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我有了 第7章 少爺您看的我發毛

作者 ︰ 小雨如酥

楚少言撐著南祁出去,實在難受又回去睡了一覺。(姑娘最愛上的言情八,零,書,屋)等他醒來,南祁也不見了。

不過是個鄉野匹夫而已,他根本用不著這麼在意。自己只是沒人伺候餓了而已。楚少言撐著走下來,桌子上兩只洗碗扣在一起,楚少言掀開上面的那只,看見里面是一碗青菜粥,盡管冷了,可是鮮美的味道還是讓楚少言的肚子咕嚕了一下。

楚少言拿起碗,在直接喝和去廚房熱一下兩個之間權衡了一下,沒什麼表情的將冷粥喝了下去。

有點冰,但是比失敗了什麼都沒得吃的好。

屋子有些冷了,之前南祁說怕他病里受涼,在臥房里放著爐子。里面的火已經燒沒了。楚少言到廚房模索出了一些柴火,想要生個爐子。

感謝他曾經跟爹爹出去打獵,才學會怎麼生火。但是楚少言沒想到的是,爐子是燒起來了,可是卻撲面而來的濃煙,頓時燻的整個屋子都變成灰的了。

楚少言手忙腳亂,急著把爐子蓋起來,希望讓煙不要冒了。等他把門窗打開,讓煙散盡後回來,掀開爐子,卻發現爐子不知道怎麼滅了。

楚少言搖搖頭,關上門窗,放棄了生爐子的打算。他在屋里轉了一會兒,撿起一小塊燒黑了的柴火,跪坐在床上,在牆上胡亂畫起來。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

再醒來的時候,屋子里正暖旺旺的。楚少言翻了個身,看見身邊放了一件雪青的斗篷。這是……禮物?

外面天已經黑了,楚少言剛跨出門就不禁一抖,退回去披上床頭的那件斗篷。不遠處廚房里發出溫暖的光亮,還有一股一股的香味。只喝了一碗冷粥的楚少言忍不住廚房走去。

不大的廚房,氤氳著一團白氣,南祁就裹在那一團白氣之中,拿著小扇子,盯著眼前的砂鍋。

「你穿這個……很好看。」蹲著南祁用一種,讓楚少言覺得發毛的眼神看著他。♀

其實南祁只是看見斗篷上雪白的兔毛,圈在楚少言的脖子上,就像他小學時課本上那副踏雪尋梅的插畫,懷念了而已。

「謝謝。」這是……甜言蜜語?

「那個,今天我從海叔那里拿了些豬骨頭,炖了湯……」

「很香。」楚少言點點頭,贊賞道。

……

南祁低下頭,繼續關注他的砂鍋。跟他,真是不知道要怎麼搭話。

楚少言站了一會兒,也覺得無聊。

「我先回去了。」楚少言道了一聲離開了。

回到溫暖的臥房,楚少言月兌下斗篷,看了看,將它仔細的疊好放在床頭。

昨天做成了第一步,算是有進展。但想成功的變成哥兒,雖然楚少言也不知道怎麼才算足夠,更不知道他到底能不能成功。但是絕不會一次就成功。

盤算了一下,楚少言決定,在他成功懷上或者不再長高徹底失敗之前,他要盡最大的努力。

沒過一會兒,南祁就端著一個蓋著蓋子的砂鍋進來,放下後又出門端了飯進來,還主動的幫楚少言盛好了飯菜。

這是……獻殷勤?

楚少言坐在一邊看著,南祁是對他示好嗎?

買禮物,做好吃的什麼的,他爹爹貌似曾經跟他說過。

越想越覺得肯定的楚少言,看向南祁的眼神也開始若有所思起來。如果南祁也喜歡上他,那最好不過,省的每次他都要弄點三教九流的東西達成目的,也不知道會不會對身體有影響。

不過,他是不是應該對南祁也示示好以示鼓勵?也做個飯什麼的……算了,他還不想因為食物中毒而死。那買禮物,等他們回城了,南祁想要什麼都可以。爹爹還說過什麼的?對了,甜言蜜語。

楚少言反復推敲了一下,覺得這個可以有。

「你的廚藝很好。」楚少言端著一碗湯,還是南祁親手給他盛的,不吝嗇的夸獎他。

「謝謝。」南祁被楚少言一本正經的夸獎弄得有些莫名。

楚少言打量了下南祁,越發的覺得,他低眉順眼的樣子很好。

雖然南祁長得不怎麼樣,但是本少主已經夠英俊的了,所以不需要他的伴侶長得多好了。爹爹也說過,看人不能只看長相,還是性格最重要。

況且,南祁還救了自己,這難道不是爹爹說的,一見鐘情?

這樣看來,其實他不用糾結達成目標以後,那南祁怎麼辦了。作為自己的伴侶,他自然會幫自己保密!

越想越高興的楚少言,在南祁的眼里,卻是眼神愈發的詭異……

「你……」南祁支支吾吾的問,「身體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怎麼?」楚少言還處于神游狀態,下意識的回問。

「你頭疼不疼?」南祁忍不住直接問道。

楚少言回神了,看見南祁的眼神簡直算的上憐憫……什麼意思?南祁嫌自己的身體殘缺?

