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御炫微微愣住,她的眸好似一片晴朗的天際,優美的醉人。光是這淡淡的一眼,便有著讓人心魂微微一蕩的魅力。
如若在配上絕世容顏,那不是當今最勾人心魂的女子了嗎?
「將軍府二小姐謬贊了,本太子的皇妹就是任性嬌蠻。」宮御炫客氣道。
「太子殿下屬下已經備好馬車。」那名剛才去備馬車的屬下,前來稟告。
「恩,本太子知道了。」宮御炫揮了揮手,示意侍衛退下。
那名侍衛躬身恭敬的退後了幾步,畢恭畢敬的站在宮御炫的身後。
「天亞國太子殿下請上馬車。」宮御炫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表面客氣的聲音卻隱藏著一抹不為人知的鋒利。
「有勞辰俞國太子殿下了。」炎墨絕微微一掃馬車,扯著薄唇輕言道。
「無須客氣,本太子應做之事,就如本太子曾經到天亞國去時,天亞國太子殿下不也是如此有禮相待嗎?」他面色平靜無波,一雙漆黑的眼瞳似耀了一絲冷芒。
炎墨絕面色不改,只是淡淡一笑,「難得,辰俞國太子殿下還記得那麼久的事情。」
「受一日之禮,本太子永久銘記。」他冷漠的眸光之中深藏著徹骨的寒意,他朗聲之中帶著一抹不明的話語。
炎墨絕一雙妖嬈的鳳眸閃過一絲深沉,「辰俞國太子殿下有心了。」
賀蘭納雪蔚藍的雙眸掃過兩人,唇邊緩緩展開一抹玩味的笑,看來這兩人是有什麼事情,要不然辰俞國太子殿上怎麼會滲透出如此刻骨的寒意。
馬蹄聲劃過萬里無雲的天際,久久回蕩在這一片繁華的街道。
宮御炫上前相送,直到城門。
他威武的騎在一匹駿馬之上,一雙黑色的眼瞳耀上深深地寒芒,此時,眼底斂藏的鋒利才漸漸浮現。
「炎墨絕——」他邪魅的揚起厚度適中的紅唇,齒縫之中蹦出來的幾個字,似冰霜之中淬煉出來的一般,透著深深地冷芒與寒冷。
馬車內,賀蘭納雪將奇貓抱在懷中,動陰柔的撫模著奇貓的頭。
「不感興趣?」他側目,一雙宛如世上最好看的黑眸望著她,邪魅的聲音漂浮在馬車內。
「不感興趣!」她眼都不曾抬一下,淡然道。
「這麼聰明的你,怎麼會不曾察覺?」似乎對于她的沒有興趣,他反而更加來勁。
「察覺了又如何?」連那湛藍的眼波都不轉動一下,唯有模著奇貓頭的手,時不時的輕輕動一下。
「小家伙——」他緩緩逼近她,一雙眼瞳深邃如譚,低沉而邪魅的聲音帶著一絲誘哄,「難道,你就真不想知道,本宮和那個辰俞國的太子殿下有過什麼過節嗎?」
「我該知道嗎?」她終于抬眸,瞥了他一眼。
「本宮是你夫君,對于本宮的任何事情,你都有權過問。」他霸道無比的說道。
她扯唇淺淺一笑,似清蓮優雅綻放,「是太子殿下一廂情願,納雪對于你的事情可真的一點不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