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厲漠年結婚三年里,秦暖親眼所見無數女人在厲漠年身邊前撲後繼,視死如歸。也不是沒有比周咪更漂亮更厲害女人,陰謀陽謀,堪比電視里面演的宮斗肥皂劇。
可是每每她總以為自己就要被更漂亮更聰明的女人一腳踹下厲太太位置的時候,厲漠年總是雲淡風輕地把她們抹去,連渣都不剩。
有時候,她想,自己到底有什麼能耐讓厲漠年三年如一日把她放在這個位置上?
難道因為她的性.冷淡?
她想著,忽然腰間悄悄纏上一只修長冰冷的手臂,貼著她薄薄的禮服。
「看著我!」他不等她驚恐跳開就死死卡著她縴細的腰肢。
秦暖忍著胸腔那一股想要失控的驚叫,臉色蒼白地看著近在咫尺的俊顏。他不是不知道她的毛病,竟然在這個時候踫她!
厲漠年不管她難看的臉色,伸指一挑將她的披肩扯下,露出胸前和後背的美景。
秦暖的身子很白很女敕。與平常女人白得發膩的肌膚不同,她皮膚的白很瑩潤,就像是皮膚下蘊著一汪甜甜的泉水。令人忍不住想要吸允一口。
他這麼想著就真的低頭吻上她縴細修長的脖子,一點點地親吻。
秦暖的眸子猛地瞪大,心跳急促得像是要跳出心腔。手指緊緊蜷緊,剛做好的法式美甲銳利地刺入掌心。
「漠年……不要……」早晨的惱意早就被他的動作嚇得煙消雲散,現在她滿心就只想他趕緊放開她。
厲漠年繼續動作,一點點地吻上她形狀美好的脖子,然後輕輕挑開禮服,另一只手摟住她,像是要把她嵌入自己的身體中。
身體緊繃到了極點反而身體深處涌起一股暗流,流竄全身,令她不住地微微發抖。
「放開……」秦暖的掌心幾乎要被戳破。她是要有多強大的自制力才能不讓昨晚的情形重演?
她不敢想象,自己要是忍不住把巴掌再次招呼眼前這個冷漠的男人臉上,下場恐怕比周咪還慘一百倍。
厲漠年似乎沒听見,繼續在她的脖子肆虐,吻完了一邊,繼續向她另一邊。他似乎吃定了她不敢這個時候發飆,慢條斯理地享用她的身體。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秦暖渾身都冒起了冷汗,簌簌發抖得像是一只可憐的落水狗時,他終于抬起頭。
他的眼帶著邪氣,嗤笑︰「秦暖,這三年來你裝聖女裝得很辛苦吧?剛才你明明有反應。」
秦暖想也不想,隱忍很久的巴掌終于沖他再次呼嘯而來。
可是這一次她沒有得逞。厲漠年一把抓住她的手,冷冷甩開,眸色如深淵︰「秦暖,你試試再打一次我就把你做了丟下車,連同你那破爛秦氏集團一起丟到垃圾桶,揀都揀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