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納區別墅。♀
傍晚。金色的陽光灑在碧藍色的游泳池上,粼粼的波光泛著誘人的顏色。
嘩啦——
游泳池底掀起一陣浪花,男人從水底竄上來,放佛身姿矯健的魚游到了泳池邊上。
水珠嘩啦啦的落在了地板上,暈出一團水漬。
女佣適時地遞上了毛巾和浴袍,松散的搭在肩上,伸手把額前緊貼的濕發往後翻去,擦掉臉上的水跡,視線變得明朗清晰起來。
「幾點了?」磁性的嗓音中漫出不容置疑的氣息,薄唇微微一動。
「回少爺,下午五點三十七分。」女佣接過他用完的毛巾,畢恭畢敬的回答。
「她回來了沒有?」
愣了一下,女佣瞬間明白過來,「回少爺,陸小姐剛剛回來。」
「叫她過來。」系上浴袍的腰帶,路易斯慵懶的朝著休閑的長椅走過去。
長椅旁邊,藤條編織的桌上放著幽香的下午茶,冒著淡淡的蒸汽。
「你叫我?」
剛在長椅上坐下,身後就響起了陸靜心的聲音。♀
「過來。」
勾了勾手指,眼楮里帶著戲謔的光。
撇了撇嘴,陸靜心不情願的朝他走過來。
身體一斜,還沒有反應過來人就落在了堅硬的懷抱里。
「你身上全是水,都把我衣服弄濕了。」蹭了蹭身體,陸靜心不滿的抗議起來。
「你可以月兌掉。」某男不咸不淡的回答
「……」
咬咬牙,陸靜心忍住罵他的沖動。
伸出手,路易斯捏住她的下巴逼著她把臉轉過來,鼻尖的呼吸輕輕地灑在了白女敕的臉上,泛起一陣癢癢的感覺。
「誰允許你吃藥的?」深邃如海的目光鎖住她的臉,「誰允許的?嗯?」
黯啞溫軟的聲音如天籟勾奪著心魄。
「什麼藥?」陸靜心抽了口冷氣。
「避孕藥。誰允許吃的?」炙熱的手掌摩挲著她的脖頸,溫度漸漸地升騰起來。
「你、你怎麼知道的?」陸靜心吃驚的看著他。
「我有什麼是不知道的?」邪氣冷魅的笑意揚起來,手指纏繞著她的長發,「以後不許再吃了。會傷了身子。」
這樣的語氣,听起來就像情人之間最暖的關懷。
可陸靜心心里明白,他們之間永遠都只是情人跟金主之間的關系。
只不過她沒有辦法逃月兌他的魔掌。
「不吃藥懷孕了怎麼辦?」一咬牙,陸靜心把問題丟了出來。
「生下來。」
「……」
全身都一陣虛汗冒出來。
她死都不能生下他的孩子的。現在還年輕,不到二十歲,即便出現過這樣一段荒唐可笑的歲月,再過幾天,等她離開這里,一切還可以恢復到最初的樣子。
她有時間可以等。也絕對等的起。
可如果生下他的孩子,孩子就會成為她的牽掛和羈絆。這一輩子都要跟這個魔鬼般的男人糾纏不清,再也不能隨心所欲的過自己想要的生活了。
越想下去,陸靜心臉色都嚇得發白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