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章注意到女孩兒的雙手雙腳都被鐵環扣在了十字架上,動彈不得,看樣子被困在這里很久了。
「你是誰?怎麼會被鎖在這里?」
女孩兒黛眉微微上揚,琥珀色的瞳眸泛起微微的光澤,「我叫秋暖月,是秋寒天的妹妹。」
「秋寒天?」夏之章問道。
「在外大家都叫他de。」
「de!」夏之章的興致一下子被調動了起來,這de還有中文名字,哇塞哇塞哇塞!一定是有什麼內幕!沒錯就是這樣!
秋暖月將自己的身世和為什麼會被關在這里一一講給了夏之章。原來她是秋家的大小姐,秋家在很多年前就已經落敗了,家族企業的倒塌,造成整個家族的巨大創傷,之後秋暖月一直跟媽媽生活在國內,父親帶著哥哥,也就是de去了國外。
其實他們兄妹都是混血兒,母親是中國人,父親是美國人。這也就不難解釋為什麼de那麼像美國人,卻說著一口地道的中文。
秋暖月和哥哥的關系並不怎麼好,而且涉及到遺產的繼承,de認為,自己跟父親去了美國東山再起,妹妹沒有一絲一毫的貢獻,所以遺產她想都不要想。♀听上去似乎很合理,但秋暖月畢竟是留著秋家的血,怎麼也應該得到屬于她的那一部分才對。
兩兄妹兵戈相見,為遺產的事爭執不休,各自為了自己的利益做著打算。終于,de怒了,露出了他陰險狡詐的一面,陷害妹妹,導致父母親對她的失望,于是機會來了,斬草除根倒不至于,只是將妹妹鞭打了一番,關進了這暗無天日的地方,每天都會有人來喂飯,而且,還要注射一種藥物。
「什麼藥?」夏之章好奇著。
秋暖月神情微微有些恍惚,抬起頭來看著夏之章,一雙眼楮像是無邊無際的黑洞,深邃的讓人發冷。
「我不知道是什麼藥,不過我想應該是種慢性的毒藥吧,因為我開始幾天還沒什麼反應,漸漸地就感覺四肢無力,有時候頭會痛,有時候視線會模糊……」
「這也太喪心病狂了吧!好歹也是親妹妹啊!」夏之章有些為秋暖月抱不平,她沒想到那個表面看起來像個人似的de竟然如此禽獸!不!連禽獸都不如!
嫉惡如仇的夏之章立馬火冒三丈,瞬間驅趕走了內心的恐懼,反倒是氣憤充斥著內心,她一定要找de說個清楚,問個明白!
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夏之章一轉身,便看到了de鐵青著一張俊臉站在那里滿眼冒火,跟夏之章現在的情況也差不了幾分。♀
「正想找你呢!」夏之章大義凜然地樣子,可沒等走近de,就被他快速手砍了下要害,暈了過去。
lan托住要倒下的夏之章,轉而瞅向秋暖月,「你跟她說了什麼?」
「說了該說的。」秋暖月咬牙切齒著。
「你從來都沒有該說的話,管好你的嘴,你要管不好,我幫你!保證你以後都說不出話來!」de露出了從未有過的神色。
從地下室出來,de覺得放夏之章呆在這里還真是危險,居然能闖到禁地里面去。于是萌生了將她帶到美國的想法,也做了初步的打算。
……
房?辰和藍爵、楚銘赫講了他的發現——那起車禍有可能是房英培策劃的,因為他找到了新的證據,在車門扶手處發現了房英培的指紋。
「我們想跟你說的也是關于他的。」藍爵說道。
「哦?有意思了,快說說!」房?辰正想著怎麼才能找到更多更有力的證據,沒想到好兄弟們就送了過來。
藍爵道明了他對曹心沫和房英培關系的懷疑,以及進一步的猜測,「我們現在的首要任務就是取證,能抓到他們在一起的把柄就更好了。」
「哎哎哎,這個我可以去辦,我有個哥們兒就是狗仔隊的,拍那些玩意特別的專業!」楚銘赫也摻和起來。
房?辰在腦海里將幾個案件串聯起來,脈絡漸漸清晰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也顯而易見了。
「房英培啊房英培,沒想到讓你先行動起來了呢……」房?辰幽幽地勾起嘴角,好久沒有這麼興奮了,看來有場硬仗要打了。
顏俊皓的電話打來,房?辰想了想,還是接了,「什麼事?」
「能不能別老讓我給你開.屁.股!你倒沒事兒了,我讓導員主任罵的夠嗆!」顏俊皓一頓牢騷。
「怎麼,又是我沒上課的事兒?」
「不然呢?」
「我ca,那幫老頭兒老太太的能不能消停會兒,不知道哥在忙麼?」房?辰一副不憤的樣子。
顏俊皓真想說「不消停的是你吧!」但是考慮到夏之章還沒有找到下落,房?辰現在心情好不到哪去,所以便不再多說那些廢話了。
房?辰依舊沒有去上課,他也不在乎是不是會掛科或者不能畢業之類的,就是他老娘.逼.他,都不管用,何況那些毛用沒有的老家伙呢?
眼前最棘手的事情便是抓住房英培的把柄,房?辰堅信只要逮住房英培,說不定夏之章的下落也就會知曉了,他覺得這次事件應該還是房英培策劃的,因為他發現,房英培所出的招數處處發狠,「一針見血」,都是直擊要害的。
所以此時,房?辰竟忽略了那個死對頭de,將一切重心轉移到房英培身上去。或許他稍稍考慮一下de,夏之章便不會被帶走,以至于大洋兩岸。但是沒有什麼「或許」「如果」的,事情發生了就只能去解決,因為我們永遠別想回到從前,哪怕是1秒。所以任何決定面前都應慎重考慮,不要小看每一個選擇、決定,因為微不足道往往會決定著事情的走向,到時候後悔是不是有些于事無補了呢。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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