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蠱師,他的女人也不會莫名的中了同心蠱這種該死的蠱毒!
這些養蠱的,都是些禍害,都他媽的該死!
路易斯的眼底掀起一陣瘋狂的偏執。
「我跟她從來沒有見過面,沒有仇恨,也沒有傷害,可你殺了她……」陸靜心搖了搖頭,手臂推了推路易斯。
無形中拉開兩個人之間的距離……
想要轉身回到病房,突然覺得氣氛不太對。
又倒回頭,往前面的醫療室走去。
路易斯立馬使了個眼神,孫驍順手將醫療室的門關上了。
「陸小姐。」孫驍站在了門口,擋住了她進去的路,低頭問好。
「里面在做什麼?」
「沒什麼。」
「沒什麼你擋著我的路?」陸靜心反問,卻回頭看了路易斯一眼。
「是德諾在做實驗,小姐不方便進去。」孫驍立馬詳細的解釋。
「你有事情瞞著我?」陸靜心拉了一下路易斯的衣襟,質問。
「沒有。」路易斯回答的很快,像是逃避。
「跟我的病情有關?結果很不好是麼?」陸靜心自己推測起來。
「沒有,誰告訴你的?」路易斯牽強的扯了扯嘴角,給了她一個似笑非笑的弧度。
「你的眼楮告訴我的!」陸靜心身後模了模他的眼眸。墨玉色的眸子立刻閉上去,只剩下長睫如蝶翼般輕顫。
「……」
「你的眼楮里寫滿了惱火,憤怒,擔憂,還有疼惜……」陸靜心垂下手臂,「我都看的出來!」
「你話很多!你當自己是火眼金楮?」路易斯不滿的低吼,「跟我回去。」
大掌牽了她的手腕,要抱她起來。
陸靜心小小的身體避開他的手臂,直接踢了一腳醫療室的門。
的一下。
兩扇門原本就是輕輕的被孫驍攏了上來,一踢便開了。
醫療室內,幾個保鏢握著槍口,指著幾個男人。
陸靜心吃驚的張了張嘴巴。
剛剛那個女人就是從這里出來的?
著裝很奇特,衣衫幾乎要托在地上,頭上裹著咖啡色或者是灰色的頭巾,很像是苗族或者是傣族的服飾……
德諾也沒有意識到陸靜心會突然進來,手上的實驗都愣住了。
「都放下槍!」陸靜心暗怒的冷斥一聲。
幾個保鏢微微一怔,看向後面的路易斯。
得到了眼神默許,才把槍支都收了起來。
幾個別被脅迫的蠱師,這才微微松了一口氣。
仍然不敢再放肆的說要走的話了……
「你在做什麼?」陸靜心回頭瞪著路易斯,倔強清澈的眼楮里帶著失望和斥責。
路易斯遠遠地站著,看著她,抿著唇,不說話,也不解釋。
「德諾醫生……」陸靜心直接走進來,走到德諾的身邊,「告訴我,你在做什麼?」
「陸小姐,我只是在做醫學實驗而已。」德諾放下了手里的放大鏡片,恭敬的欠了欠身。
「醫學實驗需要用槍指著這些人的腦袋?你們把我當三歲的小孩子?」陸靜心惱火起來。
如果不是她闖進來,那這些人是不是都會無辜的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