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全?」羅森妖冶的笑,「父親認為我跟誰在一起還需要你的成全?還是你認為我應該原諒你對她做的荒唐事情?」
「她只是忘記了一些事情而已,沒有遭到是實際上的侵害。♀」卡彭臉色冷峻。
「父親,別費心了。我對家族沒有興趣,對你的事業也沒有興趣,我們最好的狀態就是彼此不相往來。」羅森堅決的打斷他。
「你會需要我的幫助的。」
「哦?這麼肯定?何以見得?」羅森把玩自己了自己的修長手指。
「你的情敵太強大。)」
「……」
羅森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起身,「時間差不多了,父親該復檢並用餐了。」
「不留下下來一起?」
羅森沒應聲,算是和氣禮貌的離開了房間。
卡彭盯著兒子離開的背影笑了笑,隱匿了笑容底下的蒼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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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彭別院。
「你說的都是真的?父親真的這麼說的?」拉斐爾突然激動地站了起來,揪住了保鏢的衣領。
「是的,小姐。卡彭先生的確是這麼跟羅森少爺允諾的。」
「……」
「那我算什麼?我到底算什麼?」拉斐爾狠狠地踢了一腳沙發,眼底憤怒猙獰。
現在連卡彭沃爾沃都臨陣倒戈了,突然的支撐和依靠被抽走,讓拉斐爾陷入了極大地恐慌之中。
「小姐,既然這樣,我們就回家去住吧。夫人一直很擔心你。」保鏢見她整個人如遭雷擊,順勢勸了一句。
「回家?」拉斐爾苦笑。
她來卡彭別院走了一遭,就是為了這樣狼狽的回家麼?
沒有了清白,沒有了一個孩子,在芝加哥的主流媒體上丟進了面子,成了名媛們中的一個可恥的笑話……
現在,連卡彭沃爾沃也不把她放在心上了。
那個中國女人到底有什麼能跟她比的?
讓她還沒有開局就已經輸得一敗涂地。
「小姐,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mary走過來問道。
「你說的對。」拉斐爾握了握她的手,「我需要你的幫助,需要你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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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靜心是被全身那種難受的感覺給弄醒的,動了動身體,才發現路易斯還躺在她的身邊,手里拿著一份金融報紙瀏覽著。
「醒了?」見她醒來,路易斯扔下報紙,湊上臉來在她的唇上狠狠地糾纏了一番才松開。
陸靜心在他身上蹭了蹭,皺了皺臉蛋,哼唧,「路易斯,我難受。」
「怎麼了?哪里不舒服?」路易斯直接把她身體翻過來,審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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