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大總裁想要保護好女朋友,選擇了低調戀愛,加之容離從來沒有這方面的新聞,自然無人想到去挖他的緋聞。♀特麼對于+我只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
如此一來,外界當然不會曉得他們兩人在交往啊!
「溫馨回到r國後,依照喬總的意思進公司,為了做出成績,她一直很努力。」容離頓了頓,視線落到她臉上,「我支持她的選擇,所以這半年多我們很少見面,好讓她專心事業。」
這話听起來,環宇總裁一向給人的冷漠的形象,瞬間轉變成通情達理,全力支持女友的貼心好男友了!
記者們暗暗咋舌。
難以想象這個男人竟然也懂溫柔哇!
估計也就喬小姐,哦,或者是溫小姐,這麼幸運,能擁有這份柔情吧。
溫馨在旁邊默默听著,臉上的表情是淡淡的微笑,心里面倒是把男人深深鄙視了一番。
哼,臭男人,明明霸道討人厭,每次都不管她意願的替她做決定,這會兒講得多好听啊,支持她,為她考慮……
虛偽,太虛偽了!
不過嘛,在鏡頭前,她可不會拆容離的台。
「那蕭總呢……」有人仍然執著于他們三個人的關系。
容離眉峰一壓,射向出聲兒的那名記者的眼神里摻了幾分犀利,那人當即心頭一跳,後背竄起陣陣涼意。
然而當他再次確認容離是因為蕭湛動怒時,他的目光卻是淡漠的,與往常無異,瞧不出任何情緒,仿佛剛才是他眼花了。
「蕭總是我們的朋友,而且蕭家和喬家一直是合作伙伴,蕭總會經常和溫馨一起去公司並不奇怪。」容離的語氣輕快,听起來似乎他跟蕭湛真的是朋友。
他用的是「我們」的朋友,這就把溫馨歸到他這邊,雖然很微妙,但是感覺一下子就變了。
他心知,這時候如果他表現出一絲一毫對蕭湛的反感,很容易引起記者們的胡亂猜測,到時候誰曉得他們會編出些什麼亂七八糟的報道!
他可不要溫馨與蕭湛有任何的新聞,哪怕他知道都是胡編亂造的。
恰巧這時候,蕭湛從大廳里出來,有眼尖的發現他,立即大聲喊著蕭總,要是沒保鏢攔著的話,估計都沖過去遞話筒了。
容離摟著溫馨,側過身,往蕭湛投去一眼。
兩個男人,皆是天之驕子,目光相撞,強勢對上強勢。
容離剛才的話,蕭湛听得清清楚楚,看著相依相偎的兩人,蕭湛只覺異常扎眼,垂在褲縫邊的雙手悄悄僵硬著。♀
溫馨知道他倆的矛盾,這一見面,她有點擔心,怕會起沖突。
蕭湛的視線從神色從容的容離移到溫馨臉上,她定定望著他,眉心微微攏出一抹淺淺折痕。
蕭湛讀懂了她的顧慮。
他走到門口,記者便圍繞著容離先前的話向他發問。
他站在溫馨右邊,剛毅的俊臉上是他一貫的冷沉,「我和溫馨,只是朋友。」
他不提容離,但此時他稱呼她為溫馨,無疑是間接承認了容離方才的說辭。
聞言,溫馨的眉頭舒展開。
眼角收到她細小的表情變化,蕭湛波瀾不驚的眸底,有暗芒閃過。
「那下個月容少和溫小姐的訂婚,蕭總會出席嗎?」
訂婚二字,他覺得有些刺耳,更有些諷刺。
他微垂下眼,看著身側的溫馨,她的眼眸里盛著細碎的光芒,如星辰樣璀璨漂亮。
心口涌起窒悶,蕭湛硬生生別開眼,面對著鏡頭,微微彎了嘴角,說︰「當然會。」
暫且不論他到時候是否真的會去,單就此時的坦然大方,看起來他跟溫馨確實是沒有男女之情的。
記者們的話題緊接著就轉到容離和溫馨的感情,訂婚上面去了。
但容離已經沒有耐心回答問題,吩咐保鏢開路,帶著溫馨上了他的車,而蕭湛自然是坐他自己的車。
臨走前,溫馨告訴他,中午去喬家吃飯。
蕭湛以工作為由,拒絕了。
溫馨只得作罷。
兩邊的車,走的是相反的方向。
蕭湛坐在後座,背靠著柔軟的真皮座椅,他仰著頭,手掌覆住雙眼。
腦海里,她的笑靨揮之不去。
他並不知道容離今天回來。
結婚的消息,其實是他叫人放出去的。
至于這麼做的目的,他自己都沒弄明白。
不過是晚了一步,他倒是便宜了容離。
他當著所有人的面宣布溫馨是他的未婚妻,而他,只能站在陰影里看著,听著,最後,還要配合著。
蕭湛的手按住心口,那里,好像缺了一大塊。
空落落的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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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蕭湛結婚是怎麼事?」上了車,小心眼兒的醋罐子開始秋後算賬了。
他一下飛機,得知她陪蕭湛去了拍賣會,心里邊兒就有點堵。♀連酒店都沒回,直接趕過去。
看到她被記者圍著追問婚事,他的火都快燒到天上去了。
幸虧他去了啊,要不然事情要怎麼收場?
