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習慣很不好!」聲音突然陰冷下來,拖著她的臀部翻了一下,陸靜心立馬害怕了起來。♀
「沒有、沒有丟!我摘掉了就在那邊的桌上。」
「我送你的任何東西,都不許丟。明白?」捏住他的下巴,強勢的霸道撲面而來。
機械的點了點頭,陸靜心含著淚,委屈的哼聲,「為什麼是我?為、為什麼非要折磨我不可?」如果只是像昨晚一樣需要一個泄欲的工具,一定有很多人願意的。為什麼要強迫她……
「折磨?」路易斯嗤笑了一聲,「我疼你還來不及,怎麼舍得折磨你?兩次小懲罰都是因為你想著從我身邊離開,希望下次懲罰你的時候不要還是因為這個原因。你知道,我耐心很有限的。舍不得動你,不代表舍不得動你在乎的東西、在乎的人。」
陸靜心被迫抬起下巴,絕望的看著這樣英俊到可恨的臉。
「下次,再敢這麼做我就會玩弄一下那個你讓你成長的修道院。這應該也不是什麼難事。」
「不、不要……」陸靜心突然抓住他的手臂,「不要拿修道院出氣,不要牽連別人。我保證不會再跑……」
路易斯滿意的勾唇,「我希望這是你最後一次保證。」
陸靜心吸了吸鼻子,委屈又驚懼的眼楮盯著他看。
路易斯起身換了一身整齊的衣服,走到她的床邊來,「三天不許去學校。一會兒我讓佣人送藥進來,自己把身上所有有傷的地方都涂好。晚上我回來之前要是不能消腫,我就狠狠的收拾你。」
陸靜心的眼楮躲閃了一下,點了點頭。
她現在就算是想去學校,也去不了。
雙腿軟的根本走不了路,也不受控制。
磨蹭了一下,路易斯看了下時間,都已經是十點多了。
還沒有跨出臥室門,急促的鈴聲又響了起來。
「少爺,出事了。梅吉小姐在去墓園的路上遇到了伏擊,受傷了。」孫驍突然帶來一個驚詫的消息。
「梅吉現在人怎麼樣?」路易斯握著手機急匆匆的出門去了。
「在醫院做取子彈手術。少爺過來看一下吧。」
……
臥室里,陸靜心躺在床上听到了他最後的詢問。
梅吉。是梅吉凱爾特吧。
他的聲音听起來很是擔心……果然是以後要在一起的人,自己永遠比不上……
突然間,就看不到前路的方向了。
活不下去,也不能選擇不負責任的死亡。
躺在大床上,陸靜心突然就自己一個人抽泣了起來。
半晌,女佣敲了敲門進來,「陸小姐,這是少爺給你藥膏,請你按時涂抹。」
陸靜心忍著淚意,收住自己的抽泣聲,「放在那邊吧。」
女佣把藥膏放在一邊的桌上,同情的看了看躲在被子里的她,「陸小姐,你沒事吧。」
「沒事,出去吧。」聲音里帶著濃濃的嗚咽聲,卻又極力隱忍。
女佣點了點頭,小心翼翼的離開了臥室。經過浴室的時候,還深深的瞥了一眼那扇壞掉的門。
在床上躺了很久,陸靜心才有些力氣爬起來,緩緩地挪動到浴室里,沖了體。
尚未完全結痂的傷口被冰涼的水侵入,還有些絲絲的疼痛,拿了浴球,陸靜心小心的擦拭自己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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