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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東光那句嬌羞的話不斷充盈在他轟轟作響的腦袋里,他長吸了一口氣,生拉硬拽地強留本就所剩無幾的理智,悶悶地說︰「現在是凌晨,你再睡一會兒,我去客房。♀」
饒是麻省高材生,在一分鐘內大腦能模擬兩場原子彈爆炸的數據模型,此刻也捉模不出個所以然來。
這丫頭鬼馬精靈的,腦子里都裝的什麼玩意兒啊。
「你沒和我睡啊?!」這句話究竟是包含哪種情緒又是在什麼語境下才符合常理地冒出來的啊?
姚東光的腦子里還真沒想那麼多,陳牡丹送她蛇精病的外號絕對是有根據的。
蛇精病︰腦子不正常,在正常情況下做出非常人的行為或者動作。
以上是一方面,以下就是寫小說這麼多年了,她對總裁文里酒後滾床單的情節熟悉得不得了,醒來後發現對方是男神溫邵,一邊期盼著發生點什麼,一邊又恐懼發生點什麼。
當對方涼水砸下來時,又不甘心心底里小小的希望落空。
于是,非常不長大腦的問出了一句白痴到死的話。
所以說,有時候她也奇怪,憑她這種一遇上事兒就月兌線的捉急智商是怎麼寫出幾部暢銷小說的。
大床是靠牆的,溫邵半扶半抱地給她弄進來,兩個人被床下的遙控器絆了一下沒站穩,雙雙滾在大床上,栽過去的時候溫邵就被甩在了里邊,腳下的青花瓷鏤空罩燈也歪歪斜斜地躺在厚重的柔軟地毯上。
當時,溫邵沒顧忌到這些,後來每每回憶到這個細節時還不住感嘆,得回是地毯鋪的厚,要不這麼折騰下來,這價值千萬的明清時期的古玩青瓷燈罩一個不留神粹了哭都找不著調。
姚東光哪知道這麼個梗,還當他念念不忘初戀不願意換地毯,和他鬧了好久。
為了不踩到地上脆弱的青花瓷,他僵硬著身體,小心翼翼地想要從她身上跨過去。
姚東光蒙在被子里,什麼都不知道,只感覺另一面的床一輕,好像有人站到了床上,深一腳淺一腳的就要走到她跟前,她心里突突的跳著,實在忍不住,扯開被子探出頭來,一張本就紅撲撲的小臉在被子里捂得更是紅的要滴出血來,看見他腫脹的一包,衣領打開露出男性精致的鎖骨,一雙顛倒眾生的清冷眸子微微泛著血紅。
姚東光又是倒吸一口冷氣,尼瑪溫邵狼化了!
嚇得她直哆嗦,手里抽著被他踩在腳下的外套欲沖著他扔過去,還不忘尖著嗓子喊︰「你不會從那邊走麼!非得跨著我才能出去啊?變態!」
溫邵被她吼得一激靈,同時看她漲紅的臉頰和亂蓬蓬的秀發,平日里清湯寡水的模樣此時完全浮上了一層動-情的神色,勾得他呼吸一滯,另一只腳還沒站穩,重心還沒分散好,根本沒留意她拽著他腳下的衣服「嗖」的一下被抽了出來。
床上太暄騰,溫邵腳下失力根本無法保持平衡,高大的身子沒站住直直的沖著姚東光砸下來。一觸到她溫-香-軟-玉的身子就舒服的哼了一聲。
姚東光本來是想把手中的衣服扔到他臉上,給他個教訓的,結果偷雞不成反蝕把米,被身上人這麼一砸,眼冒金星,暈暈乎乎了半天。
溫邵有187的身高,152斤的體重毫無保留地悉數砸在她身上,差點把她肺里的空氣給擠出去,胸也鈍鈍的疼,她掙扎著推開他的頭,一邊拽他頭發,一邊哀哀的哭了起來,扁著小嘴,二十四歲的大人了哭得像個孩子一樣。♀
她自認在別人面前還是很成熟很能裝淑女的,怎麼這個時候一點風度都沒有了,她什麼都顧不上就是嗚嗚的哭,後來回想起來自己都覺得臊得慌,還是年少不成熟啊不成熟。
後來閨房之樂時,姚東光委婉的提過這個令她蒙羞的行為,並簡短地闡述說自己不是這樣嬌氣幼稚的人。
溫邵清冷的眸子泛著猩紅的笑意,壓在她身上,不一會兒折騰得她又嗚嗚的哭起來。
之後,她也就沒再提過自己堅強成熟不嬌氣不幼稚,最起碼對著溫邵她是軟得一塌糊涂。
溫邵趴在姚東光身上,反應過來以後支起手肘半撐在她上方,當看到姚東光臉蛋紅得不像話,一雙剪水雙瞳跟注了水似的源源不斷往外冒眼淚,櫻紅的小嘴半張著,一種前所未有的完全控制不住的感覺從心底里迸發出來,他腦袋里熱熱的,一低頭就吻了上去。
姚東光根本沒有料到溫邵居然能低頭吻她,一邊別扭的鬧騰,一邊張著嘴嗚嗚哭,舌關當然沒有防備,溫邵溫熱的舌頭馬上就聰明地擠了進去,卷住她的舌頭眷戀不舍的嘬,深入地攀到她的舌根大力的往外拔,整口整口地吞著她的唾沫。
誰來告訴她這不是溫潤男神,科學怪咖溫邵。
攻勢簡直太凶狠了,一開始她還知道反抗,後來被吻得腦袋犯蒙,迷迷糊糊地覺得溫邵吻得好舒服,放開拉扯他頭發的手,改為攀著他的肩,嘴里也不自覺地開始隨著他舞動。
溫邵引以為傲地自制力在這個彼此都微醺的旖旎的夜里史無前例地離家出走了!