蕭湛那頭狼指不定會弄出什麼亂子!
溫馨本來把這茬忘了,這會兒他一問起,她心里」咯 「一下,當即有些緊張。
「那個……是記者亂傳的啊。」她模模耳朵,試圖糊弄過去。
容離何等精明,豈會輕易被打發,他抓著她的手,捏著她的指尖,這是兩人在一起時,他很喜歡的動作。
「無風不起浪,你沒听過,嗯?」他的聲音好听是好听,可就是陰測測的,她心里發毛。
溫馨學不來男人的沉穩,當下手不爭氣地抖了下,這小小的動作,就把她給出賣了。
眼神透著幾分心虛,溫馨笑得有夠難看,「你想多了,沒有的事……」
「溫馨,你最好是乖一點,老實交代。」他攫住她的下巴,視線投落進她澄澈的眸子里,「坦白從嚴,抗拒更嚴,知道嗎?要是等我自己查出來,後果,你自個掂量著看吧。」
他用溫柔的嗓音,放出狠話。
溫馨苦著臉,嬌聲埋怨,「哪兒有人坦白還從嚴的啊!」
容離理直氣壯,「誰叫你要做蠢事?」
她郁悶得拿小拳頭捶他的肩膀,「過分!」
「再說句試試?!」他抓住她的手。
她又不傻,跟男人作對會有怎樣的下場,她用腳趾頭都能猜到。
三思又三思,溫馨覺得,還是坦白吧,反正婚禮都終止了,告訴他實情,他頂多氣一會兒,她說幾句好話哄哄應該就能雨過天晴。
一再隱瞞反而會弄出誤會,她一點不喜歡和他有誤會。
下定決心,她的腦袋親昵地靠在他肩頭,縴縴手指抓過他的手掌,十指相扣,乖巧得很,其實是免得他手閑著,待會兒又捏她的臉啊什麼的。
她咬了咬嘴唇,「你得答應我,要耐心听我把話講完。」
容離挑下眉,點頭。
溫馨便慢吞吞地把假結婚一事全部坦白,當然,基于這兩男人原本就積怨已深,于是溫馨就把實際情形改了改,變成她自己主動提出假結婚,蕭湛是配合她演戲。
「……事情就是這樣啦。」她耷拉著腦袋瓜,沒膽子看他。
車廂內的氣壓明顯降低了,容離淺眯的眸光盯著她的頭頂,似要盯出個洞來。
「溫馨,你真有膽!」容離狠聲道,一個字一個字從緊咬的齒間艱難地蹦出來。
該死的,她竟然動過這麼荒唐的念頭!
假結婚?
打發他走?
