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我有了 第47章 勾人勾魂的煙桿子改完

作者 ︰ 小雨如酥

晶礦,出雲城的命脈。(看好看的言情小說就來八-零-書-屋)

雪站在這個礦洞的洞口,僅僅是這樣,陽光偶然照過,洞里閃現的淡紫色的霞光,就像是傳說中的仙山雲洞一樣。

出雲城這麼浮夸的地方,似乎也有了解釋。

這絕不是出雲城最寶貴的礦洞,雪猜測,這只是個已經沒有什麼產量的棄洞。

不過父親讓他找的,並不是這些看起來價值連城的晶石。

「大人,請。」風四遞給雪一頂藤甲似的帽子,自己先做示範戴在了頭上。

身邊這個人總是機敏的有些過分。

雪接過風四手上的藤甲,緩步走進了礦洞。

隨侍的人早已點好了燈火,走在了前面。一瞬間,雪以為自己要被那閃耀的,從各種角度射過來的光線閃暈了。

走進洞里,雪才發現,自己剛才的猜測根本不算什麼。有細小的跟手指一樣,還有只露出半面的,一人高的晶柱,在油燈微弱的照射下,閃現的無數令人心動的光。

涌動著,閃耀的,就像是玉杯里的美酒,盡管埋沒在泥土里,可這恰恰更加的令人垂涎。

雪忍不住伸手模了模,才確認,這流轉著誘人光華的的確是實物,那平滑堅硬的質感讓人從內心深處涌現出了無比的喜悅。

「真是神奇……」雪忍不住喃喃的說道。

不過…….美麗,並不是雪這次的目的。他們沒有進太深,周圍的情境已經足夠雪確認,這個礦洞布滿的紫色的晶石,密密麻麻,卻沒有別的有用的東西。

風四對雪的行為感到十分的神奇,畢竟,親眼見到如此美景,如此財富的人,一般都不會這麼快就出來的。而且,他剛剛也跟雪說明了,越是深處的晶石,越是豐富純淨。可是雪竟沒有一點繼續下去的意思。

不過接下來,雪的一個小動作讓風四釋然,但是深思起來了。

他不舍的模了一下晶石。沒錯,那張俊俏的臉沒有多余的表情,但是眼楮里的遺憾卻是騙不了人的。

風四很有興趣的眯起了眼楮。他在找什麼呢?

「找東西?」南祁帶點疑惑的重復了一遍。

楚少言不在,風四就先把情況告訴了南祁,一下子把南祁胡思亂想了一整天的心給生生的掰靜下來了。

雪在找東西?雪在礦洞里找東西?雪找,就是沐泠風在找,這位大神到底在找什麼?是不是現代的東西?如果是,那他認不認得?

礦洞里有讓沐泠風看上的寶貝……這個南祁說不清,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他不希望楚少言的心血,終于落入別人的手里,可是現在,他們實在沒有什麼談判的籌碼?

總之,要先把雪要找的東西找到。

晶礦,晶礦,晶礦……

南祁恍然大悟,他壓根兒就沒見過,出雲城傳說中的晶礦。到底是什麼東西,才能讓這麼偏僻的地方,這麼富裕?簡直比的上沙漠中賣石油的阿拉伯了!

難道是什麼能源?煤礦什麼的?

南祁不敢確定,畢竟,就算是煤礦,也不可能跟一個晶礦放一塊兒啊,著多奇怪!

「少主呢?」風四看南祁一個人,于是問道。

「我怎麼知道!」剛剛轉移了一下的注意力,瞬間又被風四拉了回來。

楚少言哪兒去了,問的好!

這話還要從前天說起了。

前天就是他們一行人到出雲城的第一天。南祁不懂這里的規矩,只是從學過的一點淺薄的歷史,還有看過的古裝戲上了解,古代好像禮節又多又復雜。他生怕自己做出什麼意外的舉動,根本是什麼都沒說,什麼都不問。

楚少言,還有大廳里所有的人,都干脆把自己當成透明的!

