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在耳垂上的手指突然狠狠地用力揉搓起來,耳垂上生成驚人的灼燙溫度。
捏住迷人刺眼的耳鑽,眯起眼楮,嘴角蕩漾起詭異的笑意。
呲——
狠狠地一下——
耳鑽硬生生的穿透了血肉,固定在了耳垂上——
血,立刻沿著耳垂涌出來。
淹沒了閃亮的鑽石。
血腥蔓延著,帶著直鑽腦髓的疼痛。
臉已經蒼白的沒有一點血色了。
她簡直不敢相信……
他就這樣硬生生的把耳鑽穿透了她的耳垂。
滴答——
血跡吧嗒一聲滴了下來,落在了肩頭。路易斯無視她痛苦的嬌顏,邪惡的捧住她的臉,「告訴我,疼嗎?這樣的感覺能不能讓你記住忤逆我是什麼樣的下場?」
牙關死死的咬住,陸靜心突然有些憎恨起來。
是的,她是該憎恨的。
也絕對有資格憎恨這個的男人。
是她,冒著大雨把他從雨水里救回了家。
是他,幫他清理了全身的細碎的傷口。
她給了他一次重生的機會。
結果呢?
這樣男人都對自己做了什麼?
他強上了她?誣賴了她整整五十萬……
把她當猴子一樣戲耍,不擇手段的羞辱她……
這個世界上,最有資格恨他的就是自己了。
心里不服輸的傲氣又被仇恨掀起來,抬起下巴,陸靜心狠狠地瞪著他。
佣人走過來,遞上一瓶藥水。
伸手接過,路易斯倒出來在她的耳垂上涂抹了一圈兒。
清涼的感覺壓住了疼痛,血跡也加速了凝結的速度,被戳透的耳朵好像在愈合一樣。
處理完傷口,路易斯把藥水丟到一邊。
整個過程,陸靜心都是用充滿仇恨的目光在剜著他。
恨不得讓他去死——
「真遺憾。」路易斯扯起一抹弧度,「我真想放了你,可惜你的領悟力實在是太差了,讓我很不高興。你說,要怎麼樣你才能學會臣服呢?」
「你不配!也別妄想!」狠毒的目光穿透路易斯英俊逼人的五官,陸靜心惡聲罵出來。
「帶上來!」松開懷里的女人,路易斯拍了拍手。
遠遠地,陸靜心就看到兩個保鏢壓著一個男人從游泳池這邊過來。
待來人走近,陸靜心才吃驚的張了張嘴。
「斯密斯先生——」叫了一聲,陸靜心掙了兩下想要起身。
路易斯摁住她,「你最好安分點。」
路易斯一個眼神示意過去,提著斯密斯衣領的保鏢手頭一松,人立刻跌在了地上。
斯密斯吃痛的清醒過來,整齊的衣裝已經被弄得十分不堪,發型也凌亂了,金框眼鏡也斜了角度。
爬起來,看到優雅的坐在竹椅上的男人,斯密斯猛地朝地上磕頭。
「威爾先生,我有眼不識泰山。求您饒命——」
腦袋咚咚的磕下去,在抬起來,額頭上便起了淤青。
「威爾先生,求您饒命——」
轉了頭,路易斯看著身邊的女人,「不想說點什麼?」
陸靜心盯著他,「你想做什麼?我一人做事一人當,你不要牽連無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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