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逸塵定定的看著小干媽那紅潤的容顏,心里再次涌出一股親上去的沖動,當軒逸塵低下頭的時候,艾琴卻突然往後退了一步。
「逸塵!」
看著滿臉驚慌的小干媽,軒逸塵嘴里有些發苦的道「小干媽,艾琴。我不知道從什麼時候,看到你笑,我就高興。看到你拉著臉,我就傷心。你的一舉一動都牽扯著我的心。這不是親人之間的感情,我確定,我愛上了你!你難道看不出來麼?」
艾琴捂著嘴,這突如其來的表白讓她措手不及,而內心更是狂跳不已,但是想到兩人之間的差異,眼淚唰的流下來搖著頭道「不可以的,塵兒!不可以!我是你的干媽!我有喜歡的人,我們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嗚嗚,不可以的。」
軒逸塵上前狠狠的把艾琴抱在自己懷里,讓艾琴趴在自己肩膀上,伸手撫模著那長長的秀發安慰道「琴,我知道你現在心里有別人,我也知道我們之間相差懸殊。但是,我真的愛你。我可以給你時間,讓你忘了那個男的,也希望你給我機會,讓我愛你。以後一直陪著你,保護你。相信我!」
深情的話語帶著潮熱鑽進艾琴的耳朵,心里的那塊堅冰也是逐漸融化,那個讓自己夢魂牽繞的身影淡薄了起來,一個新的身影入駐了進來。
只是艾琴心里不確定,自己到底是怎麼想的。這個感情來的太突然了,本來自己疼愛的義子突然轉換成。艾琴真的不能接受,但是她還是被感動了。一邊哭泣一邊點了點頭。
「或許,時間能讓眼前這個少年忘卻自己。或許自己是出現了錯覺。不過不管是哪一種,都需要時間去消磨!」艾琴默然道。
回到家,和爸媽打了聲招呼就鑽到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梳理起來自己的思路。
艾琴是新的自己在這個世界上接觸的第一個女人,也是深深愛上的女人,這份愛讓自己內心掙扎糾結,但是自己有信心。這個女人,只有自己才可以保護她一生一世。
又想起那個美麗動人的醫生,軒逸塵搖頭笑了笑。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現在的軒逸塵完全沒有哪種一夫一妻的概念,在神聖大陸,強者是可以擁有足夠多的女人的。只要你能有能力吸引它們、保護她們。
突然,一個陌生的身影跳進自己的腦海。那甜甜的笑容和青春四射的氣質,一臉純真的看著自己,滿臉幸福的把頭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可是,那個可愛的俏臉突然一變,變得冷漠無情。「我們分手吧!」
「沫沫,為什麼?是不是那個姓洪的逼你?你告訴我,我可以再次打他啊!」
「夠了!」歐芯沫突然大吼一聲,然後帶著傷心的表情道「你知道你多麼幼稚可笑麼?你做事從來都不知道過過大腦,難道你是腦殘麼?我告訴你,我就是嫌你煩,煩你了!以後別再出現在我面前~~」
看著那個決絕的背影,那個曾經屬于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摟在懷里。回過頭那譏諷的笑容。
屈辱、心痛!軒逸塵的眼淚慢慢的留了下來,伸手抹掉淚水,軒逸塵有些煩悶。以前的過往對自己影響還是這麼深,心里如同有一塊大大的石頭。
看了看屋內的表,11點。軒逸塵隨手拿起一件風衣悄悄的走了出去。風瓊雯和軒聞鐘早早就睡了,明天他們還要面臨很多的事情。
hz的天氣變幻的很快,剛剛還大晴天一轉眼就下起雨了。所以在這里上班的人,不管天氣怎樣,出門都會帶一把傘,即可以遮擋烈陽又可以避免成為落湯雞。
現在,外邊就是稀里嘩啦的下著小雨,空氣格外的清新,微風吹過有些清涼。
軒逸塵就這樣披上風衣,漫無目的在街上漫步,因為是在郊外,所以這個時間街道上已經沒有了身影。閃耀的霓虹燈和路燈讓大街顯得更加冷落。
仿佛這個世界就他自己一樣,格外的孤獨和失落。走到河邊岸上,听著風聲和樹葉的晃動聲,還有時不時經過的汽車發出轟鳴。軒逸塵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無盡的黑暗之星,涌入我的身體。讓我與這無盡的空間融為一體隱身術。
只見一陣黑霧涌出,把軒逸塵的身體團團包圍住。當黑霧散開的時候,軒逸塵的身影竟然消失不見了。
只是那微微的細雨在空中的某個地方竟然詭異的消失,仿佛被什麼東西吸收了一樣。過了大約不到兩分鐘的時間,一團黑霧突然出現,然後一個身影隨之顯現出來。
軒逸塵臉色微微發白,搖頭嘆息了一下。身體和元素的契合度還是太差了,中級魔法師的精神力竟然只能發揮見習法師的水平。如今,不管軒逸塵怎麼冥想,精神力一直不見上漲,而身體和元素的契合度也是以一種極其緩慢的速度增長。
身體素質啊!這幅身體太差了~
嘆了口氣,扭過頭向著家里的方向走去。這位清涼的微風和寬闊的視野讓他的心情略微好了一點。
當他走到出口的時候,只見一個頭上白花花的老然躺在地上,而旁邊就是一個魚竿,遠遠的伸到了河里。
一身白色的長袍已經髒成了褐色,臉上也是髒乎乎的。在這黑夜顯得特別詭異。
軒逸塵的眼楮突然變得深邃黑暗起來,警惕的看著眼前這個突然出現的老人,只是可能是境界相差太大也或許就是一個平常的落魄的老頭,反正軒逸塵是沒有看出任何不同。
剛剛緊繃的神經頓時放松下來,對于眼前這種狀況只有兩種情況。要麼就是沒有任何抵抗力,要麼就是對你產生不了威脅。
不在意的從他旁邊走過,隨意的往老者臉上掃了一眼,只見老者滿臉通紅,身體下意識的蜷縮著,神情甚是可憐。
算了,看你這麼可憐,盡自己力量幫一下好了。軒逸塵無奈的搖搖頭!
對于敵人,他可以千刀萬剮折磨致死,但是對于這種弱者,他只能做自己該做的!
把自己身上的風衣月兌下來蓋在老者身上,然後站起來向著家里走了回去。
自求多福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