費精力去照顧,而且,極容易消逝。
可她,卻是個例外。
溫馨打著點滴的手露在外面,他看到手腕那里一圈明顯的紅痕,是他拽著她出酒店時弄的。她在宴會上情緒低落的模樣繼而映入腦海,一陣煩躁籠上心頭,容離起身出了病房,吩咐護士進來守著。
一覺醒來,國慶的第一天假期已經過去。
溫馨睜開雙眼,床邊有人影走動,她偏過頭,那人朝她笑笑,「溫小姐,你終于醒了,你整整睡了一天一夜呢。」
溫馨意識模糊,掌心貼在額頭,她閉了閉眼,零星的記憶漸漸拼湊起來。
「我是在醫院?」
「對啊。」年輕的護士小姐笑起來特別親切,「昨天你因為流感暈過去了,是容先生送你來的。」
經她提醒,溫馨記起暈厥發生過的一切,她在房里找了一圈,沒看到那人的身影,遂問︰「容離他……不在這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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