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林姬月在莊天耀的懷里,哭昏了過去。
看著她縮成小小的一團蜷在他懷里,緊密得能感受到彼此的溫度,他忍不住伸手撥弄她微亂的發絲逗她,深邃的眼里有種說不出的溫柔,似乎這一刻,他需要的不是**的佔有,而是能靜靜地相擁已經很滿足了。
他看到她空無一物的脖子,忍不住拿出那只紅色的心形絲絨盒,取了項鏈給她戴上。
沒想到他眼光真不錯,這條鏈子配她瑩白的脖頸最合適不過了,據說,送項鏈可以鎖住一個人的心。♀
她只要像現在這樣乖乖地呆在他身邊多好,她要什麼他都能給她,還想別的做什麼?
莊天耀修長的手指來回摩挲著林姬月白皙的臉頰,她可能覺得不舒服,嚶嚀了一聲又轉過身繼續睡,他嘴角勾起淺笑,俯身親親她的額頭。
一夜滿足的睡去。
第二天醒來,懷抱卻是空的。
莊天耀發現,林姬月已經不見了,她住的房間收拾的干干淨淨,連行李都不見了蹤影。♀
難道他特意追著她來巴黎,就是為了眼睜睜的看她是如何逃離自己的?他真的有這麼糟糕嗎?讓她避之不及!!
驀地,他瞥見梳妝台前那個絲絨盒,打開一看,那條項鏈果然躺在里面,或者說,他送她的所有的東西都留在這里了。莊天耀,你還想著給人家什麼呢?她根本不稀罕呢!
他一怒之下,甩手就把盒子扔向鏡牆, 啷 啷隨了一地的玻璃,仿佛還不解恨,他又把屋里能砸的東西都砸了個稀巴爛,鐵青的臉色猙獰得就像一頭被激怒的野獸。
莊天耀說不上來自己是什麼心情,就是不爽,很不爽,他沒想到林姬月那樣的性子真的敢捻老虎須,他也沒想到,無論自己做什麼,還比不上他哥莊勵成的一個眼神。
也許他莊天耀在林姬月的眼里d的就是一個掙不月兌的狗皮膏藥,一個大大的笑話。
可怎麼辦呢?他的字典里可沒有認輸這兩個字,她越是不想要他他就非得得到她,他也說過,她林姬月沒權利結束,他才是她的主宰,她想擺月兌他?誰答應了?
無論如何,她林姬月就只能留在他身邊,只能是他一個人的女人。
後來他把自己這種莫名的佔有欲歸結為男人征服女人的天性。
*
林姬月是連夜乘坐vaclav的專機離開的。
既然巴黎已經被莊天耀找到了,她已經沒有了散心的心情。
有莊天耀這顆定時炸彈在身邊,她如何能散得了心呢?
何況他極為霸道,佔有欲又強,每晚都要跟她同床共枕。
要是以前就算了,可現在林姬月已經知道了他是自己的哥哥,如何還能接受被他抱著跟他睡在一個被子里?
不,她根本無法接受。
既然她不管逃去哪里,莊天耀都能找到她,不如回國去面對這一切。
她的身份,就算她自己告訴莊天耀,他也未必會信,不如讓他的父親來告訴他,等她身份公開的那一天,他也就什麼都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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