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剛吃完飯,路易斯就拽著她在沙發上坐好。♀
「干嘛?我要去教堂找美悅。」陸靜心掙了兩下。
「別亂動。」路易斯捉住她的小手,吹了吹她手腕上的紅痕,「很疼?我給你擦藥。」
盯著他放在一邊的紫藥水,陸靜心瞪大了眼楮,嗖的一下把手收了回來,「你打算給我擦這個?」
「消腫的。」路易斯拿起藥水認真的看了一眼,確定效用功能是消腫去瘀的,才回應。
「我不擦。」陸靜心躲避起來。♀
「不是說很疼?」路易斯皺眉,已經打開了紫藥水的瓶子。
陸靜心立馬賠笑起來,「其實也不是很疼的,吹吹就好了。」
說完,還討巧的把她的手臂放到了路易斯的唇邊。
大眼楮眨了眨,仿佛是個在期待疼愛的小女人。
路易斯愣了一下,犀利的眼神打量著她。
這女人突然變得這麼討巧,葫蘆里賣的什麼藥?不過,他還是很滿意陸靜心討巧的想小動作。
難得她會主動湊上來,理直氣壯的要求他的疼愛。
路易斯放下藥水,輕輕抓住她的小手腕兒,柔柔的吹了兩口氣,粗糲的指尖輕輕地踫觸了兩下。
陸靜心嘿嘿的笑了兩聲,不知道她在打什麼鬼主意。
天知道!她只是不想涂紫藥水!
手腕上雖然有些紅痕,但也不是多麼明顯。這有頭沒腦的男人竟然給她涂上這麼刺眼的紫藥水,是想要她昨晚被****的事情人盡皆知麼?!
「好了好了,不疼了。」陸靜心抽開手,掃了已延長餐桌,「你早餐吃得很少,不吃了麼?」
他只喝了半碗湯,一塊三明治就沒再動了。
「不太餓。大概是昨晚吃得太飽了……」路易斯低頭,鷹隼般的眸子掃著她的身體,別有所指的說了一句。
「你個色胚!」陸靜心推了他一把,跳開他的身邊。
離他兩米的距離站定下來,「我要去保羅教堂找美悅,告訴他們我回來了。」
「我陪你。」路易斯一邊說著,一邊起身走到衣架上去了厚厚的外套。
「不用你陪我,我想自己去。」陸靜心絞著手指,拒絕。
路易斯瞪她一眼,「真以為我要陪你?我是怕你跑了或者是又被什麼人擄走!」
最後,陸靜心拗不過她的強勢和霸道,人也被他塞進了車里,朝著保羅教堂開去。
m市不像地中海溫暖濕潤的氣候,也不是大學覆蓋的杜伊斯堡。沒有雨雪的滋潤,冬天的風吹得干燥冷冽。
從平穩前行的車窗內往外看去,粗壯的法國梧桐都落盡了葉子,只剩下光禿禿的枝干,馬路邊上的常綠植被比較少,顯得這個冬季更加蕭條起來。
冬天,在這個世界上的每一個角落都有不同的姿態。
豪車很快開到了保羅教堂,陸靜心不著急下車。
「我要跟美悅說說話,你非要跟著我?」陸靜心還沒下車,先表達了自己的意見。
「所以?」路易斯聳了聳肩。
「別跟著我,或者你在車上等我?」
陸靜心試探的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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