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仁兄,可能看出些什麼來呢?」「哦,誰是誰非一目了然,共同說法也能看得到。這麼說……」許、原二個對視一眼起身而立,樂遙雙手往下虛壓「坐下!」「嗨?這小子!」看到樂遙直愣嚴肅的表情,兩人無奈,只好奈著性子繼續听,不過心想的卻是同一件事情︰這小子是不是忘了他是誰了啊,真奇怪啊!而樂遙卻不管他們倆如可想的,直接又抽出一空白紙,在上面標記‘一’後,畫了個表格,並填寫‘證人’、‘時間’……然後拿起來給他們看,又直接放在凳子上,用硯台壓著。又從桌上取出一紙,上面內容卻是兩位死者的健康狀況表,于是……許、原二人不斷的看和听桌上所列之事,並看到‘小兄弟’右手邊的凳子上磊滿了的空表格紙。終于講完時,已到了晚間掌燈時分。而許、原二人早已不再像之前那麼毛躁了,都以既驚奇又敬佩的神色看著樂遙。在這期間,樂遙一直沒有喝水,于是講完了,她就直接倒了水一口氣抿完了。為什麼是‘抿’,而不是‘灌’呢?這是因為對面有兩個男子啊,雖說樂遙現在男裝打扮,但本性不在男子面前過于‘豪放’的念頭,在她來到此世時就深深的記在了腦中。卻不知,若是一般男子,即使是舉止優雅的書生,在講了現代六個小時的話,一有空喝水時,那肯定是牛飲才對啊。但因樂遙看似年紀不大,所以只認為是孩子行為,並未引起兩人注意,只是笑看樂遙喝水。無奈,此時樂遙才想起自己的身份與對方的差距,一下子臉紅了,荼也不喝了。「你們還不走麼?方法已經有了啊。我剛說的假設你們也反駁過幾處了,現在只是你們去一一驗證的時候了,我也該回去了,要不然與我同行的兄長會著急的。再見!」落荒而逃的樂遙被兩人一邊一只袖子拉住了,央求她明日一起去斷案,今晚先請客給她和她的同行的人。樂遙心想,不錯啊,晚餐有著落了,還不用讓二師兄破費,于是欣然答應了。等他們三人從屋內出來選一位置時,發現……門外有兩個在房間兩米遠的距離站了良久,而周圍的客桌都是滿座,樂遙不敢相信,以往‘高高在上’感覺的師兄們竟會如此的當‘雕像’。心中猜到幾分,所以有些內疚。許、原二人看她如此表情,就猜到樂遙所說的同行者是誰了,于是吩咐小二邀他們一起過來吃頓晚飯,並借機商談‘借’走樂遙一事。
「這……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許、原二人一听,很奇怪,又想到他們既然是‘同行’的人,那麼這三個人原本應該是要趕路的才對。可是他們要去的是什麼地方呢?「哎呀,兩位兄長,你們忘了麼?我有跟你們講過,我要到鄰城去,所以兩位師兄和我當然是一起啦!」許、原二人恍然大悟,又問詢因何事而去,被二師兄告知要去參加又一度的醫術大會,時過三日就須到達報名應備才行。然後許、原二人許諾,讓樂遙跟他們兩日,第三天還在此客棧會合,然後會派最快的馬車送他們去醫術比拼的地點,因此所有人除了樂遙外都很滿意,于是桌上的氣氛終于熱鬧了起來。
第二日,天未亮,樂遙客房外的門就被人敲響,沒得辦法再睡懶覺,樂遙只好迷迷糊糊的起來,用雙手舀了一捧涼水潑在臉上,終于清醒後,打理妥當了,就隨手整理了三本醫書和一支笛子,就出了門與兩位心急破案的‘官家人’上了馬車。不提到了響午時分起床,查看樂遙有沒有走的兩位師兄,听到整理樂遙房間的小二說的‘有人骨’在樂遙所住客房所引起的誤會,而為避免麻煩,醫師兄亮出羅字醫館的證牌才算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