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冷!**隔前宮殿如此遠,都覺得前宮殿傳來的氣息太冷。」一絲疑惑閃爍在黑眸之底,那冰冷的氣息,就連他這個四階斗力都承受不了,他親眼看見站在門口的幾名婢女,渾身開始結冰。
「冷?」軒轅灕黑眸浮現出一絲狐疑之色,隨後一笑,笑聲詭異陰邪,「沒想到本師找了,如此之久的寒冰之氣竟在炎墨絕哪里。」
「寒冰之氣?」那跪在地上的男子,眼中掠過一絲驚異,神色微顯震驚,「炎墨絕手中有寒冰御書?」
「恩!」他微微點頭,那薄厚適中的唇瓣揚起一抹玩味的弧度,「沒想到炎墨絕對那個女子如此上心,竟用寒冰之氣來為她解毒。」忽而,眸子劃過一絲冷厲,「寒冰之氣可以殺人于無形,也可以解除本師下的毒。」
「那**去將寒冰御書奪來。」他眸子閃爍著堅決陰狠的光芒,他深知巫師要找寒冰御書有何用途。
「如若不是寒冰之氣,本師想那賀蘭納雪早就死在了那藥之上。」他下的藥唯有兩種解藥方法,那就是和男子結合一天一夜,要不就是寒冰之氣。
他虧準了此女子的性格,是絕不會屈服于炎墨絕的。
可沒想到,炎墨絕竟會寒冰之氣。
「巫師大人下一步怎麼做?」
「靜觀其變!本師不去找他,他自然會上門。」他雙眸漆黑,眼底蕩漾著深不可測的幽光。
跪在地上的黑衣男子,微微抬眸,望著眼前陰氣逼人的巫師,雙眸閃爍著一抹疑惑的光芒。
風猛烈搖曳,肆意的穿梭在漆黑的宮殿之中,陰森的氣息逐漸升騰,似索繞著地獄的陰氣。
翌日,晨曦初透,霞光滿天。
賀蘭納雪被炎墨絕的寒冰之氣整整冰冷了一個晚上,直到清晨,媚藥才全數褪去,手背上的那一點黑點也消失不見。
「小家伙——」炎墨絕俊顏之上襲上一絲疲憊之色,在望著床榻之上被折磨了,近乎一個夜晚的賀蘭納雪時。疲憊的眸光之中帶著些許的滿足與溫柔。
耳畔傳來輕聲呼喚的聲音,賀蘭納雪很想睜開雙眸,卻覺得眼皮如千斤重,睜也睜不開。
她只覺得身體很輕很輕,似乎在朝某一個方向飄去。
夢中的她,瞳仁陡然放大,血海!
又是那一片血海。
血海的中央有一個亭子,依舊是那身穿白衣飄飄,墨發翩飛的男子。
依然是那一抹琴聲,那是一聲聲哀傷與悲涼。
又是一滴一滴的血淚,滾滾而朝那片飄滿了花瓣,滿是血的血海滾去。
一滴一滴,似乎伴隨著永生的絕望與悲哀,那驚天動地的琴聲,似要穿破重重魔障,而清晰的落在賀蘭納雪的耳中。
她的心莫名的劃過一絲憂傷,這樣的琴聲听的她想落淚,心中的酸澀越來越濃。
她終于止不住迷惑,輕聲開口,「你是誰?為什麼我會在這里?」
「曾經的山盟海誓,難道你忘記了嗎?」他的聲音溫潤如春,卻滿是悲涼。
「你和我有什麼關系?」她揚起下頜,清冷的藍眸望著那白衣飄飄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