31歲老男人竟然失控如斯。
他一直用嘴堵住姚東光破碎的喊叫,親的她失去所有抵抗的念頭。
原來小說里寫的,什麼大腦空白啊,欲語還休啊,無奈應承啊,全是真的。
竟然真的一剎那全都忘記,仿佛全世界就只有他和她。
溫邵于風月之事算不得老手,但也絕不是頭一回吃肉的愣頭青,他見身下人的身子越來越軟,嬌挺的酥-胸劇烈的起伏,隔著一層單薄的太空被頗有節奏的觸在他堅硬的胸上,嬌小的身子暄騰綿軟到不可思議,舒服地低吼了一聲,伸出大手「啪」的把屋子里的壁燈關掉,整室陷入了曖昧的黑暗。
姚東光意亂情迷之時也注意到被關了的燈,理智回籠開始掙扎。
溫邵的唇依舊狠狠貼著她的,把她的舌頭全都拽到他的嘴里用牙齒綿密的咬,一刻也不肯放松,身子略微抬起來,一把掀開她身上蓋著的薄被,扯了她的襯衫,大手就伸了進去握住她柔軟緊實的小白兔大力的捏了幾下,攥著小而硬的花苞技巧的,不一會兒就讓還在微弱掙扎的姚東光立刻老實下來,嘴里柔柔弱弱的哼唧,看起來舒服的不行。
溫邵低低的笑,壞心的咬了她的唇一口,另一只手探進她的牛仔褲里,三下兩下地拽了兩把,牛仔褲就被拉到了腿窩處,他把自己的褲子也往下拉,下半身立時抵了上去,只隔了兩層布料,一動一動有節奏的往前蹭,大力的往她的腿間擠。
姚東光覺得此前半生從沒有任何一個時刻能抵得上現在這樣怪異而又舒服愜意的,溫邵著自己的唇,唇齒相交見嘖嘖有聲,婬-靡羞恥,下半身不時地撞著她,感官刺激之下,倒是涌上一股熱流,小月復處也像有一團急欲噴涌而出的火。
溫邵又一個大力挺上前,她舒服地尾椎骨擰著勁的酸麻,心里像有一千只螞蟻排著隊的從她身體的每一處走過,嘴里哼哼的,覺得自己好像快要受不住了,連忙手忙腳亂的纏上身上人的身體,兩只細長的腿圈在他的腰間,細白的胳膊也狠狠地抱住他埋在她頸間撕咬的頭,不知不覺間攀上了人生的第一個高-潮。
溫-香-軟玉在懷里顫抖,溫邵終于控制不住了,他重又抬頭餃住她的唇,舌頭霸道地挺進去來回的戳弄。剛頂進去,就疼得東光尖聲叫起來,軟糯的嗓音柔-媚入骨︰「好疼啊,你真刀真槍的現在我能說不要了麼恩?啊!」
溫邵也覺得她太窄了,硬是要進去她肯定疼壞了,磨著自己只進去不到四分之一的某物就在她那里喘著氣,「你現在才說,不是要了我的命麼?」
姚東光又嗚嗚的哭起來,溫邵剛想堵住她的嘴,結果剛剛進屋被他扔到地上的包突兀的震蕩了開來。
溫邵紅著眼楮皺著眉頭,看了眼床頭的夜明鐘,凌晨四點半,這個時候打電話,絕不會是小事。
他的理智也回來了大半,望著身下眼楮已然哭腫的小姑娘嘟著被他啃紅的小嘴,衣衫盡褪,無助的瑟瑟發抖,心里柔軟得一塌糊涂,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只是低下頭親了親她汗濕的鼻尖,隨即趴在她身上喘氣沉沉。
姚東光推了推身上重得要死的人,軟糯的嗓音宛如呻-吟,「喂你電話響了。」
听見她帶哭腔的柔媚話語,溫邵又忍不住脹大幾分,「恩」了一聲,啞著嗓子說︰「你這個嗓音更要我命。」
東光紅著臉,再不敢說話,連動也不敢動。
歇了一會兒之後,溫邵也沒那麼狼性了,起身套上褲子,給東光蓋上薄被,自己跳下床去接仍然在響的電話。
半晌,放下電話沉著臉走了過來,俯子抱住她的頭溫柔的親了她一口,沉沉的說︰「起來,穿衣服,你爺爺進了cpu。」
姚東光微閉著眼楮不知在想什麼,聞言立馬睜開迷著水霧的大眼楮直挺挺地發著愣,仿佛受到了什麼打擊一瞬間被魘住無法反應了一樣。
溫邵幾不可聞的嘆口氣,溫暖的大手伸到被子里耐心的給她穿剛剛被他月兌掉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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