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听錯——」夜莫玄好心的重復道。
寧舒沒有考慮,直接就答應了「好,不過我有個條件,要是哪天我發現你厭倦我了,我就離開,還有我要絕對的自由。」
「沒問題。」夜莫玄也爽快的答應。
「地址。」
「希思羅機場,三天後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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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思羅機場
位于倫敦市西部的希思羅機場是英國最大的機場,也是世界上最繁忙的機場之一。希思羅機場的客量在全球眾多機場中排行第三,僅次于美國的亞特蘭大機場及芝加哥機場。由于機場開出眾多的跨境航班,因此以跨境的客量計算,希思羅機場的客流量是最高的。英國航空公司等航班的飛機均在這里其降。
寧舒開車直奔機場,站在門口,她閉上眼喃喃自語「在哪兒呢!快告訴我!」
「夫人現在閉著眼楮,就想襲門主、、、、、、夫人進去了,」一個帶著耳機的黑衣男子跟隨寧舒進入機場。
「夫人正前往私人飛機入口,接近目標、、、、、、她好象認識目標人物、、、、、、目標人物準備離開,他們打了起來。」
「你為什麼殺她,是誰派你來的,說。」兩人同在休息室,所以才沒有引起騷亂。
「怪她眼楮多事,記性太好。」目標人物正是simon。
「原來是你殺了她。」寧舒記起一個人的死,她突然開始像牧師一樣對simon念起祈禱文。
就在寧舒念完的一瞬間她同時向simon射出一根針,打穿他肩部肌肉,速度之快致使simon都沒來得急作出反應,寧舒走到simon身後的牆上,把打穿他的針拿在手上。
「夫人把針重新放在他的身上。」
「現在起來,跟我走。」寧舒對simon命令到。
「是。」simon果真听話的起來,跟著寧舒。
「實在是太詭異了,目標人物完全像變了一個人,不反抗,非常順從的跟著夫人,方向是醫院,報告完畢。」
「你們有什麼看法。」詢怨第一個發問。
「這好象是一種幻術。是日本忍者發明的。叫什麼,我記不得了。」冰幽說了個大概就忘了。
「那個幻術的名字叫‘針’,這種幻術的發針者要擁有強大的靈力,級高的準度,針必須射穿兩邊鎖骨最突出的位置,如果稍有偏差中針之人就會被刺穿氣管而死,還有中針的人要永遠佩帶,永遠听從發針者的指令,最重要的是只有發針者能解除。」幻鷹接著冰幽的話接著說道。
「鷹,知道這麼清楚,不會這種幻術是你家族發明的吧!」襲羯歪頭看他。
幻鷹並沒有回答,只是沖他笑了笑,表示正確。「不過,沒想到的是,她竟然會用,這是不外傳的。」幻鷹補充道。
「鷹,我看是連你也不會吧!」詢怨調侃道。
「就你知道,我老公又沒有超能力當然不會嘍!」冰幽馬上‘回答’詢怨,還是口手並用的那種。
「鷹,你就不能管管你老婆嗎?整天這樣,一點女人味都沒有,真不知道你怎麼受的了。」詢怨一邊和冰幽鬧,一邊嘴還不閑著,猛損她,氣的冰幽又是一陣拳打腳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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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心醫院
自從歆兒受傷,茜瑤和慧湘就沒離開半步,兩個人都想借機讓自己靜一靜。慧湘雖然信了寧舒的話,但她還是覺得歆兒有各別地方像商左奇。茜瑤只是眼神發呆的看著歆兒。兩個人讓病房里格外顯得死氣沉沉。
