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胳膊上傳來劇痛並沒有以來歐芯沫的掙扎,只是心如死灰的抬起頭,眼淚刷刷的流了下來。
「洪天德,你娶我是什麼目的,你自己知道。你別逼我,否則我就從這里跳下去,一了百了。」
此時的歐芯沫是多麼渴望自己立即死去,不要再每天以淚洗面的活著,只是現實不容許她死。
充滿決然的話,還真嚇得洪天德連忙松開手,只是心有不甘的解釋道。
「不管家族的目的在那了,我對你的心是真的。你等著,早晚你的人和心都是我的。」
說完,扭身離開,留下歐芯沫趴在窗台上失聲大哭。
「軒逸塵,逸塵,塵!你在哪里?我好想你~嗚嗚」
就在歐芯沫痛聲大哭的時候,一個寬厚的手掌輕輕的模在歐芯沫的腦袋上,輕輕的拍打著。
歐芯沫伸手把模在自己腦袋上的手打開,依舊趴在窗台上痛哭著,只是嘴里的話不再說了。
那張糙熱的大手再次放到歐芯沫的小腦袋上,輕輕的拍了兩下,順著拿柔滑的長發撫模了兩下。
歐芯沫抬起梨花帶雨的俏臉,一陣恍惚,那熟悉、思念而又陌生的臉龐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淚水流的更加洶涌了,大大的淚珠把她長長的睫毛打濕、打亂,蒼白的臉略微有了些紅潤。
「你這害人的家伙,又來傷害我。我真的好想你~嗚嗚」
雖然知道自己是在做夢,並且自從兩人分開以後,每天都會夢到他,但是每次夢醒時分,哪種痛都讓她喘息不過來。
一滴眼淚在那個朦朧的臉龐上滑落,兩滴三滴•;•;
歐芯沫的心一陣悸動,伸出小手為這個害人的家伙抹去眼角的淚珠「不準哭,我現在付出這麼多就是為了不讓你流淚,你為什麼還哭?求求你不要哭,不然我真的沒勇氣再活下去了~」
歐芯沫一邊為軒逸塵擦著眼淚,一邊訓斥軒逸塵。
軒逸塵伸手把歐芯沫抱在懷里,不讓她看到自己的眼淚。
「沫沫,跟我回家,老公來接你回去了!」
歐芯沫深深的嗅著鼻間熟悉的氣息,還有那個溫暖的讓自己心碎的懷抱。
「老公,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真希望再也不要醒來,讓我死在這個夢里。」
軒逸塵推開歐芯沫,雙手捧住她那蒼白的小臉,雙眼緊盯著她黯然的眼楮「沫沫,我是塵啊!你不是做夢,真的是我,我來接你回家了,傻丫頭!」
歐芯沫沒有焦距的眼神突然發出一陣亮光,不可置信的抓住軒逸塵的手「塵,真的是你?我不是做夢?」
軒逸塵嘿嘿一笑,肯定的點了點頭。
只是剛剛還興奮歐芯沫,突然沉下臉「軒逸塵,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哪里?這是洪家大院,你是在作死你知道麼?趕緊走~」
軒逸塵伸手握住推搡著自己的柔若無骨的小手「沫沫,為了你就算是闖龍潭虎穴我軒逸塵都不會眨一下眼,一個小小的洪家,我有什麼害怕的!」
「你!」
還沒等歐芯沫繼續說什麼,軒逸塵伸手抱住歐芯沫那小蠻腰,把她的身子摟在懷中「沫沫,劉凱那小子都告訴我了,不要再這樣為我付出了,我現在已經可以保護你了,跟我走好嗎?」
歐芯沫一陣糾結,自己現在真的能離開嗎?
「跟你走?既然來了就別走了~」
突然一道洪亮的聲音從他們身後傳了出來,呼呼的竄出幾十人把軒逸塵和歐芯沫團團圍住。
歐芯沫的臉色一變,下意識把軒逸塵擋在自己的身後「二叔,這是個誤會,放了他,求求你!」
只見一個身穿紅色中山裝留著八字胡的中年男子站在一群人的前邊,陰測測的盯著軒逸塵。
「放了他?歐芯沫你這個賤人,如果不是德兒一直求著我再等等,我早就讓人給你下藥了。今天你和他偷情的事稍後算,先把這個奸夫拿下!」
話音一落,早就躍躍欲試的洪家子弟們,都是疾射而來,有的持槍有的持棍,更多的是空這手上來。
洪家還是以拳法為主修,大多子弟都是注重拳法上的感悟和修煉。
面對迎面撲來的十幾個白銀武者,軒逸塵根本就懶得出手,此時的他只想帶著歐芯沫離開,盡量減短在山莊滯留的時間。
抱住歐芯沫往後快速飄去,順著白色的大理石陽台,一個縱身如同燕子一樣輕飄飄的落在地上。
歐芯沫雙手緊緊的抓著軒逸塵的衣領,不可置信的看著軒逸塵,這還是那個身體差的跑兩百米就大喘氣的男朋友軒逸塵嗎?
對著歐芯沫的俏臉蜻蜓點水的吻了一下,「沫沫,咱們回家,老公可以保護你了!」
歐芯沫立即搖了搖頭,「逸塵,你回去吧!我已經走不了了,為了你、為了我的家人,我只能留在這里。」
說完推開軒逸塵,向著從樓上如同下餃子一般落下的洪家子弟們跑去。洪天德的身影也是出現在這群人之中。
軒逸塵不可置信的看著歐芯沫離去的背影,所有的誤會都消除了,她還是沒有跟自己走,她的家人?
歐芯沫徑直的跑到洪天德身前,拉住他的手求饒「天德,放了他。你答應我不會傷害他的。」
洪天德伸手拍了拍歐芯沫的肩膀,臉色開始變得陰沉起來。
「如果他老老實實的呆在自己的家里,我或許會饒他一條狗命,但是竟然擅闖我們洪家重地,他今天必須死!」
最後的一個死字如同千斤一樣重重的落在歐芯沫的心里,歐芯沫瘋狂的大叫「洪天德,你要是殺了他,你也別想讓我好好的和你訂婚,我立即死給你看。」
只是她的話剛剛落,站在不遠處的洪家老二反手就是一耳光扇在了歐芯沫的俏臉上。
「丑表字,真以為你自己是誰了?反正你的作用也快完了。」
洪天德猛地把歐芯沫拉在身後,不滿的對洪家老二嘟囔道「二叔,你怎麼能打沫沫,你~」
只是迎上洪家老二凌厲的眼神,洪天德的話一軟,不敢繼續說下去了。