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的時候他們已經躺在臥室里,兩人湯勺貼湯勺似的緊緊相擁著,身上蓋著漆黑如緞的薄被,遠遠看過去就像一對如膠似漆的戀人,場景寧靜得就像一幅畫。♀
莊天耀緩緩地睜開眼,看見林姬月俏生生地躺在自己的懷里,閉著眼楮安靜地睡著了,感覺猶如一只乖巧的小兔子膩著主人,眼里有著說不出的滿足。
這樣的莊天耀,仿佛不是他自己,而是另一個人,也許因為終于得到想要的那種感覺,一切都是美好的。♀
這時的莊天耀還不知道,不遺余力的佔有,收獲的永遠不會是愛情。
他把臉貼在林姬月的耳邊來回磨蹭,手也親密地搭在她的腰上,她好像很怕癢,無意識地用手揮開他,又蜷縮成一個小蝦米,自己把自己抱得緊緊的,硬生生地把他排除在外。
這是一個極度不安的缺愛姿勢,可在他莊天耀的懷里怎麼可能會不安?真是開玩笑!
他長腿一伸,重新把林姬月圈到自己身邊,箍得緊緊的跟她糾纏在一起,明顯地感覺到她的身體逐漸變得僵硬,他溫柔地喊了聲︰「月月?」那低沉的聲音飽含著歡愛過後性感的沙啞。
林姬月的眼楮還是死死地閉著,可是輕顫的睫毛泄露了她真實的情緒。
這丫頭,還敢給他裝睡?
莊天耀慵懶地輕笑,單手撐在枕頭上,手指壞心地在她的腰間來回滑動,貪婪地看著她逐漸殷紅的小臉,整顆心都是酥的。
他有一下沒一下地順著她的發絲,突然溫情地摟住她,在她耳邊呵氣︰「月月……知不知道折磨一個人有多少種方法?」
听了他的話,林姬月戰栗地縮了縮身體。
莊天耀笑出聲,像安撫寵物似的拍拍她的背,又說,「呵,看我哪壺不開提哪壺,你別怕,有我在沒人敢動你的。」
能把威脅人的話說得跟情話一樣纏綿,也算是莊天耀獨有的本事了。
林姬月終于張大雙眸,能在鏡子里看見身後的男人那種乖張跋扈的笑容,明明那麼俊美無濤的一張臉,怎麼心那麼黑呢?他無非是想告訴自己,她斗不過他的,最好識相點乖乖听話任他魚肉,不然怎麼死都不知道。
莊天耀把她摟進懷里︰「眼楮瞪那麼大,不累麼?我說你也別再跟我別扭了,你這倔強性子在哪兒都得受委屈。你姐姐的病,我已經在國外聯系好醫生了,等過幾天就將她送出國去醫治,這樣你能放心了吧?」
林姬月眼里的火燒得很旺,他毫不懷疑,如果現在她手里有把刀肯定會直接往他身上砍來,都說被逼急的兔子也是會咬人的,莊天耀身上不就有大大小小的輝煌戰績?不過一張一弛的道理他還是懂的,反正人落他手里了,他有的是辦法收服她,不必急于一時。
林姬月含恨的瞪著他,之前甭管她怎麼求,他壓根沒把自己的事情當一回事。
原來不過是要她獻身給他,得到了她的身體,他就什麼話都好說了。
她姐姐的事情也就是他一個電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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