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海棠只是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訕笑了兩聲就準備溜之大吉。
「站住,一提到這個你就想逃,你那貪玩的性子什麼時候能改一下?她們三個都在認真練習自己所學,獨獨卻不見了你的身影,你倒是說說看,你都干嘛去了?」看著那個又想開溜的身影,她出聲攔去了她的去路,看來今日她是逃不了被教訓的命運了。
「小姐……」她輕扯著她的衣袖,撒嬌一般的喊著。
「血黛姐姐……」見此招行不通,她再努力的擠出幾滴眼淚來,再接再厲的撒嬌著。
「你這招我已經免疫了,給你半月時日,你要專心練琴,有什麼不懂的地方隨時可以來問我,半月之後我會來檢查,若是達不到我的要求,就罰你半年不準出醉顏居一步。」血黛看著她,冷冷的威脅著,對她的撒嬌視而不見。
「不要啊,小姐……半年不讓出門,這不是要了我這條小命嗎,嗚嗚……姐姐饒命啊!」她一把抱住欲轉身離去的白色身影,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哀求著。
「求人還不如求己,你只要認真點,憑你的聰明一定難不倒你,就這樣說定了,不許討價還價,你就是說再多那也是無益的。」她使了點內力才掰開那兩只猶如八爪魚般,牢牢的抓住自己胳膊的爪子。
「嗚嗚,壞小姐……」
待白色身影消失在門簾外之後,她這才換了副面孔,一臉沮喪的趴坐在桌前,拿起筆桿,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著。
「小姐,您來啦!」說話的正是百合,她和牡丹本該是在流雲閣的,卻不料今日出了這種情況,才把她暫時調了過來。
「恩,玫瑰好些了嗎?」點了點頭,看了眼屋內,詢問著榻上之人的安危。
「好些了,不過還是很虛弱。」說著就領著她去到屋內,走到女子躺著的榻前,緩緩的坐了下來。
「小姐,來了……」榻上之人虛弱的喚著面前的女子,說著就要坐起身來,卻被血黛按下去了。
「恩,你別動,我過來看看你,現在還是很疼嗎?」看著眼前女子虛弱的面孔,她有些自責,只怪自己不會醫術,不然也不至于干著急了。
「小姐,不疼了,你別自責,這都是命,若不是小姐救我月兌離苦海,如今我只怕是早就去見我死去的爹娘了。」她只要一看她的神情就知道她在想什麼,她了解小姐,就像小姐了解她們一樣,而正是這種惺惺相惜的感情,才使得她們能夠有緣聚在一起。
「恩,你先好好休息,樓里的事你就先別管了,養好了身體再說。」她發誓,一定會盡全力找到莫問神醫,來幫玫瑰看好她的心疾,也好了卻自己心中的一件遺憾,她只要一看到如現在這般虛弱的玫瑰,她心里就會很難受,若不是那次任務出現了意外,玫瑰又怎麼會落得如此下場?而自己卻沒來得及及時去救她,才會讓身受重傷的她在冰冷的井底吊了一夜,差點就性命難保。
「百合,你先別回閣里了,就留在這里幫忙照顧玫瑰,順便管理一下醉顏居里的大小事務,海棠那丫頭就別做指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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