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唐薇以‘服侍皇上’的理由,再次被請到了紫宸殿,所謂的‘服侍’就是︰研墨外加陪吃陪喝陪工作!
唐薇怒,你以為老子是三陪啊?!
要陪可以,麻煩您老人家擺個正常的笑臉好嗎?軒轅臨玦在和豫王、國師談過事之後一整天都是一副冷冰冰棺材臉,唐薇其實很想摔手走人,可是想到這段時間都是非常時期,他也是忙個不停,也就算了,誰讓人是勞心勞力的皇帝。特麼對于+我只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
午飯後,唐薇想在軒轅臨玦辦公的龍案旁置了一張板凳,讓她一直站著那是不可能的,胖子的宗旨就是能坐絕不站,能睡絕不坐!
可是軒轅臨玦老人家不允許,直接一把抓住鎖懷里了,唐薇坐在某人腿上瞬間紅了臉。
她清了清嗓子,「軒轅臨玦,你確定你這樣還能批奏則?」除非你是柳下惠,當然唐薇心里清楚‘柳下惠’這個高尚的詞跟軒轅臨玦半毛錢的關系都沒有。
軒轅臨玦淡淡睨了她一眼,「你也知道你在這朕不能集中精神?」
唐薇瞪眼,「不是你叫我來的嗎?」怎麼說得好像她死皮賴臉賴著不走似的。
唐薇想要起身走人,不料某人將手臂鎖的死死的,唐薇怒,別過臉去拿盤子里的果脯吃,好好軒轅臨玦這兒從來不缺吃的。♀
某狐狸最終還是受不了溫香軟玉在懷,奏則什麼的根本看不進去。心里越發的有些煩躁,扭過她的頭就開始唇舌糾纏。
唐薇一如既往的有些反應不過來,他吻得狠,就想要將她整個人吞入月復中,唐薇如同沉浮在濤浪中,她坐在他的腿上,為了不掉下去,她只得伸手勾住他的脖子。
等軒轅臨玦終于饜足了,唐薇已經因為缺氧而變得雙臉通紅,她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
突然覺得某人好像有些不對勁,雙眸暗火燃燒,她也感覺到了異物頂著他的雙腿。
他將臉埋在她的脖子上,蹭來蹭去,聲音暗啞,「薇薇,我想要。」
唐薇霎時臉紅紅到了耳根子。
她抓住他的衣領,有些別扭,卻又應裝作鎮定,「軒轅臨玦,你能不能不要隨時隨地發情?」
「哼,你別忘了,上次是什麼時候了?」唐薇怎麼听都覺得他語氣怎麼帶著委屈呢?
可是她好像遺漏了重點,上次?
唐薇大囧,也有些竊喜,「你別說,那次之後你都沒有去找女人?」她心里砰砰跳,又裝作若無其事,她其實很希望他說是,雖然他說不是她也不會介意,畢竟當時兩人都還表意不清,正處于極度尷尬的階段,她不能對他這麼不公平。
軒轅臨玦冷哼,「你心里很開心是不是?」他揉了揉她的發。那就是了!
唐薇微笑,雙手定住他的臉,「呵呵,你要是你要是以後都能這樣,本宮給獎勵,不是,必須得為本宮守身如玉,否則……」
「否則怎樣?」軒轅臨玦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看她能怎麼說。
「否則本宮閹了你。」
「……」
他抱著她猛地站起來,「好大的口氣,想朕為你守身如玉,你就得先喂飽朕。」
唐薇看著自己離地的腳尖,默默地眨巴了兩下眼楮,這貨不會要在這時候做吧?大白天啊!
「那啥,軒轅臨玦,你知道嗎,縱欲過度很容易陽痿早泄的!」
唐薇剛說完果斷捂住自己的嘴巴,軒轅臨玦一臉菜色的看著她。
唐薇看著他對他溫柔一笑,「所以皇上最好多多修養。」
誰知道他鼻孔里發出一個單音節,「朕只知道憋著不好,再說,朕已經禁了很久了,該補的你自己補回來。」說完直接抱著人往寢殿去。
唐薇,「……」
補?
擦!你以為上課啊,缺了的還要補回來!
她突然想起一件很嚴重的事情,「軒轅臨玦,不行,你的傷……」
「不礙事。」回答干脆。
「不礙事?上次不就一個劍傷你就躺了耗了十天半月嗎?這回這麼嚴重,這才多久功夫就不礙事了?」唐薇立刻化身威猛女霸王,硬是從軒轅臨玦身上跳下來。
「坐著,」說著將他摁在一旁的榻上坐著,自己伸手去褪他的衣服,「你這傷我都沒有看過呢。」
「看與不看又怎樣?你又不是太醫,看了也沒什麼作用?」
「誰說的,至少我心里有個底啊。」
軒轅臨玦凝著她,這說明她是真真正正將他放在心上了嗎?想到此,不免眼神變得溫柔,只有對上她的時候,他才能融去身上的寒冰,只有她在的時候,所有的痛苦,所有的憤恨,所有的無情,都會消失得無影無蹤,她是他的救贖,他是這樣想的。
月兌掉層層衣服,他身上的傷口漸漸呈現在眼前。三四個被箭刺傷的傷口已經結痂,連最嚴重的那塊都已經在痊愈了,唐薇的懸著的心才落地。
她伸出手指摩挲著他背上的傷疤,似乎在模這一塊珍寶,卻沒有留意到軒轅臨玦的身體變得僵硬。
他拽住她的手腕將她帶到自己的腿上,于是唐薇又以一種曖昧的姿勢雙手掛在他的脖子上。
他深沉的眉眼,在她眼前放大,她關鍵時刻雙手抵在他的胸前,「兩天,再等兩天,你的傷好一點。」
軒轅臨玦剛要說話,就被她捂住了嘴,「軒轅臨玦,不準來硬的!」語氣堅決,不容余地。
軒轅臨玦也不能強她,突然計上心頭,舌尖挑逗似的在她手心里畫圈圈,唐薇驚得立刻將手縮回,捏住他的鼻子,「軒轅臨玦,不要妄想挑逗我,你以為我是你嗎?」
軒轅臨玦苦笑,看來今天是沒戲了。
「你要一直叫我名字麼?」
「不叫你名字叫什麼?皇上?」
「太生分。」
「額,生分……」原來狐狸騷包玦還想起愛稱。
「我就覺得挺好的啊。」
「不好。」他硬是跟她杠上了。
「那我想想……軒軒?玦玦?」
某人臉部一抽一抽的,「再玩兒我就要你!」說著就要親上去。
唐薇立刻收起玩兒心,「臨玦。」
軒轅臨玦偏頭想了想,「過得去,比之前的好多了。」
「……」她怎麼有種給狗起名字的感覺。
唐薇這才發現他還**著上身,雖然寢殿里燒著碳,可畢竟是冬天,又在飛雪,跟春天夏天比不得。
唐薇剛想給她將衣服拉起來,就听見徐溫在簾外說,「皇上,皇後娘娘求見。」
軒轅臨玦看了一眼唐薇,「不見。」
「你不用管我,見吧,她畢竟是皇後,我可不想背上霸君獨寵的罵名。」
他遲疑了一下,握了握她的手,「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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