寧舒和simon出現在病房,恰好打斷了兩個人的冥想。
「他是誰啊?」慧湘看向寧舒。
「凶手,茜茜把刀給他。」茜瑤將水果刀給了他。「他現在如同****,讓他做什麼就做什麼,你們看,現在跪下,用刀割斷一只手的手筋。」
simon持刀把左手手筋割斷,面無表情,就好像割斷的不是他的手一樣。
「過7分鐘再去包扎,現在出去。」寧舒坐到床邊。
茜瑤和慧湘驚訝的看向對方,依照simon的反應和她們對寧舒一部分的了解,兩個人知道寧舒用了那種叫‘針’的幻術。
寧舒在床邊衣不解戴的守了歆兒兩天兩夜,茜瑤和慧湘也守在一旁,兩個人的老公也是每天準時報道,他們也知道自己老婆有心事,也就體諒的認由她們去,沒多說什麼。
「茜茜,歆兒應該三天後會醒,你就暫時幫我好好照顧她吧!你帶著她和日天、日安一起回國住段時間吧,好好休息,要在下午走,那時侯會沒有阻礙。」茜瑤一臉憂傷的听著。
慧湘听的一頭霧水,莫名其妙的看著兩人,茜瑤才剛結婚,寧舒就讓她回國。「寧舒你到底在想什麼?茜瑤才結婚啊,你就讓她獨自回國。我真是越來越不懂你了,你知道你欠我們很多解釋嗎?你就不能跟我們說嗎?我們三個雖然沒有從小一起長大,可我們的感情一點也不會比那樣來的少啊!你真的一點也不想讓我們幫你分擔嗎?」慧湘實在是忍無可忍。
她們從八歲起就是最要好的朋友,幾乎是一見面就認定彼此是至交好友了,她和茜瑤總喜歡纏著寧舒,她們總覺得雖然寧舒是其中最小的,但她卻是她們之中最了不起的。不管出了什麼天大的事,她都能輕松解決,可是自從歆兒的出現,一切就不一樣了,寧舒再也不是那個她們認識的寧舒了,她們問她發什麼事,她也不說,她們覺得和她之間突然隔這著一條跨不過去的小溪。
「慧慧,茜茜的事她會自己告訴你的,至于我的事,我現在還不想說,到想說的時候我會全部告訴你們的。我先走了。」寧舒不想在多說什麼,她現在好想找個人靠一靠,剛這麼想,她眼前就出現夜莫玄的身影,而她明白這意味著什麼。
「舒兒,我會等你想說時在問,但現在我想知道歆兒她是你的嗎?」茜瑤突然出聲問到。
「、、、是、、、」留下這個字,她就走了。
「她永遠都是這個樣子!」慧湘又氣又憐的感嘆道。茜瑤站在一旁無奈地拍了拍慧湘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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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舒回到‘夜梟’總部,沒開車直接進去,而是在大門口下車,徒步走進大門,她想好好看看這里。
她一邊欣賞著庭院的設計,一邊看那似錦的晚霞,將天空裝點得瑰麗如夢,噴水池上倒映著深淺不一的橘色霞光雲影,令人萌生一股燻然的陶醉與浪漫之情。
在她準備進去時,她驚喜的看見圍屋而建的水渠,她上次來的時候太匆忙沒能仔細欣賞,這水渠大約兩米寬,特別之處就在于上面全部用的是鋼化玻璃,不僅能看清渠中物,還可以再上面走,寧舒從東走到西,欣賞著渠中的各種各樣的魚,自由自在的嬉戲。
「夫人,梟主有請。」
寧舒一回頭,看見一位金發女子站在她身後不遠處。
無奈的沖她微笑,她才隨金發女子向正門走,同時她也刻意忽略女人眼中的妒忌與羨慕。
「這樣稱呼我,你就不怕混淆嗎?」寧舒一進書房諷刺道。
夜莫玄由窗前轉過身,顯然是讓寧舒知道他剛才看見自己在院中的一舉一動,臉上留有他慣有的笑容。「就算我會,佣人也不會,你放心,過來。」伸出手,看著寧舒。
寧舒很不屑他的回答,但在看到夜莫玄站在窗前舉止優雅的向她伸出手時,她還是毫不遲疑的伸出自己的手搭上。
