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天為利威爾打掃衛生,總是一塵不染,因為他有潔癖,而他每次看到成果只是一挑眉,然後說一句「還不賴」,偶爾我會給他清理傷口,我一直這樣過了快半個多月。♀+言情內容更新速度比火箭還快,你敢不信麼?
一天,利威爾出門前說道︰「小鬼,跟我出去。」我怔了一下,用異樣的眼光看了他一眼,然後放下抹布,跟他出去了。
他帶我到酒吧,找了一個前台的位置坐下,之後一個服務員過來問道︰「喲,利威爾,帶你女人出來玩?」我听後厭惡的看了他一眼,而利威爾用能殺人的眼神瞟了他一眼,服務員識趣的轉移了話題︰「喝點什麼?」
「老樣子。」
「這位小姐呢?」
「……白開水。」
服務員用異樣的眼光看了我一眼,而利威爾也挑了挑眉。等服務員走後,利威爾說︰「小鬼。」
「嗯?」
「你不會沒喝過酒吧?」
「我才十五歲。」
「未成年?果然是個小鬼。」
「……」
沉默了許久,服務員端上一杯酒和一杯白開水,我接過白開水,小口小口的喝,而利威爾不知喝的是什麼酒。
「喂,去逛逛。」利威爾的語氣中帶著命令。♀
「哪?」
「黑市。」……
不過多久,我們到了黑市,走著走著,我看見了珠寶店,不自覺的走了進去,之後在櫥窗里看見了我的冰藍色寶石,我一直看著那塊寶石,很久很久……
「小鬼,回去了。」利威爾不耐煩道。
「……好,走吧。」我不舍的望了寶石一眼,走了。
在回去的路上,我們突然被包圍,為首的一個男人對利威爾說道︰「喂,利威爾,你殺了我的心月復,你還記得嗎?」
「哪個豬玀?我沒印象。」利威爾不屑道。
「沒印象不要緊,要緊的是,今天,你,利威爾,將死于我手!!」
「憑你?」
「上!!」
十幾個人朝我們沖來,利威爾問我︰「小鬼,會戰斗嗎?」「會。」「能解決幾個?」「無所謂。」「那我的後背交給你了!」說著,他開始戰斗了。
我也沒閑著,一個拳頭向我揮來,我一閃便躲了過去,之後用手抓住他打來的另一只手,向前一拉,然後用膝蓋向他肚子一撞他便吐了一口血,我躲了一下,但還是濺到一些血。
「嘖。」我用手隨便擦了一下,這時,一個人拿著匕首向我刺來,我將血的主人向他一丟,匕首穿過了那人的身體,而匕首的主人也被砸暈過去。♀
另一個人從我背後用匕首向我刺來,我向前一俯,讓他撲了個空,然後我一轉身,將他手反扭過來,然後用腳一踢,將他砸到地上……
我一口氣解決了五六個,之後,我看著利威爾和其余的人戰斗,不過,令人奇怪的是那個為首的男人一直玩弄著一把漂亮的匕首,並未出手。
我也沒在意,又別過頭去看利威爾了。
不知怎麼,眼前突然浮現出利威爾在戰前對我說的話︰「我的後背交給你了。」
不對,那男人有問題——!!
「小心背後——!!」我沖利威爾大喊,可晚了一步,男人的匕首離利威爾不遠了,而利威爾旁邊還有一個人——他躲不開的!!
「我的後背交給你了。」
我耳邊回蕩著那句話,不知怎麼的,我不顧危險的沖上去,用我的背替他接了一刀。
「 ——」我叫了一聲,背後已留下一道長長的刀痕。
我靜下來,轉過身,看著因失策而愣住的男人,然後把他的匕首奪過。
那是一把很漂亮的匕首,刀柄上瓖嵌著一塊血紅色的寶石,刀柄上刻著精美的花紋,帶著冰藍色,刀刃也散發著寒氣,整個匕首有種冰火兩重天的感覺。
我收起匕首,說道︰「歸我了。」說完轉身就走,而男人還愣在那里,利威爾對他低吼一聲︰「滾。」
回到利威爾家,我拿出醫用品,放在桌上,︰「坐下。」
「哈?小鬼,貌似是你傷的比較嚴重吧?」
「坐下,不然我不給你打掃了。」
「切。」利威爾終于還是坐下了。
我幫他清理完傷口後,我趴在床上,由他來給我清理傷口,包扎好後,利威爾問︰「小鬼,不疼嗎?」
「疼。」
「為什麼不出聲?」
「出聲能減輕痛苦嗎?叫出聲那只不過是一種單純的發泄,不僅不能減輕痛苦,還會耗費體力,無聊。」
「還不賴。」利威爾又挑了挑眉。
又沉默了5分鐘……
「小鬼。」
「嗯?」
「你今天睡床。」我以前趴在桌子上睡。
「哦。」
又是5分鐘沉默。
我突然想起什麼,說道︰「你呢?」
「當然也睡床。」
「那算了。」我掙扎著就要起來。
利威爾把我的頭向下一按︰「開個玩笑。」
「……一點也不好笑。」
這天晚上,他趴桌子,我睡床。
一夜無話。
我應該睡得很沉,應為醒來時都快中午了,利威爾也不在家。我爬起來,穿好外套打算去開門,們卻從外面開了,利威爾走了進來,我轉身坐下。
他關好門,問道︰「醒了?」
「嗯。」
他坐在我旁邊。
「去哪了?」
「黑市。」
「哦。」
沉默5分鐘。
他便掏口袋邊說︰「禮物。」
我卻一直盯著腳︰「什麼?」
「項鏈。」他把項鏈晃了晃。
我轉頭一看——我的那條藍寶石項鏈!!
我接過項鏈,一直凝視著項鏈,很出神,甚至連自己笑了都不知道。
「很好看。」利威爾突然說。
「什,什麼?」
「你笑起來,很好看。」
「我剛才有笑嗎?」
「有。」
「是嗎……」
又是5分鐘沉默。
「我幫你戴上。」利威爾說著來拿項鏈,我卻將身一扭︰「不用了,我自己來。」可手一伸又牽動了傷口。
「嘖,給我老實點啊小鬼。」利威爾奪過項鏈。
他從正面給我戴上,靠的很近,我仿佛能感覺到他的呼吸……
戴好後,我突發奇想︰「我想給項鏈和匕首取個名字,」我仿佛對利威爾說,又仿佛自言自語,「赤冰(匕首),耀冰(項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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