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薇覺得有些好笑,「你覺得我憑什麼要好奇你是誰?跟我有關系嗎?」
「東離國一舞傾天下的凝貴妃,竟然跟刺蝟一樣,本還以為是一個溫柔靈動的大美人呢。特麼對于+我只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他不徐不疾的說,帶著笑意。
唐薇卻皺了眉頭,笑不起來了,「你的意思是說我很粗暴很死板?」
「……」面具男面具下的嘴角抽了抽。
唐薇也反應過來,好像關注點錯了……
她正了正聲︰「你到底是誰?」
「你不是不好奇我是誰嗎?」他故意吊著她。
「我現在有那麼點興趣了。」
「我皇兄把你禁足于此,你當然不知道。這院子用來當牢籠真是浪費了我這一院子的心血。」
唐薇準確的抓住了‘皇兄’二字,還有‘他的心血’。
能把植物改良成這樣的,據他所知除了送她浴血花種的逍遙王,應該沒有其他人了。
而唐薇心里已經基本確定了,他就是逍遙王。之前偶然听軒轅臨玦和顧藍歌他們議事的時候提起過什麼鐵面逍遙王,當時沒在意,這是才恍然明白。
鐵面逍遙王不就是指帶著面具的逍遙王……
「逍遙王,久仰大名,今日天氣甚好,你也來賞花嗎?」唐薇不知道說什麼,除了要表達自己已經知道他是誰這一信息之外,總覺得要加點寒暄才不會覺得這句話頭重腳輕。
他似乎知道她能猜得到,面具下又發出有些悶悶的笑聲。
這下,她更是百分百的確定他就是逍遙王!
唐薇覺得他的動作和笑聲特別想一個人,簡直就是高仿,但他的眼楮卻是完全不一樣的,是一雙深邃的杏眼,唐薇便消除了這個疑惑。
「你笑什麼?」
「笑你聰明。」
「……」靠!老子聰明你還笑,唐薇覺得受到了赤果果的歧視。
逍遙王一直靠著樹站在那里,看他也沒有離開打算,唐薇也站在那兒沒有離開。
「你不走了嗎?」逍遙王說,語氣中帶著點調侃。
唐薇朝他一笑,「天氣這麼好,早早進了屋豈不是辜負了這好天氣?」
其實她手腳都快凍僵了,只是咬著牙受著,之前的柳兒不知去了哪兒,拓跋煜給她換了一個宮女,她讓小宮女給她拿了一件厚厚的披風。♀這樣暖和多了,太冷了,她受得住,小家伙也不一定受得住。
「外面大亂了,貴妃娘娘還在異國他鄉享受好天氣,你不怕軒轅臨玦知道了,也治你個什麼叛國之罪?」他問,突然又想起了一件事,「據我所知,凝貴妃是死在了牢里,全天下的人都以為你死了,要是發現你在北域國活得好好的,你說你會不會被天下人扔雞蛋?」
唐薇呼吸一凜,這下他自己將話題引到這上面,倒不用她煞費心機的慢慢詢問了。
「天下人怎麼看我都不重要,軒轅臨玦就算以為我死了,那到時候西吟國和東離國聯手拿下北域國的時候,發現我竟然被你們的皇上囚禁著,會不會變本加厲,直接拿下你們皇家所有人的首級呢?」唐薇可不會以為這個逍遙王不知道兩國聯合進攻北域的事情。
只是她也有些驚訝,自己竟然說出了‘拿下你們皇家所有人的首級’這樣殘忍的話,換做以前,她絕不會如此說,她一直不願牽連無辜的人。
逍遙王突然奇怪的看著她,眸間有打量有琢磨,總之變得灰暗深沉。
唐薇將頭轉向一邊,不想讓別人看到自己丑惡的一面。
「你變了。」他良久只說了這麼幾個字。
唐薇疑惑的看著他,「你說我變了,我們見過嗎?」
「沒有,只是直覺你以前是很善良的人。」
「你是說我現在很惡毒嗎?換做是你,你應該也會這麼說,畢竟我跟你們拓跋家沒有任何關系,而且還被拓跋煜囚禁在這里。」唐薇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跟他將這些,就是心里不願意讓他誤會她。
「我並沒有其他意思。只是,不知道我皇兄有沒有告訴你,西吟國的大軍因為雪災被困在了西吟國北部的邊塞,如果北域國現在出兵的話,說不定誰勝誰敗,你現在還敢信誓旦旦的說,軒轅臨玦一定能找到你嗎?」
唐薇一顆心都沉到了谷底,他說得對,現在正處于關鍵時期,軒轅臨玦根本分不開身來救她,又或許,他根本沒有打算救她,這一切都是她自己在自欺欺人呢?
逍遙王看著她逐漸黯淡的眼神,突然有些不忍。
唐薇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並沒有注意到他抬起又放下的手。
突然,他說︰「我叫拓跋墨。」
「為什麼告訴我?」
「你沒有想起什麼嗎?」
「我應該想起什麼?」
「算了。」其實這女人腦子不靈光,這是拓跋墨最後下的結論。
門外傳來一陣聲響,唐薇主意一上心頭,急忙笑著和他說︰「和你聊天挺愉快的,以後有空常來玩哈。」
拓跋墨嘴角抽了抽,又來?來讓你算計嗎?不過,他听著她說讓他常來玩竟然覺得很開心,即使是她的小陰謀,他一定是腦子被門夾了。
他騰空躍起,幾個輕點消失在了她面前。他剛消失,宮門就被打開,一身明黃色的拓跋煜走了進來,身後跟了兩個太監。
看見她在外面,他也沒有詫異。
「你今天心情不錯。」他說。
唐薇看了他一眼也沒理他,徑直進了房間。被她這麼無視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拓跋煜跟在她身後走著。
可能是走得急了,唐薇覺得胃里一陣翻滾,她急忙拿過水杯灌了一杯水下肚,誰知道竟然更惡心了,抑制不住的想吐,宮女拿過盂盆接著。
拓跋墨面不改色,「既然身子不好,就好生歇著吧。」
唐薇覺得緩和多了後,對著他譏笑道︰「拓跋煜,你到底在藥里面放了什麼?」
她連著這麼多天一直在喝藥,他說的是安胎藥,她身子也是在不能再硬撐,她沒有選擇只能喝了,她以為她對拓跋煜來說還有利用價值,孩子也算是他的籌碼,他會不會斷然做出什麼有損他自己利益的事情,可是鬼知道,這藥里面到底有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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