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神器即將出世的的消息傳得滿大街都是,經高人指點,算出神器即將現世在雲霧山。舒愨鵡
第二日一大早,眾人都紛紛向雲霧山前進,王府之內,離諾一早就收拾好了行囊,等候在了血黛房間外面,這回它學聰明了,不管發生何事,都不敢再去打擾主子休息了,上回的教訓它可是牢牢記著呢,提醒著自己絕對不能再犯。
房間內,夜傾城早已穿戴完畢,等候在一旁,可血黛仍舊躺在床上,絲毫都沒打算起來。
「黛兒,快起來吧,我知道你沒睡著,乖,听話哦。」他輕輕的拍了拍女子絕美的臉頰,無奈的喚著床上的人兒起床。
「我都說對那個什麼神奇不感興趣了,你想要自己去就是了。」睜開眼不耐的看了他一眼,之後又翻了個身,面向里側睡著。
對于她的興致缺缺,夜傾城可謂是大感無奈,他本就是為了她才陪著她去的,可如今她卻說不感興趣。
不管了,一定要讓她去才行,就算是騙也要把她騙去,騙不去的話他就親自抱著她去,不管她反對與否。
「黛兒,你不是喜好彈琴麼,這回的神器可是一把七弦琴,還是一把沉睡數千年的古琴,無論是音色還是材質可都是舉世無雙的,錯過了這回就再沒有這麼好的機會了,你可要想清楚了。」
他深知該拿什麼誘惑于她,果然,听到他的介紹,血黛果真是動心了。
「你說的可是真的?」
「當然了,我發誓,絕不騙你!」見她終于上鉤了,他這才松了一口氣,總算是把她誘惑到了,就知道她會動心,還好他想到了這招。
「那你先出去,我要換衣服。」
她的確是缺一把合適的琴,如今听他這麼一說,她也覺得有必要去看一下了,若真有他說的那麼好,她不介意奪過來給自己當樂器用。
「好,那我去門外等你,換好衣服後叫我一聲。」
說完就朝著門外走去,打開房門走了出去,見到門外的離諾,不由得臉色微變。
緊接著一聲慘叫傳了出來,可憐的離諾,還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就被自家那個無良的主子給一腳踹開了老遠,
「主子……」它這是招誰惹誰了它,有人找上門它來傳話也是被揍,還險些劃花了它這張足以禍害全天下母狐狸的絕美臉蛋,如今自己識相的站在門外不吭聲也還是莫名其妙的被踹飛,這還有天理嗎,它現在別提多委屈了。
「本王警告你,自今日起,你休得近這房門半步,否則,絕不是被踹飛這麼簡單了。」
有資格靠近血黛房間的唯他一人,其他人,特別是異性,都是不被允許的,他今日只是施以小懲,給個警告而已。
它這才知道為何又會被揍了,這,這主子也太霸道了點吧,它只是默默的在門外等著而已,又沒有其他什麼要不得的想法,一個大男人,額不對,應該說是堂堂一龍族至尊,竟然吃起自家寵物的醋來了,這說出去豈不被人給笑死?
好像也不對,只怕是還沒傳出去,那個嘴巴不牢靠的家伙就被主子給毀尸滅跡了,想到此它不由得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千萬不要把主子這愛吃醋的一面給傳了出去,不然它最終只會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而且還會死得很難看,這點它不用懷疑。
「離諾知道了,主子。」
低垂著頭,認錯態度良好。
說話間,血黛已經梳洗完畢,從房間內走了出來。
「你怎麼了?」
看到離諾一副吃癟的樣子,她不由得好奇的問了一聲,問過之後就後悔了,早知道會這樣她真是不該多嘴的。
本來一副悶悶不樂的離諾,見很少說話的女主子竟然出乎意料的關心起它這個小可憐來,不由得一陣開心,而且還被她這簡單的一句感動的痛哭流涕。
「女主子,離諾真是太激動了,沒想到你還會關心我,真是讓我感動莫名吶。」
激動過度,又犯下了足以讓它被踹十次不止的錯誤。
看著被離諾激動的抱住的血黛,心中一陣酸意涌來,轉而又看向那個正在找死的某狐狸,眼眸危險的
眯起,用著足以凍死狐狸的眼神盯著它。
完了,泛著冷意的目光它終于感覺到了,趕緊松開了因一時激動而拽著血黛的手,怎麼辦,主子這回肯定不會這麼輕易的就饒了它的,這下可怎麼辦才好?
