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帶著一種開膛破肚的力量,很快蘇三就小聲求饒︰「二哥,求你,別……」
聲音听起來跟慵懶的小花貓似的……
不知為什麼周漾听了這麼一句反而越發用力,很快蘇三身上就全是深深淺淺的痕跡。慢慢地她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在他面前全盤崩潰,她覺得自己有些意亂情迷,居然張嘴回應他。
在細膩的微痛中,她漸漸放松了警惕。
他還覺得不過癮,強制性地分開她的腿,狠狠一個挺身。
蘇三覺得前後都痛,恨不得死了一了百了。可是感官上的愉悅是不能自欺欺人的,很快她就忘記了疼痛,為了不讓自己發出那羞恥的聲音,只好一只手抓著床沿,另外一只手彎曲著放在嘴邊,實在想叫了,就狠狠咬自己一口。
可能是她這個樣子實在是喚起了周漾心底的****,又或許是他想起了什麼,總之是越發激情澎湃起來。
蘇三第一次覺得,要是能這樣死去該有多好。以前她特別害怕周漾這樣對她,就跟強暴似的,比起電視上演的那些什麼滿清十大酷刑還要有過之而無不及。♀
就像第一次,他讓張勛把她綁到周公館,已經把槍對準了她的太陽穴,不知道怎麼地又沒動手。
他讓她走,她走到院子里,一顆子彈擦著她的鬢角飛過去,擦掉了她的一綹秀發。她驚慌失措地轉過來,只看見三樓那里一個熟悉的身影,逆光中她根本看不清他是什麼表情,直到手臂上傳來劇痛。
那時候周家的私人醫生到周公館幫蘇三取子彈,雖然打了麻醉,可是她還是疼得暈過去。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渾身****躺在他大床上,而他正支起手臂,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直到他把她摁倒在床上,一點不留情地分開她的腿,然後狠狠一個挺身,蘇三才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
那真是此生都不願意再提及的羞恥經歷,他把她像是烤面包一樣每一個面都要烤熟了才罷手。不不不,就算她已經求饒了還不罷手,整整折磨了她一夜。
看著周漾額上和鼻尖的汗珠,蘇三笑了笑,顫抖著問︰「二哥,你這麼對我的時候,有沒有想起以前那些過往,哪怕只是一點點?」
周漾滿是鄙夷和嘲諷地笑了笑︰「你別做夢了,之前那些過往,在我眼里,不過是小孩子過家家而已。」
蘇三又笑了笑,咬住手指說︰「那就好,我還怕二哥當真呢。」
等周漾心滿意足著倒下來的時候,只聞到一股濃烈的血腥味。他看見蘇三滿頭大汗,伸手模過去,一手的溫熱,連床單都是溫熱的潮濕。
因為後背插了幾塊玻璃進去,蘇三被迫趴在床上,過了一會兒听見趙天泗的聲音出現在門口。
「三三,我可以進來看看你嗎?」
屋子已經打掃過,連床單都是全新的,所以趙天泗並沒有發現什麼痕跡,只是關心地問她怎麼那麼不小心。
「趙總您快別跟我膩歪,您家那位要是知道了,不定晚上怎麼收拾你呢。」
趙天泗一听她叫自己趙總,還別扭地稱呼為您,心里冒起了小氣泡,威脅道︰「叫哥哥,不叫我就告訴周漾昨晚你去了哪里。」
蘇三果然中招,瞪了他幾眼壓低聲音道︰「你要是敢說出來,我立馬打電話給吳曌姐姐,讓她治你個大不敬之罪。」
他一點不驚慌,斜眼看她,她不自在起來,只好求饒︰「天泗哥哥,三三再也不敢了,求你別說出去好嗎?」
「三三,這不公平啊,還有我呢?」
易馳斌倚在門口看著他們,依舊是一絲不苟的發型和筆直得好像從來不會皺一下的西褲,再配上他那張顛倒眾生的臉,讓蘇三心情不知不覺好起來。
她撒嬌地伸出細長的手臂,撅起嘴︰「斌哥哥,抱我。」
易馳斌走過來,心疼地抱起她,心眼里冒起了很多辛酸,嘴上卻只是說︰「你看你,也不多吃點,快成竹竿了。」
蘇三嘻一聲笑起來︰「那不是正好麼,剛好給你們兩個晾衣服。」
兩個大男人互相看了彼此一眼,都有些不忍心。心里有很多復雜的情感像涓涓細流一樣從心頭緩緩流過去,很快又倒回來,就這麼來來回回著。
蘇三根本不知道兩個哥哥心里想什麼,她自己也正在想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想著想著就笑起來。
其實很多事情,只要扛一扛捱一捱,也真的就過去了。連死都不怕了,還有什麼好怕的。
只要你足夠堅強足夠會偽裝,這個世界又有什麼能打倒你呢?
能打倒你的,只是你自己而已。
蘇三沒想到能吃到酸角粥,這是她小時候最喜歡吃的早點,一次可以吃三小碗。趙天泗在旁邊幫她拍背,招呼她慢點,又抽了紙巾幫她擦嘴。
她接過紙巾,笑了笑湊在他耳邊說了什麼,他顫抖著笑起來,像是被撓了癢癢一樣。
「只要你想,我就奉陪,不過你得听話。」
她爽朗地笑了笑,卻牽扯到後背的傷,撅起嘴點點頭。
易馳斌觀察著周漾的神色,發現根本看不出來什麼,只好認輸。他跟趙天泗整天跟周漾混在一起,從七八歲歲開始,也有將近二十年的樣子,還是一點也猜不透他心里的真實想法。
小李拿著電話過來,遞給蘇三說有人找她。
蘇三接過來,在趙天泗臉上捏了一把,然後去窗子邊接電話。
那邊輕輕敲了三下,她笑起來,像是見到了多年的老朋友般說︰「曼殊,你回來了呀,給我帶聖誕禮物沒有……討厭,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歡什麼……那好,等我跟二哥說一聲。」請牢記本站域名,屋?檐?下的拼音.後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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