夜莫玄輕輕一帶,把寧舒拉到面前,一手扶腰,一手輕扶她的臉頰,寧舒下意識的用雙手抵在他胸前。「對你要住下的地方,還滿意嗎?」夜莫玄微笑著問。
「美不勝收。」寧舒說著雙手就環上夜莫玄的脖子將頭埋在他的肩頸處,呼吸著屬于他獨有的氣息,夜莫玄什麼也沒說就只是擁著她,好久,寧舒突然抬頭主動送上吻,本想看看他會有什麼反應,卻被人家逮個正著,偏偏寧舒又好勝心強,不甘示弱,兩人就這樣一直維持到寧舒呼吸困難才分開。
「梟主,介川角榮先生到了。」秘書池田小姐用電話通知夜莫玄。
「法子,你帶寧舒到五樓休息,把人帶到會客室。」夜莫玄放開寧舒,「你先到臥室好好休息。」
寧舒跟隨池田法子站在電梯門口,電梯門一開,寧舒微笑著和電梯里的人打招呼「介川伯父,好久不見,您身體最近可好?」
池田跟陪介川角榮上來的米莎看著寧舒用流利的日語與介川角榮打招呼,而介川角榮也同樣親切的回應,語氣中還有著贊賞,讓兩人很是不解,而寧舒他們客套完,相互留下聯絡方式兩人分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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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請進,我是池田法子,在這兩層您有什麼吩咐請隨時叫我,剛才接您上來的是米莎,她負責下面三層,這里每間房門口都有通訊器,您先休息,我先下去。」池田法子簡單的說明後就走了。
寧舒看著眼前的一切,想起剛才一出電梯,她就明白了,這層是主人住的,走廊成南北向,電梯在西面,電梯旁邊就是一個旋轉樓梯可以清楚的看到一樓。
電梯兩旁各有兩間房,整個東面只有正沖著電梯的這一扇大門,寧舒推開門,她完全愣住了,其實房內的擺設並不是十分的奢華,中間只是一個很寬大的客廳,兩旁各有衣帽間、浴室、臥房,而讓她驚訝與喜歡的是窗的設計,整個東面的窗,全部是落地窗,窗前有一個可供兩人寬的代步電梯,無需自己走就可以從南到北的把庭院看個仔細,整個屋頂也是玻璃制的,整棟房屋的玻璃又全是經過特殊處理的玻璃,只能由內向外看,外面一點也看不見里面的事物。
正在寧舒看風景時,突然響起一種很柔和的鈴音,「什麼事?」寧舒按下池田法子給她的隨身攜帶的通話器。
「夫人,梟主吩咐,南面衣帽間內的衣服飾品都是為您準備的。」池田法子恭敬地說。
「好,我知道了,謝謝。」寧舒邊听邊來到南面的衣帽間,里面一應俱全,什麼都有,她決定放松放松洗個澡,她在醫院守了歆兒兩天兩夜,半步都沒離開。
寧舒穿著睡衣,看了看兩個臥房,最後選了個有人動過的房間,躺在里面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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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當寧舒醒來的時候,天已全黑了,但庭院中多角度的照明燈卻把整座院落照射的分外明亮,她睜開眼的一瞬間,先看到的是漫天星光閃爍,一輪明月也格外清晰,她覺得自己真是愛死這設計了,就算一輩子住在這,她也不會膩。她庸懶地伸了個懶腰。又重新蓋好被子。
「睡得還好嗎?」
突起的男聲嚇了寧舒一跳,她驚訝的轉身,心想以自己的警覺,竟然沒查覺屋里有人,自己竟連一點呼吸都沒感覺到,一定是自己太專注于窗外的景致才會這麼沒有警覺性,不過她也不得不贊賞夜莫玄的身手,「我選擇的床很好。」
「沒想到我的床會令你如此滿意。」夜莫玄進來有一會兒了,他發現自己非但沒有不喜歡他的床上有人,還挺願意寧舒躺在上邊,這里只有極少的人能進來,通常他帶回來的女人也不會被帶到這間房,寧舒算是第一個了。