看來生米煮成熟飯還不夠,那就多加幾把火好了。

滿腔柔情的楚少言被潑了一盆冷水,想法也陰險起來。

晚飯過後,南祁習慣的將碗筷收拾好。

「放著吧,外面那麼冷,明天再洗也不是不行。」

南祁回頭看看說話的楚少言,不確定他是不是在關心自己。單看話的意思,是關心,但是讓人听著,就有種,「不要浪費時間」的感覺。

自己怎麼會領會出這麼神奇的內涵的?

楚少言不管南祁的感覺,起身拿過放在牆角的木盆。他傷著的時候見過南祁弄了很多次,自信也能做好。

其實有條件的話,他希望洗個澡才好,可惜太冷了。

楚少言將木盆放好,拎起南祁暖在屋里爐子上的水壺,就準備把水倒進去。

「等等。」南祁搶先說。

楚少言停下手,皺起眉問︰「怎麼?」

南祁搖搖頭,走近他接過他手里的水壺︰「先洗臉,不然水不夠。」說著,把水倒進放在臉盆架上的銅盆里。

「洗吧。」南祁說道。

楚少言看了南祁一眼,擰了汗巾遞給他︰「你先。」

他病著躺在床上的時候,看的清楚,南祁開始也不像現在這麼游刃有余,他不會生火,做出的飯經常是焦的,幫他洗臉擦身的時候弄的人很疼。

但是他從來沒有許給南祁任何的好處,這個人,真的對自己挺好的。

楚少言想著,心就有點軟。

南祁顯然被楚少言突然的「溫柔」嚇到了,一張女圭女圭臉繃的緊緊的,一點笑容都沒有。仔細觀察,上面滿是一種名叫「迷茫」的表情。這種表情一直持續到兩人洗好臉,楚少言將半涼的洗臉水倒進木盆準備泡腳。一雙白白的腳伸進了木盆里。

南祁回過神。

「不發呆了?不發呆就一起泡吧。」楚少言讓出一點位置,示意南祁行動。

要是從前,不用楚少言說,南祁也會這麼干的。雖然要計較一下對方樂不樂意,但是條件有限彼此都要遷就的嘛。

可是對方盆里的那雙腳,白女敕,但是的確是男人,好吧,男孩的腳。南祁說白了,就是想起一些不該想的,羞澀了。

「算了。」楚少言隨便晃了幾天,就把腳從盆里拿出來,水淋淋的濺到了地上,「我們昨天已經那樣了,你準備怎麼樣?」

「我……」南祁沒料到楚少言會這麼直接,驚愕的抬起頭。瞪的圓圓的眼楮里滿是驚惶,看的楚少言覺得自己好像欺負他了似的。

「你不是說你十八了嗎?」楚少言無奈的問。

「是十七……」南祁低著頭強調,不過聲音有點小。

「隨便,反正是不小了。」楚少言,想起對方不是薊國人,他問道,「你定親了沒有?」

「沒有……」南祁有點猜到對方想說什麼了,在還有點冷的房間里,他腦袋卻有冒煙的趨勢。

「那就好辦了。」楚少言吁了一口氣,逼良為娼的什麼的已經夠沒品了,要是對方還有未婚夫就更不好了。

說著,楚少言打量著對面的南祁。又覺得他還不賴。他長得雖然不算多好,但是肉肉的整天笑嘻嘻的樣子挺討喜的,短碎的頭發長長了些,沒那麼奇怪了。

還有那低眉順眼的小樣子,真是順眼真順眼。

挑媳婦兒似的楚少言,已經完全忘記了昨晚誰才是處于主導地位的了。

突然……

「你怎麼有耳洞!」

低著頭的南祁被楚少言突然變大的聲音驚得一抬頭,不由自主的模了模左耳。

「你不是男人嗎?!」楚少言一臉驚悚的看著南祁,緊緊的盯著他的嘴,生怕他說出什麼自己心髒接受不了的回答。他就說,南祁怎麼這麼溫順,怎麼溫柔……

「有……有什麼問題嗎?」南祁看到楚少言的反應,下意識的捏住自己的耳垂,「這是我剛出生的時候打的,因為我是獨生子,怕養不活。」

「還有這種風俗?」楚少言皺起了眉頭。

薊國、凰國,有耳洞的都是哥兒,還必須是他的愛人給他打的,也只能戴他伴侶送的耳飾。有耳洞不戴耳飾的,大多是寡居的哥兒,他們雖然還能再找伴侶,但是卻不能用那個耳洞了。這也算是提醒年輕人擇偶要慎重了。

楚少言長這麼大,還真的沒見過有男人有耳洞的。他仔細回憶了一下,南祁身上好像並沒有福印,連胎記都沒有。但是楚少言有點不放心了,下決心一會兒再好好的找找。

「你真是男人?「楚少言還是有點不放心。百度搜或,,更新更快我真是……「南祁剛剛羞澀而復雜的心情全部被楚少言莫名其妙的話攪渾了。他小時候是被看成是小姑娘過,不過那時候他才五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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