南祁心里憤憤不平。別人怎麼樣,他一點也不想問,可是為什麼楚少言要這樣?就連一個安慰的眼神都沒有!

但是他又不能當場發難,只能一個人蜷在後面生悶氣。

簡直是最沒有出息的做法。

至于後面,楚少言他們說了什麼,做了什麼,南祁都沒有什麼記憶了,只有那既心疼又生氣的感覺還彌留在心上。

南祁注意到的一個細節是,那些人離開的時候,是大搖大擺的走的正門。他也才看出來,原來這間會客的大廳,就在那扇他們繞過去了的正門後面。

不過有兩個人沒有走,就是魏司祺和他家的魏夫人。

南祁已經不知道怎麼形容他的心情了。他只看見,楚少言在正門關上的那一刻,整個人都放松了下來。就連在座位上喝茶的城主,挺直的腰板也像是一瞬間的松坦了似的。

魏司祺微笑著目送那幾人出去,也緩緩的站了起來。可是剛站到一半,突然彎下了腰,表情難受。

「怎麼了?」楚少言首先問道。

「沒……沒事。」魏司祺勉強的說完了這句話,就一坐回了椅子上。本來就高瘦的身軀像是沒有支撐似的,狠狠的晃了晃,然後又慢慢的彎了下去。

他本來就蒼白的臉色,更是像刷了漆似的,白的嚇人。額頭上沁著冷汗,一滴一滴的往下面掉。

南祁被魏司祺的狀態驚到了。半吊子的醫者本能讓他沖到了魏司祺的身前。

「喂!怎麼了?哪里疼,還是喘不過氣了?」南祁試圖檢查魏司祺的身體。他彎著腰的狀態很像是肚子疼,這麼急,難道是闌尾炎?這里不知道能不能動外科啊…….

