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了比手指,陸靜心夸張的就要笑起來,男人坐在對面也跟著笑,東西幾乎沒怎麼吃。
「對了,哥哥彈琴也非常好。」陸靜心仿佛想起什麼來,「他也很喜歡莫扎特,等他回來,我帶他拜訪您。」
男人連連點了兩下頭,表示歡迎。
陸靜心一邊吃東西,一邊跟男人聊天。他懂的東西似乎很多,幾乎隨便開啟一個話題,都能聊的很愉快。
陸靜心聊的眉飛色舞的,夜宵一直到十點多還是意猶未盡的樣子。
「陸小姐,時間真的不早了,您該回去了。」保鏢看了看手腕上的時間,走上前來說道。
「嗯,知道了。」陸靜心點了點頭。
時間是不太早了。
「小丫頭住在哪家醫院,不礙事的話,老頭子我閑著無聊可以去看看你?」走的時候,男人又提了一句。
「就住在第一醫院,離這里不遠的。」陸靜心眼楮都笑眯眯,「不過明天我可以出來陪您彈琴的,不用您去看我。」
「好、好。」
嗦了幾句,陸靜心才道別離開。
臨走的時候,兩個保鏢還可憐兮兮的看了老男人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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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市城區廢工廠。
辛迪剛下飛機就被幾個保鏢截住了,連反抗都沒有就直接被保鏢帶到了這里來。
幾天的折磨過後,整張完美英俊的臉都狼狽不堪,整齊干淨的灰色襯衣被弄得血跡斑斑的,身體被繩索扣在牆壁上,淤青的嘴角還帶著一抹邪肆的笑意。
咚的一下——
保鏢一拳頭揍在了他的小月復上。
「解藥呢?」
「你過來,我告訴你。」辛迪眯了眯眼楮,保鏢湊過身來。
深邃的眸子不停的變換著顏色,如鬼魅般攫住了保鏢的靈魂,拳頭垂落下倆,保鏢眼楮呆滯的看著辛迪……
「你活的很累,是麼?」辛迪盯著他,幽然的開口,紫瞳中迸射出碎鑽般的光芒。
保鏢機械的點了點頭。
「給別人當手下,被呼來喝去的滋味其實不好受吧。嗯?」狼狽的形象和姿態絲毫不影響辛迪骨子里的邪魅之氣,那種淡然的表情好像他不是被困在牆壁上,而是坐在舒服豪華的沙發上一般。
邪肆慵懶的姿態……
保鏢還在點頭,眼楮里找不到焦距。
「其實你心里一直覺得你那高高在上的威爾少爺是一只蠢豬的,是吧。」辛迪挑著於腫的嘴角發問。
「是。」保鏢點點頭。
下一秒,砰的一聲——
路易斯豁然從椅子上騰身而起,一腳把被催眠的保鏢踹出去了很遠。
「沒用的廢物!處理了他!」陰鷙的黑眸逼出銳利嗜血的光芒,路易斯嘶吼起來。
「少爺,他只是被催眠了,不是有意冒犯您的,饒他一命吧。」孫驍跟在後面替保鏢求情。
被踹飛的保鏢撞在了牆壁上,很快清醒了過來。
「少爺饒命!屬下不是有意的!」
清醒過後,保鏢直接跪在了地上求饒。
「滾出去!自己了斷!」路易斯低吼起來。
「哈哈哈——」
被困住的辛迪仰著下巴,放聲的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