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有沒有覺得,這個玫瑰跟之前的那個玫瑰不一樣?」
人群中有人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接著好多人都跟著點了點頭,原來不光是自己覺得不一樣,其他人都有跟自己相同的想法。
「好像是不一樣了,不過我更喜歡現在的這個,看她那水靈靈的模樣,一定比之前的那個玫瑰還要美。」
「現在不是美不美的問題,你不覺得我們被騙了嗎?她們竟然找個人來代替,以為這樣就能過關了嗎?」人群中有人哆哆逼人的指責著台上之人,非要鬧得大家不痛快才高興。
「是啊,你們開門做生意,怎麼能如此欺騙眾人呢?」
「就是,生病就生病,直接承認就是了嘛,干嘛非要弄個假的出來欺騙眾人呢?」雖然他也認為假的比真的還要美,可大家都那麼說,他也不能幫著她說話不是?
只見白衣女子在天藍色衣裙的女子耳旁說了幾句,藍色衣裙的女子就點了點頭,對著台下說道︰「既然大家都說現在的玫瑰跟之前的玫瑰不是同一個人,那麼,我想問大家,你們又是憑什麼來判斷是不是同一個人的呢?」
听她這麼一說,大伙你看看我我再看看你,不知道如何作答,畢竟他們又沒真正見過玫瑰的本人,只是憑感覺判斷而已。♀
「我們沒有見過玫瑰的容貌,但是我們有听過她的聲音,你只要讓她開口說上兩句話,一切自然就見分曉了。」
經人這麼一說,他們也才想起來,他們是沒見過真容,可他們有听過聲音啊,這下她們沒辦法否認了吧?只要她一開口說話,不就穿幫了麼?
「除了說話還有別的麼?玫瑰小姐現在嗓子極為不適,還請大家換個方式判定。」無論他們怎麼說,怎麼嘲弄,蒙面女子仍是那副千年不變的冷面孔,不生氣也不惱,冷眼旁觀著底下的一切。
「呵!我們今天是第一次見到玫瑰小姐,除了听過玫瑰小姐的聲音外別無其他,你現在告訴我們她嗓子不舒服,你們這是何用意?」
底下的男人們憤憤的說著,本來的一件小事,只要她們肯認個錯就沒什麼事了,沒想到卻鬧成現在這副情況,在他眼里,這都是她們自找的。
「別再听她們在這糊弄人了,竟然敢欺騙我們,大家一起動手,把這醉顏居給拆了,看她們還敢不敢戲弄我們,當我們好欺負的。」
不知道誰這麼說了一句,底下眾人頓時激動了,摩拳擦掌的準備有所動作,可沒想到台上那個一直沒吭聲的女子,一個冷眼掃了過來,他們就再也不敢亂動了,可事後想想,又覺得自己很窩囊,想他們堂堂七尺男兒,卻被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的一個眼神給嚇到了,說出去還不被人笑死?
可正當他們要再次行動之時,一個錦衣帶著蝶形面/具的男子從三樓飛身而下,落在了蒙面女子身旁,而女子已經緊握的手也暫時松了開來,不動聲色的打量著她面前的陌生男子,而男子卻只是看著底下的眾人,語帶嘲諷的說道︰「你們此次是沖著何事而來?難道都忘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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