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聞其詳。♀」呂布恭敬的說道,他心中升起了一絲希望,成仙不知道要多少年後的時了,報仇要趁早,他可不願意多等一天。
左慈道︰「這就要說到輪回了,凡人死後,靈魂消散,又會重新凝聚,轉世投胎,不過靈魂消散的時候,這一世的記憶就會忘記。除非能夠修煉到築基期,才能找回以前的記憶。不過你是個特例,你死的時候,方天畫戟保護了你的靈魂,所以你前一世的記憶並沒有消失。當你修煉道築基期後,你所有輪回中的記憶也能找回來。」
呂布听後,心中火熱起來,他心中又燃起了希望,只要自己能找到轉世投胎的貂蟬,幫助她修煉道築基期,貂蟬也會恢復前世的記憶,又能和自己在一起了。
左慈並沒有看出呂布此時的想法,修仙之人,心向長生大道,他怎麼也想不到呂布修仙最大的目的就是為了能和貂蟬團聚。
左慈頓了一頓,接著說道︰「這封神星,靈氣充沛,自成一界,是修仙煉道的絕佳所在,乃是姜子牙的寶物封神榜所化,當年姜子牙輔佐武王姬發滅了商紂,將死去的大將的魂魄收入到了封神榜中,為了那些死去的故友有一個修仙得道的機會,他重新煉化了封神榜,形成了這顆封神星。這封神星最奇特的地方就是,在中原大地上死去之人,靈魂也有機會在封神星轉世投胎。♀曹cao百年之後,他的靈魂也有可能來到封神星的。」
呂布听著听著,眼楮越來越亮,道︰「這麼說,貂蟬也有可能會來到這里投胎?」
左慈點了點頭,道︰「你我因果已了,緣盡于此,希望你好自珍重,不要枉費我一番傳法之功。」說吧,左慈站起身來,轉身離去。
呂布心中還有好多疑問,見到左慈要走,急忙就要上前攔住,哪知道左慈看似走的極慢,其實卻是極快,才幾個呼吸間,就已經消失在山間的雲霧里,再也看不見了。
「呂布,凡人死後靈魂還可以轉世投胎,可一旦築基之後,靈魂一散,就再無重生的可能,切記,切記,修仙路上艱險異常,好自為之。」左慈的聲音自山間的雲霧中傳了過來,又對呂布叮囑了一番。
呂布站在原地,向著左慈消失的地方鄭重一拜,便也不再停留,下了山去。他受了左慈一番點化,知道想要和貂蟬團聚,只有盡快修習仙法,怎奈他只得了一套房中術的所謂功法,對如何修習仙法毫無頭緒。
「還是先出了這青木山脈,找個人煙鼎盛之地,詳細了解一下修仙的辦法吧。」呂布心中主意已定,也顧不得再去山腰尋覓那山賊,徑直按著一個方向行去。♀至于西施和呂不韋,呂布本來就被他們沒什麼感情,自然不會回去和他們道別。
呂布又在山中走了將近一天,傍晚十分來到了一個小山村,此時山村里亮起了燈光,庭院之內,裊裊的有炊煙升起。
呂布找了一個大一點的院落,扣響了柴門,朗聲道︰「有人嗎?我是過路之人,想在此借宿一晚,還請行個方便。」
「來了。」沒過多久,一個老者從屋子里慢慢的走了出來,開門將呂布讓進了屋里。
呂布手上拎著兩只半路上打的野山雞,全都遞給了老者,道︰「煩勞老丈將野雞烤了,一只給我來吃,一只就當是今晚了借宿費用了。」
山中的獵物並不好打,不然就不會有獵人去客串山賊了,老者高興的接過兩只山雞,給呂布做飯去了。
過了不久,香噴噴的烤山雞被老著送了過來。呂布趕了一天的山路,此時早已是饑腸轆轆,接過山雞便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山雞吃了多一半,剩下的一小半也送給了老者,呂布就進了一間老者收拾起來的草房,便和衣躺下了。
「爹,我回來了。」呂布半睡半醒間,忽听院門一響,一個聲音自外面傳了過來。
老者推門迎了出去,見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背著個麻袋走了進來,中年人左臉有一塊拳頭大小的傷疤,好像是被野獸咬了一口留下的。
這中年人正是老漢的獨子,因為自小溺愛,結果長大之後,平ri里游手好閑,餓的不行了才去山中打獵找口飯吃,怎奈他四體不勤,打獵常常空手而回,也被野獸襲擊過幾次,險些送了xing命,那臉上的傷疤就是被一只山狼留下來的。
棍棒之下出孝子,紈褲皆因溺愛生,老者溺愛了兒子半生,等到老了之後,這兒子反倒不知道奉養,只知道自己吃飽喝足,對老者不管不顧。
「兒啊,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你麻袋里裝的是什麼?」老者見不孝兒子拿回來的麻袋里鼓鼓囊囊的,里面好像還有東西在不斷掙扎,很是奇怪。按道理來說,捉到野獸之後,應該把野獸打死才容易帶回來。
「你別管了,家里還有什麼吃的,快給我拿上來。」疤臉中年人兩年一瞪,老者嘆了口氣,頓時就不敢再做聲,看來肯定是平ri里是被這個兒子呵斥慣了,已經無可奈何了。
老者進了廚房,呂布吃剩下的小半只山雞他沒舍得吃,給疤臉中年人拿出來。天下的父母,仿佛就像是前世欠了兒女的債一般,不論兒女對自己多麼的不好,還是會把自己最好的東西留給他們。
疤臉中年人見到半只山雞,兩眼又是一瞪,叫道︰「這山雞哪來的?另外那半只是不是都被你吃了?」
老者唯唯諾諾的把呂布借宿的事情請了一遍。
等老者講完,疤臉中年人已經把半只山雞全部吃完了,也沒問老者吃了飯沒有,更沒給他留下一點。
吃完山雞,疤臉中年人拿了把砍刀,躡手躡腳的來到呂布睡覺的小草屋門前,輕輕的將草席門臉掀開一角,賊眉鼠眼的往里面仔細觀看起來,那雙眼楮首先盯著呂布的包裹看了幾眼,一看那包裹非常干癟,不由一陣失望,他本來想趁著呂布睡覺,將呂布殺了,搶了他的包裹,沒想到呂布的包裹這麼干癟,里面好像什麼也沒裝。
疤臉中年人也失去了謀財害命的興趣,正要放下草席門簾回房睡覺,眼角的余光瞥到了呂布的臉上。
忽然,疤臉中年人雙手一顫,險些叫了出來,心道︰「這不是中了我毒箭的那個人嗎?他怎麼還活著?」
呂布住的小草房四面漏風,沒有任何隔音效果可言,疤臉中年人和老者說的話他全部听在了耳中。他越听越氣憤,有心起來教訓一下老者那個不孝的兒子,但一想自己若教訓了那人,自己走後,老者不知道會不會又要多吃他兒子的苦頭,最後就忍住了沒有發作。
疤臉中年人來呂布門外偷看的時候,呂布也一邊裝睡,一邊眯著眼楮觀察著他。這一看,呂布就突然翻身坐了起來,呂布已經認出了這個疤臉中年人是誰,真是冤家路窄,根據自己這具身體前主人的記憶,眼前這人,就是用毒箭殺他的那個山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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