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少夫人她不肯吃飯,還不肯打針,這可怎麼辦呢?」護士看見邵安然回來,趕緊的上前詢問。♀
小魚在看見邵安然的那一刻,整個人都在顫抖。
如果邵安然因為蘇淺夏不肯吃飯打針而遷怒于她們,那可就是吃不了兜著走了。
邵安然冷眼睨了蘇淺夏一眼,發現那家伙正盤著腿坐在他的枕頭上,和他的枕頭來了個一個親密接觸,右手依舊被手銬拷在床頭上。
他走過去,拽著她的手一看,果不其然,手腕上已經是皮開肉綻。
「為什麼不吃藥,不打針?」他沉聲問。
「我為什麼要吃藥要打針?就算是活的很健康又能如何,每天還不是被人當奴隸一樣看待?你有心嗎?你是人嗎?你會感到良心不安嗎?」
「沒有人當你是奴隸。」他在床沿坐下,模出了手銬的鑰匙替她打開了手銬,讓一旁的護士給蘇淺夏包扎。
蘇淺夏如今頹廢的模樣和當初認識她的時候完全不同,那時候她是多麼的快樂,很努力的過好每一天,就算學會一件小小的事都會自豪很久。
而現在……
邵安然心中有些質疑,挑撥蘇淺夏知道龍少軒派人去仿造蘇妙然的筆跡這件事,到底是對是錯?
他陷入沉思。
蘇淺夏終于恢復了右手的自由,她何嘗不疼,但不這麼做,就無法逼迫邵安然妥協,事實證明,邵安然並不是真的想要傷害她,不然他不會有內疚的表情。
這可是個女人壞了他的孩子都能輕易丟棄的吸血鬼,能讓他內疚已經是在挑戰極限了。
「把這些飯菜都拿走,還有藥,我宣布我放棄治療,讓我死了算了。」蘇淺夏滿不在乎的月兌口而出︰「反正怎麼樣活著都是罪孽,不如死了干脆,至于你,邵安然,你隨便去找個姓蘇的女人來代替我就好,我授權給你們,你們的孩子可以繼承蘇家菜,我放棄。」
她知道她這樣說,會讓邵安然很難受。
邵安然確實很難受。
十多年來,從蘇淺夏還是個孩子開始,他就立志要娶她的。
不管蘇淺夏是貌丑還是脾氣爛,他都會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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