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薇真的很想罵暴君、瘟神、二百五,奈何力量懸殊,只得作罷,還是睡覺比較切合實際。♀特麼對于+我只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
軒轅臨玦緩緩走到床邊,看著床上趴著的人,睫毛還在輕顫。
他輕笑︰「愛妃,做戲可得做足。」
見內力不足,裝不下去了,唐薇淺笑說道︰「臣妾可沒閑工夫做戲給誰看。」說話時眼皮兒都沒抬一下,又補充道︰「皇上,臣妾有傷在身,就恕臣妾不能起身行禮了。」
唐薇以為軒轅臨玦又要發怒,誰知道他只是說︰「準了。」
她頓了頓,笑道︰「皇上可是難得這麼英明。」
軒轅臨玦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唐薇的笑容。每次見她都是,無論是痛苦還是憤怒亦或是平靜時,她都是掛著一副笑容。平時偶爾遇見她時她在笑,跟他評理時她在笑,挨板子是她還是在笑!
他覺得刺眼,總想要撕開這層笑看看後面隱藏了多少痛苦憤怒,想要撕開她的偽裝,看她像常人一樣諂媚,一樣痛哭流涕。想到此,不免有些心煩意亂。♀
唐薇見他許久沒有說話,便說道︰「不知皇上這次深夜來臣妾寢殿有何貴干,是要臣妾侍寢?皇上,那你就來晚了,臣妾已殘,不過您後宮佳人眾多,皇後、榮妃、淑妃、婉妃、安昭儀、錦嬪等等,任君選擇。皇上不至于……」
話未說完,就讓軒轅臨玦把身體在床上翻了一圈扼住了下顎,唐薇疼得‘ ’的吸氣。倒不是下巴疼,是她的,被狠狠的摔在了床上。
軒轅臨玦陰鷙的盯著她,語氣狠戾︰「白芷凝,你以為你有什麼資格跟朕叫囂?!不過是區區一枚棋子,何必非要抬高自己的脖子讓自己活得那麼悲慘。」
唐薇一聲冷笑︰「哼,棋子?軒轅臨玦,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活得悲慘麼?至少她不用戰戰兢兢一朝榮一朝辱。
軒轅臨玦家加重手上的力道,眯眼看著她,冷哼道︰「白芷凝,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傻?後宮就是另一個朝堂,你的生,你的榮就是白正陵壯大勢力的保障,你的死,就是他行動的一個契機而已。你還不明白麼?」
唐薇略微怔愣,原來白正陵不止想鞏固地位,他是想……
唐薇被他捏的生疼卻沒有吭聲,依然是面帶微笑。
「你呢?不就是為了等一天將他徹底鏟除麼?別把自己說的多高尚,你不也打著自己的算盤,有我這麼個免費棋子,你該偷著樂才是!」否則他大可直接殺了她,事已至此,她也不用再在他面前裝了。
軒轅臨玦卻勾起嘴角,道︰「愛妃看來還是有些慧根,不過令朕有些驚訝的是,愛妃跟那默默無聞的受氣包三小姐,似乎有些不一樣。」
「哦?皇上竟如此覺得?那您覺得這個跟受氣包三小姐不一樣的凝妃多配合您一些,這……是不是會進行的快一些?」唐薇輕輕拉開下顎的禁錮,笑得妖嬈嫵媚。與其跟這皇帝為敵,讓他利用,不如相互合作各取所需,圖個愉快。
軒轅臨玦一愣,隨即挑眉道︰「哦?父女親情都不顧?」
「臣妾從未得知還有位親爹。」答曰。除了她21世紀的爹,那才是親爹。
「可是你覺得朕一定需要你的幫助麼?」
本以為他已經答應了,誰知道軒轅臨玦並不是那麼好糊弄的。
「您覺得溫順的小白兔和狐狸哪個更好?」意思就是,她可以當溫順的小白兔,不過……她當然是有條件的。
「愛妃有何條件?」他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鉤起她一縷發絲隨手把玩。
「事成之後,讓我完好無損活著出宮。」唐薇刻意強調‘完好無損活著’幾字。
軒轅臨玦卻是在玩味著‘出宮’兩字。
「說定了。」軒轅臨玦欣然答應。其實,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答應她,或許是此時的她讓他覺得有趣,竟敢與他談條件。
他知道這樣做很冒險,也許她會背叛她,不過,管他呢,如若她背叛他,他自有方法讓她生不如死。
唐薇腦子里飛快的打著主意,問道︰「皇上,作為合作伙伴,臣妾是不是可以得到一些適當的優待?」
「適當的優待?」
「比如說適時可以出個宮,微服私訪之類?」
軒轅臨玦一笑︰「看愛妃表現。」
「還有,那個,」唐薇遲疑了一下,「皇上現在能否放了臣妾的丫環?」唐薇怕一時提這麼多要求,軒轅臨玦怕是要不應。誰知他只是‘嗯’了一聲,唐薇也琢磨不準他的心思,他這到底是同意放了阿枝呢還是說只是考慮一下?
……
唐薇覺得危險實在軒轅臨玦拉開她的衣領那一刻,經過一瞬的呆愣後,哪里還有衣領,早已露出了雪白的肩頭,而軒轅臨玦的唇正在輕啄她肩頭的赤紅朱砂痣。
她有些迷茫,不知道為什麼這情況變得如此之快之復雜,從施暴方與受暴方到談判雙方,如今卻變成了打火機與白紙。
唐薇覺得軒轅臨玦的唇就是打火機的噴火口,一踫她就燃,身子好燙,燙得不正常。
軒轅臨玦好像也反應過來,抬起頭來模模她的手臂,又模模額頭。「你在發燒。」總結性發言。
唐薇很想操起地上的鞋子一個鞋面兒給他拍過去。
不敢的理由請參見上文。
剛才良蒹給她擦過酒精,燒已經退了好多,結果他一來拉開被子
把她暴露在外那麼久,不出狀況就奇了怪了。
軒轅臨玦向外喊了聲︰「宣太醫。」
又在她耳邊耳語︰「愛妃可要養好身子,陪朕,做一場好戲。」
唐薇耳朵有些微癢,這人什麼怪毛病。
軒轅臨玦說完這句話後,走了。
宮門外軒轅臨玦離去的腳步頓了頓,看來計劃有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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