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迪,听說你跟羅森交情不錯,你要害了他豁出命去救下來的女人?」路易斯在椅子上坐下來,黑眸底下轉動著光澤。
「怎麼?開始跟我玩感情牌了?」辛迪眼角微眯,「我這種人,最不適合講感情了。」
「看來我們談不下去了。」路易斯冷了臉,手掌抬到肩頭,身後的保鏢看到他的動作,立馬遞上一把小巧的手槍里。
靈動的轉了一下,手槍掛在了路易斯的食指上。
修長的雙腿疊在一起,深沉的眼楮半眯著,一道精銳狹促的光芒迫人窒息,路易斯挑起唇,「听說你的僕人里有個神槍手,我們就玩個游戲吧。看看你們家的神槍手厲害,還是我厲害一點。」
辛迪臉色變了變,從他的眼底看到了深不見底的憤怒……
槍口對著辛迪的眉心,緩緩地移動著,移到鼻梁,下頜,心口……
「一個人的身上一共有206塊骨頭,分部在全身的各個角落。」路易斯盯著辛迪,冷冷的開口,「子彈能打穿其中的一部分骨骼,錐心的疼痛卻不致命。」
「……」辛迪咬了咬牙,知道這頭獵豹的底線被徹底的觸怒了,「當心著點,玩死了我,你的女人就沒救了。」
「放心,你這麼賤,不會死的那麼快。」路易斯陰狠的低笑,保鏢遞上來黑色餓得布條。
路易斯滑動了一下椅子,正對著辛迪的身體。
眯著眼楮掃視了他的全身上下,最後采用布條把眼楮蒙了上去。
帶著黑色的手槍雙手握了握,開口問,「人身上那塊骨頭最小?」
「回少爺,是耳朵上的鐙骨,只有不到半厘米。「一邊的的保鏢應聲。
「呵……」路易斯蒙著眼楮,輕笑出聲,「最小的骨頭正好驗證一下槍法。很久沒用了,不知道生疏了沒有。」
話音剛落,砰的一聲——
子彈飛進了辛迪的左耳廓,血色濺起來,濺在了辛迪的臉上和牆壁上。
辛迪皺了皺眉,耳朵火辣辣的痛,已經不是他靠著自己的醫術就能轉移痛苦的程度了。
「夠準?」路易斯偏了偏臉,視線里一片漆黑。
「很準,少爺。」一邊的保鏢心顫了一下,應聲回答。
這種精準的槍法血腥的殘忍……
幾個站在一邊的保鏢都心顫著。這樣殘暴無情的少爺他們已經很少見了……
「最大的那塊骨頭呢?」路易斯冷嗤一聲,自己吹了吹槍口,表情冷的如冬日的寒冰。
「少爺,是股骨。」保鏢站直了身體。
砰砰兩聲——
兩發子彈直接穿入了辛迪的大腿上,鮮血沿著槍口往外直冒著……
辛迪咬住牙齒,借助自己強大的意念麻痹自己的末梢神經……
「叫個醫生過來,別玩死了。」路易斯陰沉的開口,槍口一下又一下的瞄準了辛迪身上並不致命的骨頭。
傍晚時分。
夕陽如血的穿透了廢工廠的門,斜斜的落下來。
路易斯蒙著眼楮,靠在椅子上,取下了彈夾重新裝滿了子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