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姐姐麼?」夏之章走到孩子跟前,俯身和他平視。♀
「記得,老頭子今天還提起過你呢!」孩子跟夏之章對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立馬變得像福娃似的,這令一旁的楚銘赫愈發不爽。
「這麼說,老頭子知道我今天要來了?」夏之章有些高興。
孩子搖了搖頭,「知道。」
動作和語言不一致!我去,這孩子啥意思啊!夏之章皺了皺眉,「到底是知道還是不知道啊!」
「知道是知道,但是他說了,你來了,不讓進!」
啊?夏之章咬牙切齒,為毛!為毛不讓進!欠他錢還是該他賬啊!不過心里這麼咒罵著,嘴上卻不能這麼說,「現在救人如救火,一條人命就擺在他面前,你讓我進去,我去跟他說啊!」
「姐姐,不是我不幫你,我要是放你進去了,老頭子就不高興了,老頭子不高興了,我就沒好東西吃了,我沒好東西吃了,就……」孩子開始各種奇葩推理了。
「甭跟他廢話!這孩子就是皮子緊!」楚銘赫大手一揚,一巴掌就要落到孩子的小pp上。
「嗖」地一聲,從茅草屋里射出一支短劍,擦著楚銘赫的臉頰而過,令他登時毫毛倒豎。
屋內傳來一長者的聲音,「都走吧!今天不宜看病。」
「老頭兒!這里有個傷勢嚴重的病人,你就行行好,救救他吧!」夏之章急切著。
沒有回應。
夏之章急了,「喂!死老頭兒!當初你救我的時候怎麼那麼干脆!現在真有病人了你倒做起縮頭烏龜了!」
見老頭兒軟硬不吃,夏之章也不知如何是好了。
「看來不用武力是不行了!」房辰直接走到茅屋門前,一腳踹開了那脆弱如薄片的門,可是里面空無一人。♀
「不會吧……」大家頓覺毛骨悚然,如果沒有人,那剛剛的聲音是從哪里傳來的,可如果說有人。那人在哪里!
這時聲音又傳了過來,「我說了,我今天不想看病,所以你們休想找到我!」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求求你了好不好,趕快出來吧!」夏之章略帶哭腔。
「你們有腿還是自己走比較好,免得我叫人轟你們了!」
這一次,夏之章沒再說什麼,而是「通」地一聲,代替了千言萬語。
「夏夏。你這是干什麼!」席景晴上前扶她。
夏之章直視地面。咬著嘴唇。
又一聲跪地。是房辰。「這種事不能讓你一個人來,我陪你。」
接著,大家都跟著跪在了地上。
老頭兒叼著煙,站在茅草屋頂。俯視著這群年輕人,意味深長地點了點頭,又猛吸了口煙。
天公不作美,漸漸飄起了雪花。沒一會兒,便拉上了白色的帳幕,裹得大地一片銀裝。雪是美的,而此時,卻徒增了一絲悲愴。
隨著風越吹越猛,雪越下越密。雪花也越來越大,像織成了一面白網,丈把遠就什麼也看不見了。又像連綿不斷的幃幕,往地上直落,同時返出回光。雪。蓋滿了屋頂,壓斷了樹枝,隱沒了種種物體的外表,漫天飛舞的雪片,使天地溶成了白色的一體。
大家跪在地上,像是一座座活雕像。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再這麼下去,de怕是要斷氣兒了。老頭兒見他們心誠,便跳下了屋頂,「把他抬進來吧!」
楚銘赫瞪大了眼楮,「他……他他他,他是從那麼高的地方跳下來的是麼?」
「是。♀」藍爵肯定了他的眼楮,沒有看錯。
「.dy!(.dy是「我的天啊,雷人」的意思,和.god一樣,是.的簡寫.是對雷人的人的驚呼。是一明星,造型經常很雷人,所以借以指代雷人和驚嘆。此句和「我和我的小伙伴都驚呆了」異曲同工。)」lan身體冰涼,像是具尸體。老頭兒只是簡單觀察了一番,說是觀察,其實就是瞅了兩眼,然後便拿出了個破爛罐子。
「這老頭兒靠譜麼!」楚銘赫懟了懟夏之章,表示懷疑。
夏之章是知道的,這老頭兒雖然看起來瘋癲了些,不過那瓶瓶罐罐她可是領教過,堪稱神藥。「你就拭目以待吧!」
「可我怎麼看都像是‘江湖騙子’啊!」
老頭兒听到「江湖騙子」四個字,回頭狠狠地瞪了楚銘赫一眼,「我不僅會治病,還會致病!你要不要試試?」
楚銘赫擺了擺手,「呵呵,不要了,我猜您沒那個閑工夫搭理我的~」
老頭兒還真就沒那個閑工夫,這多少令楚銘赫松了口氣兒。
「給!」老頭兒丟了個小瓶給夏之章,「給那個小伙子擦點兒。」
夏之章看了看手里的小瓶子,又看了看房辰手臂上的傷,這才明白老頭兒的意思。
「沒事兒,我不用的。」房辰推托著,如果不是老頭兒提醒,他都忘記自己手臂上還有傷呢。
「來擦點兒吧,很靈的!」夏之章舉了舉小瓶子,「不然傷口潰爛,留疤了就不好了。」
房辰勉為其難地坐了下來,看著夏之章認真地為自己上著藥。
天色漸晚,一行人決定在這茅草屋里過夜,也得到了老頭兒的允許。不過屋里就一張床,還給de了,于是大家打起了地鋪。
那小孩兒拾了些草墊給他們,可是對于從小養尊處優的他們來說,這也不是人能睡的地方啊!
