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這里嗎?」
路易斯冷硬的聲音一想起,她就收起了自己的松懈狀態,進入了警戒中。♀
「我問你喜歡這里嗎?」看到她不答話,路易斯的聲音冷了幾分。
陸靜心慌忙機械的點頭,「喜歡,很喜歡。」
哼了一聲,路易斯粗魯的牽起她的手往前走,「喜歡就在這里住下來。」
「住、住哪里?」陸靜心被他拖著往前走。難道他們要住在這種荒郊野外嗎?想想都全身……
回頭瞪了她一眼,再往前走了幾步,陸靜心才發現樹林中隱約可見一棟城堡建築。♀
還沒來得及多想,路易斯就帶著她走了過去。
走進了才發現,真的是一棟城堡。
紅牆白瓦,帶著十分特別的味道。
「少爺,都按照您的吩咐,準備好了。」看到路易斯過來,城堡門口的佣人彎腰行禮。
路易斯滿意的勾唇,帶著陸靜心進了城堡。
本來以為這種羅馬式的建築內側一定會光線不足,十分昏暗,帶著壓抑。
但是上了二樓,陸靜心才發現,臥室里十分明亮,陽光很好,能夠透過拱形的窗戶撒到臥室的大床上。♀
房間里點綴布置的很簡單,只有幾幅瓖了畫框的油菜花,卻典雅精致,視覺上就是一種享受。
「少爺,房間都按照您的意思布置好了。您看還有什麼問題嗎?」
「還滿意嗎?」路易斯回頭問她。
陸靜心愣了一下又點頭,視線落在牆壁的一副畫上。
素描的畫像十分傳神。
男人眉目清晰,輪廓硬朗;女人柳葉縴眉,風情優雅,他們靠在一起就像是世界上最完美的絕配。
踮著腳,陸靜心不由自主的伸手踫觸了一下,贊美出聲,「好般配的一對!」
听到聲音,路易斯回過頭。
抬眉,視線落在牆壁上的素描畫框上。
臉色突然大變,陰沉一片,轉身瞪著一邊的佣人,呼哧著濃濃的暴戾氣息,「誰掛上去的?!」
佣人抬頭一看,大驚失色。
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少爺饒命!」額頭砰砰的兩聲磕在了地板上,沉悶有力,「可能是、是新來的佣人不懂規矩,所以才、才把畫拿出來掛的……」
咚咚咚——
磕頭求饒的聲音震顫著陸靜心的心底。
她不自覺的往後退了兩步。
牆壁上的素描畫有什麼不妥嗎?
無論是神韻還是比例都是一等一的佳作。
可是……
屏住呼吸,陸靜心大氣都不敢喘,也不敢亂猜。
生怕他的怒火波及到自己。
大步的走到畫前,路易斯狠狠的把素描畫框撕下來,砰的一聲甩在了地上。
裝飾的玻璃都雖在了地板上,到處都是玻璃渣子。
盯著地上的素描,眼底泛著血腥的顏色。
洶涌的暗潮開始滾動起來……
帶著強勢的颶風席卷著臥室的一切,空氣里躍躍不安的分子都凝結在了一起,眼楮里冒出熊熊的火焰,像是要吃人似的。
這些不長眼的東西。
把這幅花香掛出來是要玷污母親的名譽嗎?
還是要揭露威爾家族的丑陋傷疤?
那個男人根本不配跟母親站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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