雖然它也只是一時激動並非有意佔女主子便宜的,可憑它家主子那股子醋勁,定不會那麼容易就輕饒了它,它只怕是在劫難逃了。
他們之間的異樣血黛也發現了,所以才會後悔那麼多嘴的問了一句,並不是她在意夜傾城,怕他吃醋,而是她不想惹麻煩,可現在看來,似乎已經惹上麻煩了。
「出發了。」無視掉他們之間拔劍弩張的緊張氣氛,率先向府外走去。
「哦,好的。」主子的眼神太過嚇人了,它得趕緊避避才行,顯而易見的,女主子身邊就是最安全的避風港,就讓它這個苦命的小狐狸進去躲避一下吧,就當是撫慰一下它這顆受傷的小心靈好了,不然的話,只怕它會死在主子手上,甚至連渣都不剩。
夜傾城也隨後跟了上去,這個該死的小狐狸,竟敢無視他的怒氣,等血黛不在它身旁時,一定要好好的出手教訓一番,看它還敢不敢把自己說的話不當成一回事。
他們這一走,熙國將會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待他們再次回來時,會面對怎樣的一切呢?
就這樣,他們又一連趕了好多天的路,其實夜傾城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趕到的,可他不想這麼做,他似乎很享受跟血黛一起長途跋涉,對于那個七弦琴他是一點也不擔心,因為他知道,除了她沒人能夠取得走那把神器伏魔琴。
所以,一路行來,他都是悠哉悠哉的變著法討血黛開心,卻是討來了不少冷漠及白眼,他仍舊不氣餒,將自己這種百折不撓的精神繼續發揚光大。
此時的熙國皇宮內,正在策劃著一場驚天陰謀。
韻熙宮內,軒轅哲正一臉陰狠的坐在那里,他的旁邊坐著一個滿身貴氣的中年美婦,再旁邊則是坐著上官家的家主和上官瑾楠兄妹二人。
「哥,皇上最近已經有了廢太子的心思,再等下去,形勢只怕會對我們更加不利,若哲兒的太子之位被廢了,那麼我們上官家就再沒有機會與他們相抗衡的了。」
首位上的貴婦,也就是軒轅哲的母妃,上官韻,目前的身份是貴妃。
借著上官家這個後盾,她在後宮混得是風生水起,好不肆意,再仗著皇上的獨寵,絲毫不把皇後放在眼里,在後宮之中驕橫跋扈,不知得罪了多少妃嬪,又不知有多少冤魂是出自她手。
上官家家主沉思了好一會兒,這才說道︰「韻兒,你這次的計劃太過冒險了,先不提溫海天不好對付,現在又多了個強勢的六王爺,若我們真要這樣做的話,代價也是不小,成功則還好,若失敗的話那可就是滿門抄斬的罪行。」
他這個妹妹向來都是野心極大,獨寵後宮還不能滿足她,一心想要登上太後寶座,如今還想弒夫,扶持自己的兒子做皇帝。
而他這個佷兒有幾斤幾兩他這個做舅舅的心中還是很清楚,當一個閑散王爺還可以,若真讓他去當皇上的話,恐怕也是不明智之舉。
「舅舅,您不要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好不好?再說了,您知道軒轅慕白還有一個身份是什麼嗎?他就是無殤宮宮主夜傾城,那個一夜間毀了您和母妃辛辛苦苦創立的落霞殿的仇人,害得母妃大半生的心血付諸東流,也害得上官家失去一條有力的臂膀,此仇豈能不報?」
說話的正是太子軒轅哲,原來,落霞殿的主人,落霞仙子就是眼前這位有著狼子野心的貴妃娘娘上官韻,別看她外表柔柔弱弱的,實則是個修為頗高的高手,柔弱只是她的偽裝,陰狠毒辣才是她內心的寫照,典型的一蛇蠍美人。
旁邊的上官瑾楠聞言眸光一動,瞬間又恢復平靜。
「你是說軒轅慕白就是夜傾城,那個獨自一人挑了咱們落霞殿之人?」三年前的一幕他仍是記憶猶新,那一夜總舵幾乎全被瓦解,除去幾個剛好有事除去辦事的長老,其他人無一幸免,沒想到那個實力強悍能夠一手毀他落霞殿之人竟然就是一直在他們眼皮底下的殘廢王爺。
可是,軒轅慕白不是一早就患病在身麼?而且這並非是尋常之病,而是一種霸道的毒藥所造成的後遺癥,若問他為何知道的如此清楚,那就要問他這個狠毒的妹妹了。
當年,軒
轅慕白的母妃也是艷絕一方,獨寵一時,而那個能夠讓三國君主為之傾倒的美艷女子卻獨獨選擇了軒轅烈,也就是現在的皇上。
本來他們也是過得非常幸福,可自上官韻進宮之後一切就變了,原本恩愛的二人矛盾、猜疑不斷,慢慢的感情也隨之破裂,甚至在她懷孕至產子期間未曾去看過一眼,以至于給了韻兒下毒加害于她們母子的機會,最終害得那個女子含恨而終,而她的孩子也落得個自小殘廢的後遺癥,皇上這才意識到自己忽略了她們母子,出于自己的愧疚,他這才將剛出身就惡疾纏身的軒轅慕白給帶到了自己身邊,還專門派人保護著,不然他早就被人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