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飛燕尚且還在睡夢中的時候,少年帝君東陵煜已經拿到了可以調動青州東陵銘封地十萬兵馬的虎符。♀特麼對于+我只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
「皇上,你看上官大人取回來的虎符。」劉公公到此時才相信上官飛燕的能力,沒想到她單身獨闖敵方大營,拿到這克敵制勝的關鍵之物——虎符。這其中的艱辛程度,劉公公還是心中有數的。
傳聞東陵銘不好其他,唯喜歡收集天下美女,並有風流王爺之美名流傳在外。上官飛燕經過連日來的調查,定然是掌握了東陵銘的喜好,她所能運用的最好辦法混入敵營,那自然是所謂的美人計。如果他所料不錯的話,上官飛燕一定是付出了應有的代價,這才能夠拿到東陵銘貼身而藏的虎符。
眼下劉公公心中感慨萬分,一直以來對于上官飛燕身為女子在朝堂的鄙夷跟輕視,逐漸地取而代之為衷心的心悅誠服跟由衷的欽佩。
「皇上——」劉公公心情復雜地將號令青州十萬兵馬的虎符交到了少年帝君東陵煜的手中。
東陵煜漂亮的眸子微微一沉,他手指用力地握緊掌心里的虎符,忽而揚眉低問道︰「上官大人,現在人在何處?」
「回皇上的話,上官大人現在正在歇息。老奴見她被人抬回來的時候樣子疲倦不堪,所以老奴派了兩個侍衛替上官大人在門外守護著,並吩咐任何人在上官大人未清醒過來之時不要進去打擾她休息。」劉公公躬身回稟道。
東陵煜抬了抬手。
「劉公公此舉做得對,朕現在過去看看她。」
「那老奴過去通知上官大人起來。」劉公公轉身準備去告知上官飛燕,少年帝君東陵煜卻搖頭道︰「不必了,朕去看看她,時間不會呆得太久,還是不要打擾她休息。」
「老奴明白,老奴這就帶皇上過去探望上官大人。」劉公公躬身一退讓,讓開一條道,讓少年帝君東陵煜先行。
隨後他在東陵煜旁側,緊跟而去。
守護在上官飛燕房門外的兩名侍衛,看到少年帝君東陵煜前來,剛好放下兵器,朝東陵煜跪地而叩拜。
東陵煜眼波一橫,揮手示意他們不要驚動房間的上官飛燕。
「朕自己進去,你們都在外面守著,不許任何人來打擾。♀」東陵煜輕輕地推開了房門,緩步來至上官飛燕安躺的塌邊上。
他低眸望著沉睡中的上官飛燕,眼角之下倦意極為濃烈。她一頭青絲披散開來,隨意地流瀉在塌上,帶起幾分嫵媚的柔情來。
東陵煜忍不住伸出手來,輕柔地撫著上官飛燕光滑柔密的青絲,他替她小心翼翼地整理了一下,不讓青絲飄拂在她光潔姣好的容顏上。
他順著塌邊安坐了下來,眼尖的他,發現上官飛燕衣領之處隱隱遮蓋的脖頸地方,有明顯的淤青跟紅印留存著,當下龍眸閃過一道莫名的戾氣。
「愛卿,朕讓你受委屈了。」他喃喃低語著,目光變得溫柔無比,盈盈水波緩緩泛動。「你放心,朕會替你報仇雪恨的,誰叫他,他竟敢,竟敢動了你。」他稚女敕的手指柔和地覆上她流露在被褥之外的脖頸,覆上她脖頸之處的紫紅色印痕。隨後他緩緩起身,體貼地將被褥朝上官飛燕的身上慢慢移動、蓋好。
忽而——
他龍眸似看到了什麼,蓋被的動作一僵,龍眸微震。像是為了求證什麼似的,少年帝君東陵煜忽而揭開上官飛燕身上的被子,拉出掛在上官飛燕脖頸之處的白玉環佩。
當他的掌心觸踫到溫潤柔軟的白玉之時,當他看清楚白玉環佩背後的小字之時,東陵煜龍眸波光大震。
是九皇叔的貼身之物,他小的時候就見過,曾經他看著很是喜歡,喜歡這白玉環佩上的紋理,問九皇叔要過,可是他不肯。
他曾說過,這塊白玉環佩乃是他生母君若水的遺物,是君家一族留給族中出嫁女兒的嫁妝之物,是君家女兒的象征。
他還說過,這白玉環佩將會隨他此身一同葬進皇陵之中,不會給任何一個人。除非——除非那個人的重要性已經超越了他本身。
九皇叔過往的話清晰如今,似在耳邊回響。
而此時白玉環佩卻掛在上官飛燕的脖頸之上,其中含義,不言而喻。
少年帝君東陵煜驀然唇角淺淺揚起,神色復雜,是苦澀,是悲憤,更是痛恨!上官飛燕的重要性豈能超過他的母妃,九皇叔他怎麼可以,怎麼可以——
他伸手想要扯過上官飛燕脖頸之上的白玉環佩,稍刻忽而停止了動作。
他龍眸光澤沉寂,笑容悲悵。
也好,九皇叔,你千算萬算,還是錯算一招。你差點瞞過了煜兒,瞞過了所有的人,可是煜兒還是證實了心中所想。
九皇叔,如今的你,已有致命弱點在身,你日後怎會是煜兒的對手?
東陵煜龍袍下的稚女敕雙手,緊緊地握起,忽而緩緩張開,他側目,深深地看了一眼塌上的上官飛燕,龍眸之內一道不舍之意一閃而過,取而代之的是堅決的毒辣。
九皇叔,你騙了煜兒!
太傅,你也騙了煜兒!
你們都騙了朕,騙了朕!朕日後一定會有機會的,一定會有機會叫你們後悔莫及的。
離去的東陵煜,回眸再看了一眼上官飛燕,忽而他雙眉一緊,負手走出房門。
「劉公公,派人好好地盯著上官大人這里,等到事情結束之後,朕一定會好好嘉獎上官大人的。」東陵煜臉色暗沉,龍眸之內,光澤閃爍不定。
他揚手一起,虎符落在他的掌心之中。現在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處理。
劉公公偷看了一眼,趕緊低下頭去。
「是,老奴遵命。」他可以明顯地感覺到小皇帝的憤怒之意,難道這其中出了什麼差錯了嗎?
他不由地上前去關閉房門,順便朝內探視了一眼,竟然發現上官飛燕安靜地躺在塌上,根本沒有動彈過的樣子。
既然上官大人從未清醒過,皇上是在生何人之氣呢?
他心中納悶,皇上這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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