以房辰為首的男士們都皺起了眉頭,在家睡的可都是高檔的大軟床,就算沒有舒服的軟床,硬板床也行啊!這倒好,大冷天的沒有暖氣不說,還要睡地上!這也忍了,可是總得給點兒暖和的被子墊子的吧!
「你們看什麼看啊!」夏之章倒是潑實,直接找了個順眼的地方躺了下去,「不願意躺著的可以站著睡哈!」
席景晴也跟著躺在了她旁邊,顏俊皓猶豫了下,也跟著躺在了席景晴身邊。
「你要當貓頭鷹啊!?」夏之章直勾勾地瞪著房辰,房辰站在原地不動,以示抗議,不過最後拗不過夏之章,乖乖投降躺了過去。
其他人也都相繼躺了下來。
一夜過得平靜……
再看房英培那頭,半天沒想到「破門而出」的辦法,「怎怎怎……咋辦啊,大哥!」
「小飛鷹」說了半天「怎」,都沒「怎」出來下句,于是學聰明換了個「咋」,直接解決了煩惱。
「別煩我!」房英培托著額頭,絞盡腦汁。
這時,手下的欣喜地過來報信兒,「大哥,聯系上外面的人了。他們要用坦克的火炮炸開石門!」
「什麼?快阻止……」話還沒說完,就听「轟」地一聲巨響……
一片濃煙過後,房英培咳嗽著邁出了石門,「誰tmd允許你們放炮了!勞資在里面不知道麼!」
「就是知道大哥被困在里面,我們才開的炮啊~」手下以為自己做得對,馬上過來獻殷勤,邀功行賞。
「md,轟到勞資怎麼辦!」房英培直接抓起那小子衣襟,往牆上甩去。
「大哥饒命啊!大哥饒命!小的也是想快些救出大哥啊!」
其他人也都替著2b小子求情,房英培這才放了那2貨。
「大哥,現在當務之急是追到房辰他們!」一頭腦清晰,明白事理的手下提醒著房英培。
「說的沒錯,都跟我來!」房英培召集了上千個「精兵強將」,開始了代號「滅fcc」(滅房辰)的一級行動,在行動之前,還開了個「百萬雄師誓師大會」。
給房英培賣命還真是倒了八輩子霉,覺都不讓睡。所以這幫廢物的狀態一直是哈欠連天,疲倦至極。
……
「辰~」夏之章壓著嗓子,小聲叫著。
「干嘛?」
「你沒睡啊?」
房辰偏過來頭,瞪著眼楮,嘴上卻說,「睡了。」
夏之章也轉過了身,迎上他那炙熱的目光,「睡了還睜著眼楮。」
「你說我是貓頭鷹啊!貓頭鷹不都睜著眼楮睡覺的麼!」
「切……那有本事你一直別閉上哈!」
點了點頭,房辰笑著,「好,我不閉。」
「不行,你要是趁我睡著閉上了怎麼辦!」
「那你也別閉了啊!」房辰掐了掐她鼓鼓的小臉兒,兩人甜蜜地對視,然後,呼吸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窗外咯 一下,似乎有人。
「誰!」房辰警惕地起了身,看著窗外一個黑影晃過,安慰了下夏之章便出了茅草屋,尋著黑影的方向追去。
夏之章還沒反應過來,剛要問什麼事,便被房辰堵住了嘴巴,「乖乖睡覺,我一會兒回來!」
雖然擔心他一個人這麼晚出去會不會有什麼危險,但是她充分相信房辰的實力,所以懸著的心漸漸放了下來。
黑影在不遠處停了下來,房辰這才看清他的模樣,「原來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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