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薇躺在軒轅臨玦懷里,他的手臂緊緊箍住她的身體,唐薇最終還是失去了意識。♀特麼對于+我只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
駐地,唐薇緩緩睜開眼楮,她正躺在陌生的帳篷內。
天已黑,光線昏暗的帳篷內空無一人,床下的榻上除了她的鞋子,一旁還有一雙黑色繡金龍長靴,原來是軒轅臨玦的帳篷。
頭上的傷口已經包扎好,臉上的傷口也已經上了藥,疼痛雖減緩了許多,卻還是難受得緊。
轅臨玦掀開帳簾走進,他走得不徐不疾,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到床邊坐下,他伸手撫上她臉上的傷口,雖然已經上了藥,傷口周圍還是有些發燙。
唐薇不知怎的,自醒來以後眼楮總是模糊不清。♀
軒轅臨玦看向她看他時眯起的眼楮,「你看不清嗎?」
「只是有點模糊。」
「你等著,」說完便向外喊道,「來人……」正準備叫太醫。
唐薇打斷他,「不用,估計是後遺癥,睡一覺就好了。」
軒轅臨玦揮手讓進來的侍從退下,唐薇這時卻在思考一件事,不知怎麼開口,她想問蕭墨染怎麼樣了,可是想起今日軒轅臨玦的狠怒便不知怎麼開口了。
他似乎很生氣。
唐薇盡量聚焦看著他,她思索一下,開口道︰「軒轅臨玦,那個……」
「怎麼?」
「我想問,你抓到蕭墨染了嗎?你有沒有把他怎麼樣了?」唐文說這話是很小心翼翼。♀
軒轅臨玦果真沉了聲,看著她。
良久,他靠近她,「你連自己都顧不好,就忙著顧他了?」軒轅臨玦這話說的並不大聲,唐薇卻是心里一震,他怒了。
「不是,我只是問一下……」
「問一下?我說了你會怎麼樣呢?」
唐薇知道他與蕭墨染有很深的過節,問他的時候她也有些很是含糊,畢竟蕭墨染沒有傷害她,反而他有意將她送回營地,這才在半路遇見軒轅臨玦,如果不是他,她不知要在崖邊痛苦多久才能等到軒轅臨玦找到她,今日他在她耳邊說的話也讓她明白他無意傷她,可能是因為那短短幾個字,讓她有了不想讓他出事的心思。
不過,軒轅臨玦顯然不悅,也不想告訴他。
「不怎麼樣,他救了我,我只想知道他生死。」
軒轅臨玦眼瞼下垂,看不清眼中的顏色,他輕聲笑了一下,「救你?怎麼?你想感謝他?準備以身相許,所以才會抱著他不撒手?」
唐薇听完他的話,不可置信的扯開了嘴角,「以身相許?」唐薇不知該怎麼表達她現在心中想要怒打他一巴掌的心情。
「不是麼?勾著他的脖子,親你也不反抗,難道還不算以身相許?」軒轅臨玦語氣毫不掩飾著輕蔑,「還是說你對每個男人都這樣?救你一命就能讓你以身相許?」
他說著俯身咬住她的唇舌,唐薇心中怒極,身子竟有些發抖,她使勁全身力氣推開身上的人,狠狠的一個巴掌在他臉上留下紅印。
她怒極反笑,「你才知道嗎?我白芷凝就是這麼廉價!隨便一個男人施點小恩小惠給我,我就以身相許任他親任他上!你不是那麼厲害麼,你不是將我查的徹底了嗎?怎麼這些都不知道?」
一只大手扼上她縴細的脖子,似要將它生生折斷般用了狠力。
唐薇揚起頭,毫不畏懼對上他,盡管她現在已經難受得快要窒息。
軒轅臨玦眼中盡是怒火,眼神卻森寒如冰,她竟敢打他?真以為他不敢殺了她麼?他看著她眼里盈溢的水汽,竟然下不了手,他明明想要掐死她,卻下不了手!這個女人有太多例外,她甚至讓他變得易怒,看見她在那人懷中,看見那人親吻他,只有他知道他心里的滔天怒氣。
「白芷凝,你真的活夠了。」軒轅臨玦甩開她,大步流星離開了帳篷。
唐薇捂著脖子,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軒轅臨玦,你可真夠混蛋,真夠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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