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台的玻璃房間一下子變得好安靜,只剩下鉛筆踫觸在稿紙上發出的沙沙響聲,時間滴滴答答的流淌起來……
氣氛變得溫馨而美好。
筆尖在紙上勾勒出墨色的圖形輪廓,路易斯不是的拿起橡皮擦拭一下,身邊突然多了個男人,陸靜心偶爾就會走神悄悄的看他兩眼。
路易斯埋著頭,眼楮都全神貫注的盯著自己的稿紙,高大的身軀趴在桌子上,像個一本真經的小學生。
突然很好奇,他沙沙的鉛筆下到底在畫些什麼東西。
陸靜心吸了口氣,小心翼翼的從椅子上離開,沒有發出一丁點響聲。
路易斯還在埋著臉專注的描摹著稿紙上的東西,似乎沒有注意到陸靜心的動靜。
小身體悄悄的繞到他的身後,想要探過腦袋看看他稿紙上的秘密……
砰的一下——
小腦門才剛剛探過路易斯的肩頭,還沒有看清稿子上的東西,就被一雙橫亙出來的大手貼在了腦門上向後摁了回去。
路易斯反手扣住自己的稿紙,回頭冷冷的盯著她。
「不許看!」路易斯瞪著她。
陸靜心嘁了一聲,撇撇嘴巴,「為什麼不能看?你在畫什麼東西?」
「事兒精!你的譜子寫完了?完了彈奏給我听。」路易斯鼻音重重的哼出聲來。
「你到底在畫什麼?」陸靜心的好奇心被他勾起來,也不管自己的譜子了,伸手就要去拿他反扣過來的稿紙。
啪的一下。
路易斯狠狠的在她的手臂上敲了一下。
陸靜心條件反射的抽回手臂,捂著被他鉛筆敲到的地方,一臉哀怨的看著他,「你敲痛我了……」
「活該。不許動我的東西。」路易斯聲音凶狠。
陸靜心撇撇嘴巴,看著一副眼淚都要掉下來的樣子。
「你打我。」陸靜心哼唧一聲,「等哥哥回來,我就搬走,我不要跟你住在一起了。」
「死女人!你——」
路易斯氣的咬牙切齒。
「你還沒有哥哥疼我!」
陸靜心挽起自己的衣袖,一根淺色的紅痕印在了女敕白的胳膊上。
路易斯眼眸一暗,拉過她的手臂,盯著被他敲出來的痕跡,一臉惱色,「敲疼了?」
一支鉛筆而已,他也沒使什麼力氣,就能弄成這樣?這女人玻璃做的?
陸靜心急忙點點頭,「痛。」
路易斯嘆了口氣,「擦點藥就不疼了?」
陸靜心湊過來,盯著被扣過來的稿紙,一臉諂笑,「給我看看你畫的到底是什麼就不疼了。」
「……╮(╯▽╰)╭」
路易斯怒起來。
「死女人!我看你真是皮癢欠打了!」
大手一撈,陸靜心的身體被他提起來放在了腿上。
陸靜心眼楮一轉剛要伸手去拿桌上的稿紙——
椅子向後一滑,立馬遠離了桌子很遠,陸靜心的手勾了個空。
啪啪。
大掌在她的**上拍了兩下。
「安分點!再不老實我真的收拾你!」
陸靜心蹬起自己細長的小腿兒表示抗議,「混蛋!你欺負女人!」
「我欺負你?」路易斯嘴角一挑,「說說看我怎麼就欺負你了?是這樣了?還是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