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從。♀有時候才是最好的遵從。
雖然寒憶挑選出的幾個空間節點危險極大。不過經過暮秋的合力推算已經可以確定能傳送回七界。
在紊亂的時空亂流中他們隨時可能慘死。不過現在這是唯一的辦法。也是軍人們服從的天職。所以沒有任何人提出異議。
現在已經沒人提出再要往下繼續前進的意思。所有人都在養精蓄銳做著最後的準備。裁決的其他幾名強者也沒有再提出尋找龍骨草的事情。
當初他們肯來一是家族的首肯。另外一點也是希望通過這一行能夠找到一些晉升的契機。這無疑是一次非常好的試煉機會。哪怕過程會十分凶險。
特別是對于龍威的親身感受更是讓他們收起了平時狂傲的心。法職者們到達高階多半也會有自己的領域。這種對手在血界幾乎是不可遇到的。
而讓他們單獨前往其他諸界。第一時間更新其實也和送死差不太多。血界的蠻子有點和靈族人類似。一身都是寶貝。從皮到骨乃至血液都是可以用來煉器的好東西。
雖然他們還不敢專門跑到血界來對血族高階戰士進行「偷獵」。不過一旦出了血界。那麼就每人能夠保證他們的安全。
血界無論任何一方都會對敢于用血族人肉身制造法器的勢力展開無盡的報復。他們雖然沒有界主。可他們有三位界尊。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每個人都在細細品味之前幾場和巨龍的戰斗。認真的思索要是現在的自己回到當時。會不會發揮出更大的作用。亦或是給予巨龍造成更大的傷害。
現在龍神墓地的第一層大陣已經在蘇文的授意下重新開啟。沒人再弄傳送到下面。更何況因為惡魔領主和生命巨龍的戰斗。整個第二層已經崩塌瓦解。進入第三層的入口已經被毀。
山子的天魂正在和冥土決合二為一。更多更快章節請到。玄武老祖的殘魂也會隨著此術重歸天地。不知多久才能復生……
這一行眾人皆有收獲。就連何彩蝶的九轉鈴在第四層中也隱隱有了進化的痕跡。看樣子她這段時間利用九轉鈴探尋空間節點也頗有所得。
暮秋覺得雖然危險他們也能重新回到血界。蘇文可不這樣認為。
既然已經順著山坡往下滾落。那麼就應該一直跌倒谷底。第一時間更新他倒要看看。現在的蠻子還有沒有萬年前一飛沖天的萬丈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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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血吼部。雖然官方沒有組織。可大家還是紛紛放下了手中的活計。自從酋長大人離開後。部落里還沒有什麼值得大家高興的事。
至于血吼部城池和府兵營的建成。在他們的眼里是理所應當的事情。更何況時間比估計的還要慢上一些。最關鍵的是沒能在酋長離開部落之前完工。很多匠人心里都存有芥蒂。
「嘿。今天難得高興。還板著臉給誰看呢。」一個蓬頭垢面的大漢斜靠在一家莊戶門口打趣道。雖然模樣邋遢。可從旁人對他的態度就可知道他在血吼的地位一定不低。
站在他對面的老漢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抿了一口碗中的酥油。看了看四下無人注意這方的動靜才小心開口道︰
「蔣二爺。大人們那兒是怎麼個意思。這次也會派府兵營隨軍出征。」
雖然老者年歲已高。不過從他的精神頭來看。倒也不輸于那些年輕小伙。他原本只是一個小部落的管事。遭遇獸潮後逃難到血吼部。
暮秋在走之前給難民都上了戶籍。現在他也有了一片草場。每每午夜夢回都會覺得這一切是那麼不現實。
他其他幾個兒子已經在之前死于雪狼之口。更多更快章節請到。現在只剩最年幼的獨孫也加入了府兵營。不由得他不擔心。以前他叫伍俊杰。現在人們都管他叫老伍。是血吼工匠隊伍的一個領事。
雖然血族人的骨子里就崇尚戰斗。可這也並不能泯滅他們與家人的親情。
「你這老小子。這些東西不是你我需要考慮的。酋長大人沒回來。現在軍事都是楊大人在管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不過他的性子你也是知道的……」
蔣二說到這便收了嘴。老伍也露出一個會意的微笑。楊明鋒素以穩健稱道。血吼和裁決的戰事不會輕易開啟。
就像今天那些貴族子弟雖然輸得難看。也沒有留下什麼狠話而是灰溜溜的離開了這里。一想到這老伍也開懷了。朝著屋內大聲的喊著︰
「沒眼力的東西。二爺來了這麼久也上酒來。」
屋內很快也想響起了婦女小聲嘀咕的聲音。蔣二看到老伍的這番轉變也不以為意。等他親自從屋內端出自己也舍不得喝的美酒時。蔣二已經一步三晃的往城門走去……
那些世家子弟並不是不想找回場子。只是一來他們是自己前來挑戰。輸了也怨不得別人。更何況在他們眼里拓跋珍也只是一名霸血境初期的戰士。
而且從她的氣息來看應該是才進入霸血境沒多久。哪怕輸得再不服氣。也沒有派兵前來討伐的道理。更何況現在他們的任命文書還在裁決大酋長那兒。想要調兵更是不可能。
雖然他們也各自收到了家族讓他們來血吼探底的命令。不過在這群半大小子眼里。這更像是一場游戲。他們中不少人自己麾下的牧民總數就超過血吼部的全部人口。
所以沒人真的把血吼看在眼里。在加上雷強剛剛戰勝了號稱暮秋追隨者中戰力最強的鴻剛。所以他們也希望前來效仿效仿。喊出金娜的名號不過是想讓血吼難堪罷了。
只是沒想到金娜沒來反而派來一個他們沒有听說過的女子。而且就連幾人修為最強的解忠也沒能在她手下撐過一分鐘。
不過在回去的路上他們也總結了失敗的道理。所有的人都是在看向拓跋珍眼楮的時候開始失神。可等他們反映過來的時候。那把攝人心神的樸刀就已經抵在了他們的脖頸。
所以他們決定每天再來。
這次不會有人再去看拓跋珍的眼楮。哪怕她取下面紗也不行。不過要是把她擊倒之後。好像自己倒是再一親芳澤也未嘗不可……
一想到這。世家子弟的隊伍里也開始重新傳出笑聲。血吼部還沒來得及回到家中的牧民也弄不懂這一次比試到底是哪一方取得了勝利。
不過沒關系。正像鴻剛那句流傳得很廣的口頭禪︰「只要頭兒在。沒什麼不可以。」
現在酋長大人出門在外。自己也更需要維持住血吼的威勢。雪沫子不斷飛進他的衣領。可掩蓋不住他內心的豪氣。
哪怕。他還只是一個最最普通的牧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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