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此刻,我才真正領會到了他的名字︰尸狗!
不僅僅是那個只知道找魂果,言語刻薄的家伙,更是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霸王
也許現在的模樣,才是正在的他,一個在早在萬年前就震懾八方的家伙。
「我帶你去個地方。」還沒來得及反應,就發現另一個自己被尸狗從我身上抽了出來抗在肩上,一眨眼就飛出城外,看著前方遠處那片黑se的森林,我知道,這就是床頭地圖打了一個鮮艷血se印記的暗夜林。
「你想變強,那麼戰斗就是最好的方式。」
口鼻中仿佛已經問到了鮮血的味道,不知為何我沒有感到恐懼,身子反而正在不自覺的微微顫栗。
對血肉的渴望,似乎也是我自己的本能。
眼前不知為何出現了那張血腥的笑容還有那句︰
「吾輩,修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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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界
一個長袍男子正獨自走在荒野臉龐罩隱在兜帽內,就像一個黑夜中的行者,背後有一把布條緊緊纏繞的樸刀,布條呈灰暗se,看樣子已經很久沒有洗過。♀
抬起手看了看上面若隱若現的一行小字︰
「天魂覺醒,出現四等修羅衛,望主人速下決斷。」
暮秋停了下來,站在風中久久未語,然後才在手上回復了一句︰
「知道了。」
前方一座不算太高的山峰後面開始斷斷續續的傳來金鐵交加的聲音,看樣子正在發生戰斗。
站在高處,發現下方一個小山谷外有一個中隊的騎兵正在重新整隊,準備發起新一輪的沖鋒,而他們的前方有五名持巨盾的男子正緊緊的將左肩膀抵在後面,右手緊握著半月形還在滴血,有些卷刃的彎刀,看樣子是在保護身後一個穿著破爛禮服的女人。
雖然臉上布滿了泥土可依舊可以看出她的五官非常jing致,細長的眉毛看來經過了常年的jing心修理,淡綠se的瞳孔表示她具有異域的血統,高高的鼻梁下有一張紅潤的小嘴。♀無論男女第一眼看過去,都會忍不住感嘆創世神對著女子的偏愛,
也許是因為剛哭過,那雙眼楮更是明亮得仿佛擁有讓人無法轉開視線的魔力。
還好山子不在這里,不然以他的習慣,在這種時候通常會先開啟感知,仔細計算她的某個部位和孤兒院饅頭大小之間的聯系,然後才開始看臉
兩伙人中間的平地,三塊同樣形狀的盾牌靜靜躺著,而四周倒著至少二十匹馬,場中的尸體大部分已經被來回沖鋒的馬蹄踏碎。
「交出小姐,我可以保證給你們留個全尸。」一個騎士策馬走出陣前掀起臉上的護罩,手中平舉著一把三米長的巨大龍槍。
「扎克,主人除了這個女兒已經把所有的東西都給了你們,為什麼還不放手?想想你們當初在主人面前立下的誓言!」一個持盾的巨漢站了起來,大聲的吼著。
「龍飛你還是這樣天真,誓言麼?除了你誰會在意那些無聊的東西。再說到主人,背叛比臣服更有樂趣,不是麼?想想他當時那張震驚的老臉,哈哈哈哈~」那位名叫扎克的男子獰笑著揮了揮手,鋼鐵的洪流重新進發。
「我跟你們走!求求你放過他們」,那名女子跌跌撞撞的往前沖著,摔倒在地沖著前方大聲哭喊著,捂著臉卻止不住眼淚不斷的滑落。
可騎士們卻並沒有停止,而是拿出布條蒙住了馬眼,更加興奮的發出長嘯加速沖了過來。最前面的騎士已經和盾牌撞在了一起,戰馬的悲鳴與骨骼破碎的聲音不斷有節奏的響起,就像在演奏一場死神的交響曲。
前方的人不斷倒下,後面的就踩在同伴的尸體上前進,龍飛的左鍵已經完全麻木,脊柱也在發出悲鳴,腳下的泥土被犁出一條清晰的痕跡,彎刀不斷的從盾陣中揮出,就像在收割麥田一樣收割著生命。
「叮」扎克的龍槍擊在盾牌上,硬生生將一名大漢帶著盾牌抵著往後踉蹌起來,幾個失去坐騎的騎士飛快的抽出佩劍刺向他的腳踝,緊接著是重物倒地和利器入體的聲音,可倒下的人並沒有發出任何聲音,而是仰躺在地上繼續揮舞著彎刀將一個人的小腿切了下來。
其余四人同時往後退了三步,沒有往倒下的戰友的方向看哪怕一眼,身後傳來淡淡的麝香,發現已經退到山腳。
暮秋皺了皺眉,沒有抽出樸刀,而是直接從山頂跳下。
「轟」,一個騎士被直接踩進了土里,甚至沒有來得及發出一聲痛呼。騎士們用于防護的盔甲此刻更像是絞肉機里的鋸齒般,扎進自己肉里。
馬匹們開始不安的躁動,不斷有騎士被甩了下來,哪怕被蒙上了眼,那股猶如洪荒猛獸的氣息也讓它們不肯再往前踏出一步。
這時,那個黑se的身影還在不斷的跳起落下,然後將一個又一個騎士連人帶甲踩成肉泥。
「下馬蹲伏,注意天上!」扎克大喊了一聲,將龍槍反手握緊試圖鎖定那團飄忽的身影。
「咻」,地上傳來龍槍投擲出破空的聲音,幾十把龍槍帶著尖利的呼嘯從各個角度同時飛向暮秋的身體。
暮秋靜靜飄在空中閉上雙眼,腦中浮現起馮天河沖向光圈時那道霸氣絕倫的背影。放下本已握住刀柄的手,瘋狂的壓縮著魂力,向下猛的揮出一拳。
時間仿佛停止了一瞬,空中的龍槍開始崩裂解體,山谷兩側的山石也被平滑的切割出一個創口,一個十米深的巨大拳印直接印在了地上,坑內的一切已經化為齏粉!
剩下的騎士目驚口呆看著這不可思議的一幕,然後不斷的有人俯首單膝跪地,取下佩劍呈于胸前,這是對強者的尊重,也表示自己願意追隨。
臣服,或者死。這就是血界唯一的法則。
「我不喜歡搶女人,更不喜歡背叛。」,一句話直接宣告了他們的死刑。
暮秋睜開眼收回了出拳的左手,定定的站在那里
殘陽如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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