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艾的教下,御風已經能時刻把握機會,說出自己想要說的話,用此達到自己想要的目的。
小艾笑了,她就知道他在郁悶這個,「等白董的婚禮結束後,咱們就結婚好不好?」
「真的?」這是她第一次這麼明確他們結婚的時間,御風自很是開心。
「當然是真的!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小艾故作生氣道。
「不要生氣,我只是太開心了,才會發生疑問,不是認為你在騙我。」御風急忙哄道。
小艾傲嬌地不理他,等他哄了好一會後,才展開笑容。
蘇炎無意中看到這一幕,「我家御風被你家小艾欺負了。」
他一眼就看出來是小艾在逗御風,御風跟個傻子一樣,以為她是真生氣,說盡各種好話來哄小艾。
「小艾是在教御風,不是在欺負他。」白雪白他一眼。
御風太木頭了,這樣的男人做老公若是不好好教,那苦的是自己,小艾自然要趁沒結婚的時候好好教教。
「御風不抽不賭不嫖,絕世好男人一個還有什麼可教的?」蘇炎覺得小艾有點不知足了,這麼好一個男人她還要教,這是要干嘛,想要教成一條只會听她話的狗嗎?
蘇炎是個護短的人,看到有人這樣欺負他家忠心耿耿的護衛,即使這個人也是自己人,他心里還是有點小不爽。
畢竟他早已把御風當成自己的兄弟,沒有人能看著自家兄弟被耍無動于衷的。
「你覺得他懂情趣這倆字嗎?」
白雪這個問題,問住蘇炎,說起御風,好似真不懂什麼叫情趣,他只知道按命令,按步驟行事,人也太死板。
「小艾逗他,只是想要他多點情趣,知道怎麼哄女人,你少小心眼,這點都看不得。」白雪知道他護短的性子又上來了。
蘇炎撇嘴有些小委屈,「老婆大人教訓的是。」
護短是他的天性,不由控制就冒出來了……
白雪跟蘇炎的婚禮動靜弄的很大,報紙上,網絡上的頭條都是在討論他們越來越近的婚期,即使是遠在歐洲度蜜月的宮澤玉都從當地的報紙上看到白雪跟蘇炎要結婚的消息,這讓他看著報紙放不下,心里的滋味只有他自己知道。
「可以吃午餐了。」汪詩詩喊道。
他們說是來度蜜月,來到這里半個多月,他們兩個只出去過兩次,還都是去超市買生活用品,一直都在這個別墅里待著,而他是把自己關在書房里,唯有吃飯的時候才會出來。
「收拾收拾東西,我們準備回去。」宮澤玉從報紙中抬起頭命令道。
汪詩詩的水眸中閃過一抹驚愕,「現在就收拾?」
怎麼走的這麼突然,今天早晨她問他打算什麼時候回去,他還說,近兩天不會回去。
「嗯。」
「不吃完飯再走?」
「不了,在飛機上吃吧!」宮澤玉起身上樓。
汪詩詩看向餐桌,那是她一上午的勞動成果,只能嘆一句,可惜了。
兩人的東西並不多,很快就收拾好,宮澤玉在決定回去的同時,就讓人訂機票,他們收拾好東西,到機場的時候,剛好趕上那一班飛機,時間掐的剛剛好,讓汪詩詩連坐下來休息,喘口氣的時間都沒有就上了回去的飛機。
「有事嗎?咱們回去的這麼急。」
「沒什麼事,只是突然想回去了,很抱歉這麼急促地讓你跟著回來。」宮澤玉抱歉一笑。
「沒事,只要不是有什麼緊急的事就行。」汪詩詩笑的很溫柔寬容。
「餓了嗎?吃點什麼?」宮澤玉很抱歉讓她這麼倉促地離開,自不能讓她餓著肚子回去。
「現在還不餓,等會吧。」汪詩詩不喜歡飛機上的食物不到餓的不行的時候她不會吃,她想起她今天上午做的那一桌好料,有些後悔,沒有抓緊吃上幾口墊墊肚子,都扔了真是太浪費了。
宮澤玉沒再多說什麼,拿起一份報紙看起來。
汪詩詩有點暈機,閉上眼休息。
宮澤玉看著報紙,可是,思緒卻遠飄了。
他們要結婚了!雖然不是第一次結婚,雖然他已經強迫自己徹底放下,可是看到他們再度舉行婚禮的消息,他的心情還是不能平靜,甚至沖動的馬上回國。
其實他回去能做什麼?
雪沒有告訴他,她要舉行婚禮的事,肯定是想讓他好好度他的蜜月,而他辜負了她的希望。
忽然間他有些後悔,這麼沖動坐上飛機回去,可現在後悔也沒用,他已經在飛機上。
他告訴自己,她的婚禮,他不能不參加,他要給她最大的祝福。
他想要看到她穿上婚紗的樣子,想要看到她幸福的笑顏,即使她的婚紗不是為他穿,她的笑顏不是為他綻放,她的幸福不是他給的,他都該開心。
這麼一想,他覺得他回來的決定是對的,現在離她的婚期還有十來天的時間,他可以幫忙籌備婚禮,可以準備她的結婚禮物,他回去,有很多事要忙。
這樣越想,就越覺得,這回去是應該的,心情不再動蕩,開始真的看報紙,等他看完報紙沒事的時候,他看向汪詩詩,她已經睡著。
看著她,他心里是有幾分愧疚。
當初結婚的時候說好了,他會做一個完美的丈夫,體貼她,關懷她,除了不給她愛,什麼都會給,可就目前來看,他沒有做到,日後他一定要努力做到。
宮澤玉本性是個柔軟的人,即便他是在黑暗中長大,他的心,卻不黑,不硬。
汪詩詩回到錦城,才得知白雪快要結婚的消息。
她本能想到宮澤玉是因此而回來。
說實話,她有些緊張,有些害怕。
怕宮澤玉突然會爆發,壓制不住他心中的愛,會不顧一切地去搶白雪,雖然她知道,就算那樣白雪也不會被他搶回來,可她還是緊張,害怕。
緊張那樣的事會發生,害怕他會受到傷害。
越是跟宮澤玉相處的時間長,她就越發的感受到他有多愛白雪,他那麼拼了命,死了心的去愛的一個人,卻是他怎麼都得不到的,讓她都為他絕望,一顆心忍不住為他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