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犯人!」大隊長拽拽道。
「靠!我看你是想不開了!」敢抓他!
「帶走!」
「走就走!」洪城沒有掙扎,他覺得,他們抓他倒霉的是警察!
走到門口,他看到白雪,忽地他想起白雪那天說的話,若是你敢踫我,你老子就是總統也保不住你!
莫名地他打了一個冷顫。
白雪看著他,明明她笑的跟個仙女一樣,他卻覺得他看到了羅剎。
「我爸是市長!」他本能道,他爸是市長,他不用怕她!
「很快就不是了。♀」白雪淡淡的聲音把他嚇的臉色蒼白。
她什麼意思?什麼叫很快就不是了?
他沒來得及問,來得及咆哮說絕對不可能,人就被粗魯地扔進警車。
「你們這樣對我,我爸不會放過你們!」
洪城絕對是一個坑爹的存在!
蘇炎驚訝的忘了站起來,直到白雪站到他面前,朝他伸出手,想要扶他起來,他才回過神,忽地站起來。
「我只是一時大意而已!」覺得白雪會諷刺他的狼狽,他本能道。
「是的,你只是一時大意。」白雪知道男人好面子,順著他。
可是一個人要是討厭一個人的時候,你是說什麼,對方都覺得你心懷惡意。
她諷刺他,他怒,她順著他,他還是怒。
都說女人心海底針,白雪直嘆,男人心,宇宙針。
更難尋模!
蘇炎把白婉柔救下來後,她還打著顫。
「請兩位跟我們去一趟警局,我們需要錄口供。」
「白董,也請你一起。」大隊長對白雪說話的時候就多了幾分恭敬。
過度驚嚇的白婉柔在蘇炎的懷中哭著睡著。
蘇炎知道警察會在今天這個時候抓洪城這絕對不是巧合!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洪城要抓柔柔?所以用柔柔做誘餌成為洪城的罪證?」
他責問的語氣讓白雪不悅,不管怎麼地,她總算是救了白婉柔,讓她免于洪城的毒手,她不求他感激她,那也不至于這麼狗咬呂洞賓吧?
「是又怎麼樣?」
「白雪你過分了!」
「我過分?」過分的是他吧!
「柔柔她是你妹妹,又是個單純柔弱的,你怎麼能讓她面對這種情況!你知不知道這件事會給她造成多大的心里傷害!」蘇炎怒聲道。
「那又如何?管我何事?」白雪一副她受傷,受傷關她鳥事的冷血模樣。
蘇炎氣結,對于一個冷血的女人,他還能說什麼?
臉色陰沉,他會讓白雪這個冷血的女人受到教訓!
前座的大隊長,雖然無意偷听他們的對話,但听到了,忍不住發言,「蘇先生,其實這事你應該感謝白董,若不是她及時報警,我們也抓不到洪城,那後果不堪設想啊!」
「你要我感謝一個居心叵測的人?」
「話不能這麼說蘇先生,如果白董沒有關注白小姐,那白小姐被抓,白董就不能及時報警,後果還是不堪設想!」
這是句實實在在的公道話,如果這件事不在白雪的計劃內,那白婉柔的處境絕對可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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