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了嗎?」賀蘭納雪揚起巴掌大的小臉蛋,笑容在燭光中變得燦爛。
「恩!」望著她閃亮如星的美瞳,他微微失神。
「那繼續疼唄!」她笑著垂首,端起桌上的瓷杯輕抿了一口,似覺得還說得不到位,還補充了一句,「這是病,必需得醫。」
「對,是的醫!」炎墨絕立即接上,臉上綻放出妖冶般的邪魅之笑,微微傾身,稍微湊近賀蘭納雪的耳邊,低低沉沉的嗓音,在微黃的燭光中尤為曖∼昧,「小家伙,是不是你給本宮親自醫治?」
「我醫?」賀蘭納雪微微轉首,明亮的眸中映著燭光的光芒,絢麗如同耀眼的火焰。
「如果換作別人醫,本宮會很生氣。」炎墨絕邪笑著靠近賀蘭納雪,聲音低沉邪魅,「如果那個人換作是你,那麼本宮絕對不會生氣,反而很樂意。」
「太子殿下——」賀蘭納雪嘻嘻一笑,那清麗的面容沐浴在燭光之中,好似綻放著奇異的炫麗之花,「你似乎搞錯了,我並不會醫人。」
「為了本宮不可以嗎?」炎墨絕如妖孽一般眨了眨那黑漆漆的鳳眸,那****人的模樣,雅致魅力,勾人心弦。
「本小姐會醫人、醫獸,但絕不會醫禽∼獸!」賀蘭納雪瞳仁微睜,眸中透著戲虐,她毫不給情面的說道。
「你說本宮是禽∼獸?」炎墨絕瞳孔一縮,似有訝然。
「說你禽∼獸還算是好的了。」賀蘭納雪緩緩地站了起來,特意與炎墨絕拉開距離,雙手環臂,冷冷道︰「我看你就是一個色心病狂的禽∼獸!」
「為什麼這麼說本宮?」炎墨絕冠華絕代的容顏沐浴在微黃的燭光中,泛著一絲委屈之色。他如曜石般閃閃發光的眼瞳,此時也暗淡無光,灰沉沉的。
「因為你老是不規矩!」看著他眼中流露出的一抹失落,她的心竟有些不忍。口吻稍微和緩了一些,不再是那般的冰冷。
「本宮只是喜歡和你在一起的感覺!」他抬眸,望向賀蘭納雪的眸光充滿了希冀,「可是你每次都拒絕本宮,還將本宮說的如此不堪。」
賀蘭納雪轉眸,「天色不早了,我要休息了!」
看著賀蘭納雪往床邊走去,炎墨絕驀地的站了起來,「你還沒有回答本宮!」
「我很累了,今日趕了一天的路,感覺渾身都要散架了。」賀蘭納雪故意伸了伸腿,伸了伸腳,秀眉緊鎖,那樣子看起來似乎真的是十分疲憊的樣子。
炎墨絕有些不忍,心中雖然有很多的疑問。但終究將所有都化作對賀蘭納雪的寵愛,邪魅的聲音中充滿了溫柔的呵護,「那你早些歇息,今日趕了一天的路。是很累,那本宮不打擾你了,你快休息。」
賀蘭納雪躺在床榻之上,用慵懶疲憊的聲音「恩!」了一聲之後,便轉過身閉著雙眸,開始睡覺。
炎墨絕望著背對著她的小小軀體,心里滿是心疼。不舍的轉身,動作極其溫柔的將門打開,又極其輕地將門合上,生害怕打擾了賀蘭納雪休息,所以整個過程都十分的小心翼翼。
門緩緩地合上,賀蘭納雪這才轉身,望著幾乎不發出一絲聲音就合上的門,怔怔出神,眸中更是復雜不已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