「不要老說床,我才剛睡醒,我有點餓了,你吃過了嗎?」寧舒走到夜莫玄所在的暗處。
「還沒有。」夜莫玄從沙發起身順手摟住寧舒來到客廳。
兩人點了餐卻一直沒人上來送餐,寧舒奇怪的看著夜莫玄,他坐在沙發上示意寧舒少安毋躁,自己則起身走到壁爐旁,牆上是一幅大約半人高的畫像,上面畫滿了水果,很是逼真,他回頭讓寧舒過來,寧舒這下更好奇了。
「難道你是想讓我先望畫止餓嗎?」寧舒歪著頭裝做很認真地欣賞著畫像。
「我可不會那樣虐待你。」說完,他就動手打開畫像,讓寧舒沒有想到的是這畫的後面居然是一個傳送電梯,里面早已放好食物,夜莫玄拿出,放到窗前的餐桌上。
「這樣設計很雅致,我一定要見見這個設計師,他的設計風格我真是好喜歡。」寧舒一邊吃飯一邊對此贊不絕口。
「沒想到你這麼想見我,這麼喜歡我。」夜莫玄完味的看著寧舒。
「這些都是你設計的?那麼整個庭院建築都是你設計的嘍!」寧舒馬上舉一反三的問著。
夜莫玄沒有說什麼,只是微笑著看向寧舒。
「這個你戴上。」莫玄說著就起身走到寧舒身後,為她戴上一條項鏈。
寧舒 了 嘴,放下餐巾,伸手模著脖子上的吊墜。「這是什麼,好精致喔!」她走到夜莫玄面前,二話不說大方的坐到他的腿上,就好想兩人這樣做過幾百次一樣的自然,還高興的摟住夜莫玄。「我很喜歡。」
「這個你只要戴著,不要摘掉。」
寧舒的小嘴還不時的親夜莫玄的臉頰。夜莫玄感染到寧舒的好心情,抱起寧舒就往臥房走,一邊走還一邊邪邪地說「你吃飽了,那接下來該我進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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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人的心情好吧!再加上陽光分外的明媚,讓寧舒坐在秋千上,兩旁是幾株盛開中的大花紫薇,猶如守護神般。一邊看著教材,一邊不時的搖晃幾下秋千,寧舒好不愜意的享受著午後的寧靜與安逸,身邊還跟著西西,自從她住下,兩只老虎就一只跟她,一只跟著夜莫玄,她放下書,伸手模著西西的頭,看著不遠處的建築。
經過她幾個月的相處發現,她所在的五樓,除了定時有佣人上來打掃,平時就沒什麼人上來,出現最多的只有冰幽、幻鷹、襲羯、詢怨他們,就連池田法子也不會經常上來打擾。
自從上次為歆兒動手術,揭露了自己的一個身份後,冰幽和她就成了要好密友,只要兩人一有空,就會跑到冰幽的研究室里,做作實驗或者出門逛逛街。這也讓她和幻鷹互相熟識起來,
記得,幻鷹來找我「寧舒,我問你‘針’這個幻術你是跟誰學的?」「我跟一個老婆婆學的。」
然後他就緊張的問我「什麼時候的事?」就連冰幽也緊張的看這我。「記不太清了。只記得她教完我就走了。然後我就在也沒見過她老人家了。」看這他倆的表情,一定是和那人認識,結果,那個教我的老婆婆竟然是幻鷹的女乃女乃。她老人家出門游歷偶爾寄封信回來報個平安而已。
當我和冰幽在一起時,他就會用哀求的眼神看著自己,讓她實在不敢相信一個外表那麼剛毅的男人會做出這種表情,迫使她不得不離開,找別人玩。
這個人就是在她住下幾天後,有次她和他們玩牌,讓她知道,原來上次設下結界的人是襲羯,他和自己一樣有特意功能,不僅是賭術高手,還是個金融高手,從那以後兩人也經常較量一番,不過全都是她贏,一旁觀戰的‘群眾’一致說她打破了襲羯的不敗傳說,惹得襲羯一有空就來找她切磋,有時,他會突然不玩,丟下她就跑了,她明白他是被某人給嚇跑的。只不過她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