她耳邊似乎有咬牙切齒的聲音,溫馨眼皮跳了跳,趕緊像只貓兒樣鑽到他懷里,光滑的小臉蛋兒在他肩窩蹭啊蹭,聲兒軟得一塌糊涂,「那都是過去的事了嘛,容離,別生氣嘛,我只是希望你能討厭我,情急之下才會想到這辦法的,你理解下我當時的心情嘛,好不好,別生氣,不許生氣……。」
這招,應該是跟可可學的。
那小妮子機靈得很,要是搗了亂,你的臉色稍稍變了點,她能馬上察覺出,然後往你身上黏,撒歡的小狗一樣,面對這麼可愛的小包子,就是有再大的火氣,也只有熄滅的份。
聰明的女人啊,該撒嬌的時候就得放軟態度,把百煉鋼化成繞指柔,他嘴上就是再狠,最後肯定得投降。
她在他身上到處亂拱,下巴被她噌得很癢,男人的瞳孔緊了下。
「別給我裝瘋賣傻!」他抬手拍在她的屁屁上,冷聲斥道。
溫馨兩只手臂反而抱緊他的脖子,樹袋熊樣纏著他,越挫越勇,「容離容離,你說過要對我好的,你打我!」
這是在指責他了。
雖然她已經在喬氏里打磨一陣,但畢竟才二十歲,這男人又是一直慣著她的,跟他一塊兒,小孩子心性爆發,她開始打滾耍賴了。
軟綿綿的嗔怪,撩得他心癢癢,容離又好氣又好笑。
他當然會對她好,但也要看情況,像她的這個餿主意自然要排除在外的。
「你該打!」
「該打你也不能打。」她悶聲哼哼,「好男人不能打女人。」
「……」容離啞然失笑,「那你的意思是,即使你做錯了事,我也要無條件遷就你?」
她稍稍退開,水眸瞅著他,重重點頭,「對!不然你就是在騙我!」
容離揉她的腦袋,眼底漾開層層柔光,「兩年沒見,變聰明了,嗯?」
「是更聰明了好不好!」笑意里帶著點小自戀,那模樣,如羽毛,撓著他的心……
容離眯緊眸光,手指捏著她的下巴,低下頭,吻上令他成癮的柔軟。
「真是把你慣壞了!」
******
回到喬家,下車,溫馨白生生的小臉染著嬌羞緋色,像水女敕可口的水蜜桃。
嘴巴有點麻,有點燙,她斜眼睨著身旁高大英俊的男人,有點小郁悶。
雖然把獅子的毛理順了,可是她的犧牲有點大啊,現在嘴巴這麼紅,要怎麼見人啊!
容離心情舒爽,牽著她的手,「進去吧。」
自然的,仿佛這兒是他家。
溫馨癟下嘴,他真好意思呢!
喬嵐今天在家,主要是喬安然一個人帶可可有些困難。
看到溫馨身邊站在的容離,喬嵐沒表現出驚訝,微微笑了笑示意。
容離頷首。
「蕭湛怎麼沒來?」喬嵐往他們身後看了眼。
容離的眉心幾不可見地擰了下。
溫馨說︰「他公司有事,回墨西哥了。」
喬嵐的眼光掃過容離,笑笑道︰「那我下午給他打電話吧,度假村那邊有點事我要問問他。」
還沒到午飯時間,溫馨回房間去換衣服,容離跟隨一起。
以前在寧城,他進過一次她的房間,小小的天地,正如她的名字,溫馨。這間臥室要比原來的大得多,裝修風格仍然是以她喜歡的粉藍色為主,滿室清新。
等她換裝的空檔,容離四處看了看。
落地窗邊,擺放著她畫架。她原來是美術專業的,有這些東西不奇怪,現在他那兒還保留著專門為她準備的畫室。
容離走過去,取下遮住畫架的絨布。
黑色的鳳眸中,倒映出一副人物素描。
熟悉的臉孔……那分明是他。
指尖觸到畫紙,心底有暖流涌出,驚訝、激動、欣喜……各種情緒填滿他心間。
他翻開第一幅畫,後面還有十多張,全是畫的他。
連最細微的表情都能表現出來,足見得作者是用了心的。
看完所有素描,他高興得像個情竇初開的小男生,心跳飛快。
他下意識看向衣帽間,視線卻掠過掛在牆上的油畫。
雪夜,煙火繽紛,夜空下,一對情侶相擁著。
這一幕,容離記憶深刻。
那天,她主動表白。
溫馨換了件更休閑的連衣裙出來,見他站在油畫前,她腳步一滯。
容離側過臉看她,目光似水,他輕聲喊她︰「過來。」
她的臉紅紅的,腳步慢吞吞的,赧然地說︰「我隨便畫的,你別笑我啊。」
她走到他身邊,容離在她臉頰啄了下,「畫得很好,等我們回去,把這些都帶上,我要珍藏。」
溫馨頰邊的紅暈更深,他說「這些」,她知道其他的畫他也看到了,不過他還不知道,她房里有個箱子,里面已經放了許多張畫,全都是關于他的。
每當想他想得無法入睡時,她就會畫畫,用這樣的方式,緩解思念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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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因為作品名重復,俺一直無法更新,很抱歉大家,今天又換了個名字,以後應該就不會再改了。至于文被隱藏,剛才找編編溝通了,還需要做些修改,爭取明天能放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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