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後。
陸靜心順利的坐上了飛往芝加哥的航班,隨身跟著兩個保鏢在芝加哥轉機的時候被攔了下來。
「算了,你們兩個不要給我添麻煩了。」陸靜心無語的看著兩個保鏢。
「可是小姐,少爺吩咐我們要跟著你到紐約的。」
兩個保鏢也很無奈。
「有邀請卡的人才能登機,你們可以直接到紐約直接,在那里接我。」
音樂會的組委會為這次比賽做了充分的準備,衣食住行都樣樣準備妥當,還為這些受邀參加音樂會的人準備了助理。
「陸小姐,手機和通訊設備交給我保管吧。到了紐約之後會還給您的。」登機口助理收走了她的手機。
陸靜心一身輕松地登機了。
私人贊助的飛機別有一番感覺,陸靜心直到登機後,坐在座位上系好安全帶都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
小型私人客機順利的飛入雲霄,陸靜心系好安全帶偏過臉,突然發現客機上只有她一個人……
愣了一下,立馬松開安全帶站起來,朝著駕駛艙走去。
駕駛員是個典型的歐美男人,琥珀色的眼球略帶渾濁,回頭冷冷的掃了一眼,繼續轉過身去操縱飛機。
「為什麼機艙里只有我一個人?」陸靜心有些緊張,覺得飛機都在發顫。
听到她的聲音,男人寬大的手掌掃過了寬大的電子儀表設備,才從駕駛座上起身,盯著陸靜心的臉,聲音都是典型的美式英文發音。
「我們小姐只交代我送你一個人上路,其他的我不知道。」
「上…路?」陸靜心嘴唇一動,以為他說錯話了,「我們是不是飛紐約?什麼時候能到?」
精致的女士腕表還留在手腕上,陸靜心看了看時間,按照這個時間,下午三點之前就可以到達紐約的。
「是飛紐約。」男人眉目清冷,瞪視了她一眼,目光從駕駛艙往外面看去,「只不過我們永遠飛不到紐約了。」、
「你什麼意思?」
冷冰冰的聲音擊中了陸靜心的心髒位置,她听到自己的聲音回蕩到自己的耳膜上,都是顫抖的。
「你是誰?」陸靜心倒退了一步,身體靠在了機艙的內壁上。
機艙的冰冷透過她身上的大衣直抵五髒六腑。
「陪你一起死的人。」駕駛艙的男人目光一直落在外面,從玻璃上陸靜心看到他臉上露出的奇怪笑容。
那種面臨死亡坦然接受的笑意……
男人的背影恍惚中都跟羅森又那麼幾分相似。
飛快的轉過身,陸靜心的臉趴在飛機的窗戶上,白雲從眼前很快的飄過去,只留下天空澄澈的顏色。
砰砰砰——
手掌狠狠地拍在了窗戶上,掌心被震的生疼。
不是音樂會的私人航班?怎麼變成了這樣?
咚咚咚——
玻璃被她的握成拳頭的手掌砸的震動起來。
卻絲毫產生不了任何的破壞力。
男人冷漠嘲諷的一笑,「別白費力氣了,坦然接受你的命運吧。」
「你是誰?」
陸靜心從駕駛艙一邊的空格里模出了一把小榔頭,撲過來朝著男人身上砸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