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打手們的匯報後,江春水通過辦公室里的監控觀察了李逸一番也生疑了,不過見李逸器宇軒昂,一時間也猶豫不決,讓打手們暫時別輕舉妄動,看情況再說。♀
而李逸在乘坐電梯上樓的時候也通過靈敏的听覺觀察大樓的動靜,發現嚴陣以待的保安後估模著江春水是生疑了,稍一思索後就決定速戰速決,所以一到目標樓層就將保安隊長一拳打昏,然後直奔江春水的辦公室。
「呼啦」一聲間,十余名保安將李逸堵在了江春水的辦公室前的走廊里,李逸嘿嘿一笑道︰「你們也是出來混飯吃的,我勸你們就別螳臂當車了,滾!」
這一聲猶如猛虎沉悶的吼叫,讓整個走廊瞬間變成了陰森的叢林般,嚇的眾保安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大步,驚恐的相視了一眼後突然紛紛爆出了一聲「小子找死」,接著掄起橡膠棒或狼牙棒向李逸砸去。
既然他們不听勸,李逸也不再對他們客氣了,探手一把抓住正面一人的衣領,另一只手扣住其皮帶,緊接著將其當成武器向四周掃蕩了一圈,立把其他保安的進攻瓦解且將他們掃落在地,然後將手中之人一扔。♀
只見那人重達近兩百斤的龐大身體凌空飛出,掠過倒地保安的頭頂後狠狠的砸在了過道上的一張木制沙發上,立把那沙發砸成散架,該保安也被撞的七葷八素,渾身劇痛,躺在地上嗷嗷直叫。
就在眾保安被剛才的突變和對手的神威驚愕的當口,李逸的身形忽然閃動來到了他們的中間,隨手拾起一根橡膠棒,然後揮舞著猶如雨點般抽打著每一個人,專抽關節脆弱處,把這些人悉數打的短時間內根本起不了身,躺在地上一邊嗷叫一邊打滾。
干倒所有的保安後李逸一腳踹開江春水的辦公室房門,不管戰戰兢兢的江春水色厲內茬的問他想干什麼,上前將其掄起,再狠狠的砸在了寬大的辦公桌上。
「嘩啦」一聲巨響後,那看似堅實的辦公桌立時散架了,江春水那猶如肥豬般的身體也跟著砸落,只穿著單薄夏裝的他被斷裂的木塊戳的「哇哇」直叫,很快就有血液從戳傷處流出,大約有五、六處吧。
厭惡的看了江春水一眼後李逸從茶幾處取來一把水果刀再次來到他的身前,後者一見駭的不得了,連忙問道︰「你你想干干什麼?」
李逸拋了拋水果刀並說道︰「你說我想干什麼呢?」說完又發出了陰森森的笑聲。
江春水立感毛骨悚然,渾身連續打了幾個寒顫後努力的爬去向李逸叩頭求饒,李逸一掌拍在他的後腦勺將其震昏,接著一腳把他撂成正面朝上,然後蹲去向其雙腿間揮出一刀,片刻後滲出了血跡。
呃,他竟然將人家給閹了呢!看來李逸對江春水的囂張實在是太惱火了啊。
哦,李逸對江春水的惱火還不止這樣呢,只見他掏出一枚奪天神針在他的後腦和月復部分別扎了一針,江春水的身體顫抖了一下後變得軟軟的,因為那扎入後腦的一針破壞了他的幾處腦神經,從此江春水除了痴呆,還將在輪椅中度過余生了,而那扎入月復部的一針則是幫其止血,這是奪天神針的神奇之處。
接下來李逸再次展示了奪天神針的又一神奇,他走出辦公室後將那些仍自在地上哀嚎的保安弄昏,然後一一給他們針灸,那是在消除他們今晚的記憶呢,李逸可不想被警察給「惦記」上,當然也少不了仍自在電梯口昏睡的保安隊長。
而要想徹底的消除隱患,李逸還有一件事要做,那就是要把大樓內四處安裝的監控系統硬盤銷毀,于是他根據大樓結構圖迅速的找到了保安監控室。
幸好負責監控的保安之前為了在老板面前表現立功而急匆匆的跑上來協助擒拿李逸,否則在見到李逸將「戰友」們打成那樣後早就報警了。
一想到這個細節讓李逸感覺一陣後怕,也提醒他今後做什麼事時一定得計劃周全,回憶了一下整個行動的細節並確定無疏漏後,李逸帶著硬盤揚長而去,回到周媚兒家里時已是九點多鐘了。
因為李逸去教訓江春水前對她撒謊說是去看望在京城工作的鄉親,所以周媚兒並未多問他出去之事,而是問李逸還要不要回訓練營了,李逸笑說道︰「媚兒姐,軍訓還沒有結束呢,我當然得回去。」
周媚兒愣了愣後推了他一下並嗔道︰「我是說今晚。」接著又補充了一句「這都九點多了啊」。
「哦,今晚就不回去了,我向領導請了一天的假,明天下午回去就行。」李逸說道。
周媚兒心中一喜,可接著又听李逸說道︰「哦,媚兒姐,有點晚了,你早點休息吧,我走了。」
「你你去哪?」周媚兒急問道。
「回學校啊。」李逸說道。
「學校,你是想回寢室睡覺吧?」周媚兒愕然問道。
「是啊。」李逸應道。
「這,小逸,你那寢室都有大半個月沒有打掃了,灰塵都不知積了多少,你還怎麼回去睡覺呢?」周媚兒說道。
「也是啊,呵呵,看來得花些錢住旅社了。」李逸恍然道。
「小逸,我這不是還有空房嗎,你去住旅社浪費錢干嘛?」周媚兒說道。
「在你這睡?」李逸訝然問道。
「這有什麼不可以的呢?」周媚兒反問道。
「媚兒姐,這這不太好吧?」李逸猶豫不絕的說道。
「好了好了,你就別說其他的了,我這正好還有一間客房,我帶你去看看。」周媚兒說道,並推著李逸走向臥室旁邊的房間。
見客房里還真有床鋪和桌椅,李逸問道︰「媚兒姐,你剛搬進來住,咋就連客房都準備好了呢?」
「這可不是我準備的,而是原來就有的,我整體給租下了,也方便將來家人過來有的地方住啊。」周媚兒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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