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邊,車震持續了一個小時才結束,陸靜心被他壓在身下嬌喘連連,雪白的胸口不停的起伏著。
白皙的皮膚上因為劇烈的運動透著一層薄薄的香汗,路易斯抬手粗糲的手指輕輕的在她的兩團小白兔上彈了一下,眼楮盯著她的臉看了又看。
「走開。」陸靜心氣憤的用手肘頂著他的胸膛,臉色十分不滿。
「怎麼?要過河拆橋?」路易斯捏著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扭過來,「剛剛讓你舒服了,就讓我滾開?」
「誰說我舒服了!你技術真是越來越差勁了!」陸靜心大聲的辯駁,一雙圓溜溜的眼楮氣鼓鼓的瞪著他。
「是嗎?那剛才是誰在我身下不停的求饒的?嗯?」戲謔嘲弄的聲音混著的氣息在車內散開。
「無恥。」陸靜心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伸手抓了一邊的大衣遮在了自己胸口的位置上,「路易斯少爺,是不是別墅里新歡滿足不了你?非要出來強迫我?」
「新歡?」路易斯蹙了蹙眉毛,「你這是在無中生有的吃醋?」
別墅里哪有什麼新歡?她走的這段時間,他一直都在忙著肯羅和財團的內部的事情,除了念著她,還有空找什麼新歡?
「吃醋?」陸靜心扯了大衣蓋連臉都一起蓋住,仿佛被看穿了什麼心事一樣,「你自作多情的習慣還是沒有改麼?我會吃你的醋?」
路易斯低低的笑,拉開她的衣角,「我會當你是在吃醋的。」
「你不有病!不正常!」
「不過我除了你,對別的女人沒有興趣。養女人的話,也只養你一個。」指節彎曲著輕輕彈了一下她的臉頰,肉肉的彈性十分好,白里透粉的顏色看起來就很誘人……
陸靜心不屑的嘁了一聲,「有了新歡直接承認就是了,何必藏著掖著?」
「我說了沒有。」濃密的眉毛擠在了一起,臉色飄起微微的郁悶。
「我都看到了你還敢說沒有?」陸靜心白了他一眼,有些惱火。
仿佛自己是個女主人,外出了一段時間,回來以後就抓到了老公藏在家里的小三一樣。
可她是什麼身份?在這個男人的身邊也不過扮演了跟其他女人一樣的角色,不是他的女朋友,也不是他的妻子,沒有任何立場去指責別人……
曾經費盡心機的想要逃跑,想要月兌離他的桎梏。可笑的是,等她終于能夠擺月兌的時候,才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陷在了這段糾纏不清日子里,動了真情……
真的是舍不得讓他就這樣消失在自己的生命里……
想了想,陸靜心自嘲的笑了一聲。
這聲聲音不大的冷嘲卻讓身邊的男人臉色沉了下來。
不知道為什麼,路易斯在這一瞬間覺得她的眼神和表情像一根刺一樣直接扎在了自己的心底。
「你笑什麼?」路易斯捏住她的下巴,將她從座椅上拉起來,甚至帶著些粗魯。
陸靜心兜著自己的大衣,披在了肩上,冷漠的回應,「沒什麼,我笑自己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