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仔細檢查一遍,洛小茜笑著將行李箱拉上拉鏈,突然又想起一樣東西,「啊,忘了,還有雨傘!」
身後,沒有聲音。♀
「雨傘!」她又說了一遍。
還是沒有人反應。
洛小茜轉過臉,冷子墨不知何時已經離開。
記得剛才衣帽間好像有看到,洛小茜起身走進去,在架子上找到一把傘,立刻就拿過來放進他的箱子。
咕嚕!
空蕩蕩的肚子,不爭氣地叫起來。
「三百萬,找一個像我這樣的佣人加廚師加出氣筒,冷子墨,你賺了!」
捂著肚子,她邁步走出房門,一路下樓。♀
卻見他正從門的方向走過來,手中還提著一只鼓帳帳的袋子。
空氣中,隱有香味——那是飯的味道。
被那香味刺激,洛小茜的肚子再一次抗議出聲。
冷子墨看她一眼。
「吃飯吧!」
還知道幫她買飯,恩,還算有點良心。
洛小茜隨著他走過來,洗了手,幫著他一起將里面的早餐取出來,擺好,立刻就不客氣地坐下,大快朵頤。
每次特殊時期,她總是很能吃,也很愛餓!
「關于舞蹈的起源有兩種說法,一種是認為舞蹈是求偶的方式和手段,認為舞蹈起源于男女之事……」
洛小茜嘴里的粥差點噴出來。♀
拜托,他能不能不要在吃飯的時候,也想著那點事情好不好?
冷子墨無視她的表情,繼續說道,「還有一種,認為舞蹈是來自于勞動,我更贊同于前者,你跳舞的時候就更像是在勞動,看起來很累很笨拙,那是不對的!」
洛小茜白眼。
照他的說話,跳舞的時候豈不是要像上|床?
「沒錯!」冷子墨一眼就看穿她的想法,「跳舞應該是身體在享受音樂,而不是被音樂制約,舞蹈和音樂一樣,都是一種傾訴的方式,就好像我們喜歡一人,會想要擁抱她,恨一個人,則會想要遠離,身體本身也是思想的一部分……」
洛小茜咬包子的動作一僵。
他,他是在指點她跳舞?
抬臉,她疑惑地看向他。
對面的冷子墨,臉上的表情很嚴肅,嚴肅地就像在與她討論學術問題。
對音樂,他一向嚴肅!
桌上,手機響起。
瞄一眼屏幕上的號碼,冷子墨站起身。
「我走了!」
「不送!」
洛小茜咬著包子說道。
說完了,她才意識到失言,忙著站起身,「咳,我的意思是說您……一路順風……」
「我坐飛機!」冷子墨道。
啊,她怎麼忘了,坐飛機的時候是不能說一路順風的。
「對不起,我其實是想說,一路平安,一路平安……您等著,我去幫你拿行李……」
對方氣場太強大,她不敢逗留,尋個借口上樓,替他提下手提箱,陪著笑臉送過來。
閻王爺終于要走了,她這個小鬼就可以稱大王了!
想到這一點,她只恨不能大笑三聲。
將手提箱送到他手中,她狗腿地行禮。
「您慢走,再見!」
這個死丫頭,這是恨不得他馬上消失是嗎?
冷子墨暗暗咬牙,「我改變主意了!」
洛小茜的身體瞬間僵硬。
他什麼意思,不會是不走了吧?!
……
(^_?)?☆拋媚眼,有票的同學,給公子甩幾張唄,怎麼能玩了就走呢,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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