「司祺,忍忍,忍忍就好了。」魏夫人也慌亂起來,但是總的看起來還算是平靜,盡管手在顫抖,但是還是有條不紊的扶起魏司祺,一副要走的樣子。

可惜魏夫人和他兒子魏司祺的身高差實在是太萌了——魏夫人剛剛到魏司祺的肩膀。本來站起來的魏司祺一個不穩,差點把魏夫人也帶倒。

不僅僅如此,魏司祺那麼高大的一個人,竟蜷縮在地上,蒼白縴細的十指彎曲的像爪子似的,緊緊的抱著自己。那力度,要不是穿著衣服,南祁估計他能掐到肉里面。

「魏司祺!」楚少言仿佛才從怔愣中反應過來,焦急的心情已經掛在了臉上,卻不知道該怎麼辦。

過了一會兒,他突然回頭對著南祁大喊道︰「快來看看。」

這個時候被想起,南祁不知道該怎麼表示。

但是停頓也僅僅持續了一秒,下一秒,南祁還是遵從楚少言的話,走到了魏司祺的身邊。俯視一個人蜷縮在自己的腳下的樣子,很微妙。但是南祁並不喜歡這種感覺。

魏司祺的臉上已經完全失去了血色,看他抽搐的樣子,仿佛全身都痛。

「他經常這樣麼?」魏司祺的手攥的太緊了,南祁模不到他的脈象,即使模了他也不能確定。

不過這麼嚴重的癥狀,是痼疾的可能性更大。

「沒有,」魏夫人很著急,「只是這兩年開始,他的身體一直不太好……這個樣子,還是第一次。」

南祁腦子里轉個不停,來來回回的浮現一些藥方,或者他老爸曾經說過的話。可是他畢竟沒有認真學過,更是志不在此,不能做出下一步的判斷。

這時魏司祺顫抖著手,原本緊緊抓著衣服的手指一抽一抽的,南祁仔細看了,原來他是想要拿系在腰帶上的東西。

他的腰帶上並沒有什麼飾品,只有一個不起眼的,神色的荷包,里面鼓鼓的不知道放了什麼。

是急救藥?南祁心里一動,手腳利索的把東西拿出來一看。

一個扁平的小盒子,還沒有打開他就聞見了一股奇異的香味。但是他沒有多想,急急的放到魏司祺的面前。

「怎麼用?抹?吃?聞?」

南祁一連說了好幾個方案,可是魏司祺只是痛苦的搖著頭,但是可能看見希望了,那雙無神的眼楮一下子亮了起來,死死咬著的嘴唇也氣若游絲的突出幾句話語。

「和……」

「啊?你說什麼?」南祁把耳朵貼過去,仔細的听他說什麼。

「火……」

「火?」南祁詫異的重復道,疑惑的看向魏夫人,「用火?」

只見剛剛還沒有主意的魏夫人一下子鎮定了,連忙招呼隨侍的僕人︰「快!把少爺的煙鍋拿來!」

沒等南祁感到驚訝,那個看起來年紀很小的,一直在裝壁畫的少年就拿出一桿煙槍,就是上次南祁看見魏司祺拿在手上的那個。

有什麼想法閃過了南祁的腦子,但是他沒來得及多想。魏夫人已經向他要那個小盒子,他也就混混沌沌的遞給了他。

接下來就看見那個僕人少年熟練的刮了些膏藥,放進煙鍋,並點燃了。頓時,一股不知道強烈了多少倍的,甜膩的有點嗆人的煙味彌漫了出來。

魏司祺在僕人少年幫他點煙的時候,就已經忍不住的伸出手,但是又以極為強大的自制力,克制住了。但是他的肩膀一直在抖,倒在地上的身姿也是極為狼狽。不知有意的還是無意的,魏司祺一直用背對著楚少言。

當他抬頭接過點燃的煙桿的那一刻,南祁看見他的眼楮是血紅的,有點嚇人。

還有他吸食煙的樣子,陶醉的有點恐怖。

還有什麼病,抽抽大煙就能好了呢?

南祁站在魏司祺的面前,感覺有點冷。仿佛地上那個人,正在慢慢死去的感覺。

他已經知道答案的,盡管他還不知道盒子里的是什麼。但是他不需要知道。

鴉片膏。還有更明顯的嗎?

南祁想著,臉上剛剛染上的著急慌亂,已經擔心,都慢慢的蛻變成了冷肅。他拉住楚少言的手臂,在他驚訝的表情下,硬是把他拉了起來,往遠離魏司祺的地方走去。

「你做什麼?」楚少言沒有掙開南祁的拉扯,但是緊皺著的眉頭,還有看向魏司祺的關心的眼神,表明他並不滿意南祁的態度。

「離他遠一點。」

「什麼?」

「我說離他遠一點!」南祁說的很大聲,登時,不僅是楚少言,還有房里所有的其他人,都看向了南祁。

比起魏司祺,除了楚少言意外,眾人都跟魏司祺更加的親近。所以,南祁毫不意外的收到了幾乎所有人譴責的目光。

楚少言也是。

他看見平時總是笑呵呵的,仿佛天真的南祁,板著臉,說的很認真。

「夠了。」他不知道南祁為什麼這樣,但是顯然,現在是不合適的。

「司祺,好些了嗎?」城主見兒子對新來的那人維護,到底沒說什麼。

這時魏司祺已經借著僕人少年的手慢慢的站了起來,只是臉色依舊蒼白,臉頰兩側卻粉紅的極不自然。

「伯父,好多了。」魏司祺雖然站了起來,可是搖搖晃晃的,阿元和魏夫人都太矮了,撐不住他,「我們先告辭了。」

南祁在後面看著魏司祺離開的背影,他的腿都在發抖僕人少年手上拿著的煙槍還依舊冒著煙。還沒有恢復呢吧,魏司祺?這麼硬來,難道他真的很在乎楚少言

作者有話要說︰渲作者努力的平靜了心情,也努力的碼文了,明天會更兩章本文。百度搜或,,更新更快今天碼了很久的字,可是不滿意,又刪了。所以放上這個。覺得被坑的親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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